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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身上味道。
林涞一脸嫌弃，：“你干嘛？”
朱天把胳膊肘送到林涞面前，：“有味吗？”
“你有病啊！”林涞赶紧起身，他看着朱天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重型生化武器，：“你几天没洗澡了？！”
“唔……”朱天抬头望天，竟勾起了手指头。
“……”
林涞语塞，他不想再和朱天呆在一起了，抬腿就准备朝院里走去。
“欸，我错了，我错了，林律师，别走啊！”
见势头不妙，朱天赶紧把林涞又给拉了回来，脸上也陪笑道：“我就调节个气氛，刚刚实在太吓人了。”
“你你……别碰我啊！”林涞再次坐了回来，他甩开朱天的手，表情也是一脸嫌弃。
朱天讪讪笑道：“别这样拉，我还是洗了澡的！”
“什么时候？”
“唔……”
林涞扶额，：“你这样什么时候能讨到媳妇？”
“你这样不也没媳妇么？”
“你……”
朱天一脸的天真无邪，林涞被怼的哑口无言，预试又要走。
当然，再再次被朱天给拉了回来。
“欸欸欸，我说林律师，你咋跟小媳妇似的，说几句都不行呐！”
林涞气的眉心紧锁，他闷声看着前方，不想再搭理朱天了。
朱天看他这模样，心底到还有些亲切，平日里的林涞太高冷了，他虽然待人都是笑容，但多少有些距离感，如今到感觉确实和他亲近了许多。
“你还有什么有价值的想法吗？没有我就走了。”林涞斜眼看来，‘嫌弃’二字直接印在了脑门上。
“嗯……”朱天慢慢恢复了严肃，他摸着下巴思考道：“单从味道来锁定一个人会不会太草率了？比如我们这样需要长期驻扎在队里的就没什么时间洗澡，身上有点味也挺正常，再说了，咱不是都去过那唐正家么，跟狗窝也没什么差别，他本人看着也不咋爱收拾，见刘昊见那天没洗澡也说不定。”
“可那天是刘昊的个人庆功宴，他必须伪装成名流的模样才能混进来接近刘昊。”
“嗯，确实也有道理。”朱天思考着点了点头，可他还是难以接受林涞的这个猜测。
“对了，林律师你不是在医院见过谷天吗？他身上可有你说的那味？”
林涞无奈的摇头，“我与他只是擦身而过，那天又在医院，我承认我确实也没在他的身上闻到奇怪的味道。”
朱天拍了一把手，：“那不就得了！八成是唐正那天没洗澡给刘昊给闻见了。”
这样的解释确实合理，可林涞的心总觉得空落落的。
朱天突然站了起来，他拍了拍林涞的肩膀，：“林律师，这件事你也不要想的太复杂了，毕竟从头到尾我们抓到的人就只有唐正一人而已，他确实有些问题，但也仅权限于伪装身份这一点，除此之外，和刘燃合作、接近刘昊，威胁女孩，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他本人也承认了，你又何必再纠结呢？倘若你还是在意，那咱明天下山后就去问问刘燃，他既然叫他住在他楼下，定也悄悄的观察过唐正，他那么急于洗脱自己的罪名，定不会撒谎的。”
林涞望着黑黑的夜空长叹了一声，逐而点了点头。
“得嘞。”朱天又拍了一把林涞的肩，：“今天你就早些个休息吧，明天一大早咱就下山。”
“好的。”
林涞沉了一口气，他随着朱天朝院里走去，可他的目光却被不远处江新见的车吸引。
车身干净，车轮也没有泥。
“江院长知道我打鼾，给咱一人开了一间大床房，快点吧。”
“林律师？林律师？”
“欸？你看什么呢？走呀？”
林涞突然收回了目光，他加快步伐朝朱天走去，淡漠的神色稍沉，轻轻道了声：“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