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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五年前，夺走你清白的根本不是什么糟老头，是我，是我啊。”
盛煜寒埋在她脖颈间低吼，吼完之后，抬起双眸，正对上她那双已经完全吓懵的眼睛。
苏籽是真的吓懵了。
当盛煜寒说出这句话时，好像霎时，有数道惊雷在耳边劈开，她有点头晕眼花，狭长的睫毛不敢置信的颤动。
“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耳畔，全是嗡嗡嗡的声音，她暗中掐了大腿一把，逼自己集中注意力。
盛煜寒无奈的再说了一遍，“我说，五年前在这个房间里，夺走你清白的，不是什么老头子，是我。”
“这，不可能。”苏籽没想太多，立即摇头。
“那天晚上，是苏雪珂在我饮料里下了药，是她把我挪到酒店里，那个老头子也是她花钱雇来的，还有那些照片……全都是证据。盛煜寒，你为什么说这些话，你在安慰我吗？”
她能想到的，就是盛煜寒后悔了，他不再计较她以前有多么脏，想和她和好如初，所以编造了这些谎言来哄自己开心。
“你不要再说了，就算你不计前嫌，就算你原谅我了，但事实就是事实，抹灭不掉的。”
苏籽一个人喃喃的，说完，就要推开盛煜寒。但盛煜寒压的格外紧实，她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苏籽生气了。
盛煜寒也有点生气了，“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我都说了两遍了，你还听不明白！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在哄你开心，五年前，在这个房间里夺走你第一次的就是我盛煜寒，你听清楚了没有。”
他音量徒然拔高，振聋发聩。
苏籽还真的被震撼了一下下，双眸一动不动盯着上方的他。
盛煜寒喘了几口气，像是生怕她再逃走似的，紧紧抓住她的双手，用十分郑重严肃的语气同她说话。
“我问你，五年前，你被苏雪珂下了药之后，是不是就彻底失去知觉？”
苏籽点了点头。
“那我再问你，那个男人侵犯你的时候，你有没有睁开眼睛，看到他的脸？”
苏籽想了下，摇头。
“好，那我再问你，你第二天醒来后，发现自己失了身，你有没有去看那个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苏籽再次摇头。
“这不就结了！”盛煜寒的拳头，激动的砸在她脸颊旁边，吓得苏籽身子一颤。
“你都根本没有看清男人的脸，为什么笃定那个人就是照片中的老头子！”
“可是照片——”
“照片虽然不是合成的，也不是ps的，但是可以是摆拍的，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一根筋。几天之前，我和少珩找到了那个老头子，他亲口承认！当年因为觉得你右脸颊有伤疤，觉得你太丑，人家下不了这个嘴。”
苏籽听得呆住了，盛煜寒继续道。
“但老头子收了苏雪珂的订金，还想把余下的报酬也拿到手，所以就和你摆拍了几张暧昧的照片交任务。这下，你明白了吧？”
苏籽还是一知半解，迷迷糊糊的状态。
“那，就算我和老头子真的没什么，那你，又是怎么一回事？”
盛煜寒叹了口气，“说起来，也是我糊涂了，五年前，同样是在万圣节那晚，我被江书雅下了药，她把我带到这家酒店，结果阴差阳错之下——”
盛煜寒把那天晚上的其中曲折之处，一五一十的说给苏籽听。
但也是恰到好处的戛然而止，绝口不提第二天江书雅进来捡漏的事情。
关于江书雅那天的说辞，他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还有糖糖的存在，按照江书雅的说法，糖糖就是在五年前那次怀上的。
可至今，他仍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亲子鉴定不可能出错，他的直觉也不可能出错，糖糖就是她亲生女儿。
那么，到底又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呢？这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盛煜寒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苏籽已经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发现没有在做梦。
声音哆哆嗦嗦的，带着万分的不敢置信，又带着万分意外的惊喜，“原来，五年前夺走我的清白的那个混蛋，就是你。”
“是我！”盛煜寒捉住她的指尖，放在嘴角轻吻。
说起来也好笑，曾经有无数次，他暗暗发誓，要是抓住五年前欺负苏籽的男人，一定要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第一件事就是没收作案工具。
结果，这一调查，原来他才是那个男人，真是令人感到啼笑皆非。
“原来我们之间的缘分，早就注定了。五年前，你醒来后，假如能鼓起勇气看我一眼，那么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错过了五年的时间。”
苏籽一时之间，也是感慨不已。
黑白分明的杏眸里，跳跃着悸动的光芒。
“这么说，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我从未和其他男人发生过……”
“是啊。”盛煜寒忍不住又低头吻住她，“你的第一次给了我，我的第一次也给了你。”
那晚，他虽然也意识不清。
可朦朦胧胧中，还是感受得到身下女孩的颤抖和挣扎求饶。
他察觉出她是第一次，不想伤害她，无奈身体里的药效太过庞大剧烈，他只能跟着感觉走，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狠狠摁住。
盛煜寒回忆起那晚的初次体验，双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苏籽的肌肤。
“今晚，带给你的这个惊喜，还满意吗？”
“满意。”苏籽诚实的回答。
盛煜寒揪住被子，一把掀了过来，将他们二人都覆盖在底下。
“从今以后，五年前的那个万圣节，对于你来说，就不再是噩梦，而是我们的纪念日。”
苏籽嘴角含着幸福的笑意。
被子底下，黑乎乎的，看不到一丝光亮，只有他们彼此的吐息声，如此炙热而又急促。
盛煜寒湿濡的含住她的嘴唇。右手，灵活的解开她衣襟上的最后一粒扣子，扯掉，丢到地毯上。
两具身体，彻底贴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