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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说到于曼的时候，眼睛里都在发光，林涞张嘴问道：“你跟她很熟？”
“也没啦。”朱天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林涞额前一道汗划过，他轻咳一声，：“还有什么其他线索么？”
“还有一点。”朱天抽出了一张表格，：“我让于曼将20年前所有的员工名单发给了我。”
“我在这里面发现了一个人的名字叫苏琼……”朱天扣着脑袋，：“我记得苏老师的母亲好似也是叫这个名字。”
林涞拿起名单，苏琼这个名字上方的照片里的女人温婉美丽，不难看出是苏白楚母亲年轻时的模样，林涞看见一旁写着的工作时间，：“她也是99年离开的社区福利院？”
“嗯，不过她不是被裁员，而是主动离开的。”
若苏琼二十年前在福利院工作过，那么苏白楚同刘燃二十年前就认识，可苏白楚那时也才四岁，她会知道那时的事情吗？
“嗯，我知道了，到时候我问问小楚。”
朱天点了点头，他面色不解的问道：“我一直很奇怪，若真凶真的是刘燃，他为何每次都要冒充苏老师去做这些事？”
林涞不自觉地暗叹一声：“我今天去问了曾小国他们以前在市立的事。从前的刘燃性格孤僻经常被班上的男人欺负，但每次小楚都会帮他，所以我想‘小楚能保护他’这个概念早就在他的心里根深蒂固了，甚至到他长大的时候他都无法忘记，由此他会形成一个心理暗示，只要他伪装成小楚，他干什么都不会害怕。”
“还能这样？”
“其实这很好理解。人是一种天生就会自我学习的动物，最简单的学习便是模仿，比如说婴儿的呀呀学语、走路等，而到了成年时期，人的整体人格已初步形成，他们一般都倾向于模仿比自己强大的人，就比如……”
林涞扫了一眼一身西装规整的朱天，：“朱警官从前不爱穿西装，而最近却……”
“欸！”朱天瞧了眼自己又瞧了眼林涞，：“我……我昨晚洗了个澡，所以……”
林涞抿唇点了点头，直接给了他一个‘我懂得’的眼神。
朱天有张嘴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可想到自己也说不过他，只好无奈叹了一口气。
“好的，好的，我了解你的意思了。”
林涞挑了挑眉梢，拿起饭团十分优雅的咬了一口。
朱天撇了撇嘴，林涞的自恋程度他应该在知道他网名是‘宇宙第一帅’就该了解的啊，哎，真的是低估了。
朱天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突然从身后的纸袋子里掏出一个女孩人偶，女孩穿着漂亮的花裙子，可手上却带着一只手铐。
林涞也不由愣了愣，朱天道：“我在抓捕刘燃的那间宿舍的角落里发现了这个娃娃，这装束我总觉得有些诡异。”
身后突然咯噔一响，林涞迅速将娃娃收回了纸袋。
“这娃娃会不会是让刘燃突然失控的原因？？”
林涞突然握住了朱天的手，寂静的医院里突然又传出了几声啪嗒啪嗒的响声。
声音越靠越近，朱天侧身一看，：“苏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