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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吸金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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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上午结束完董事会议。
    谢忱岸冷面将谢氏集团分公司旗下一位股东的儿子踢出经理职位,等折回办公室,蓝缨踩着细高跟跟在身后,捧着文件说:“谢二最近在沥城,大小姐约束不了他,又跑去分公司找姜珵麻烦了。”
    谢忱时的嫉妒如同一把锋利刀刃,专门往姜珵那颗手术过无数次的心脏刺,这次还搅黄了他即将到手的生意。
    蓝缨心底估摸着,下个月沥城分公司的财务报表不会太好看。
    谢忱岸往办公室一坐,端起咖啡喝了口,音色很淡:“他再寻姜珵霉头,让姐夫抽空把他腿打断。”
    这下又不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弟弟了,是混世大魔王一个。
    蓝缨对谢忱时没有同情心,红唇勾起看好戏的微笑:“谢总英明神武。”
    等她踩着细高跟退出办公室,四周也静了下来。
    谢忱岸处理了两份文件后,搁在一旁手机因为进来了条新消息亮起,他长指搁下钢笔,拿了过来,黑如鸦羽的长睫低垂,扫到是来自发小圈的微信群。
    这群存在多年,平时无人发言到了仿佛是什么神秘组织,没发生点地震海啸坠机身亡要出席追悼会的重大新闻,大家闲来无事都不会多过问一句彼此现状。
    三秒前。
    容伽礼:「@谢忱岸,可。」
    ……
    不等谢忱岸回复,温见词身为群主先一步冒了出来:「容二???你不是生活在远古时期,这些年已经跟电子产品断绝接触了么,什么时候回到文明社会???」
    没过片刻,迟林墨也刷到了消息,刚结束完练舞训练,性感低哑的声线还带了点儿不稳:「伽礼哥,你的山顶府邸还禁客吗?我想借场地拍摄一段MV。」
    骆岱身为古典艺术大师,这辈子也就亲口承认过只有容伽礼的高级审美能与之一战。
    见许久不露面的他出现在群里。
    也问了起来:「容二,你跟谢忱岸背着我们私下做什么交易???为什么我这些年给了你发了上百条消息你都毫无音讯???」
    可惜时间转瞬过去十来分钟。
    容伽礼又神秘消失了。
    最终还是沈序白出来说:「别召唤了,就算你们双双@骆岱@迟林墨,在群里上演一场激情脱衣舞,容二也不会给眼神。」
    迟林墨:「@温见词,能不能把姓沈这个想看男人脱衣的变态狂踢出群。」
    骆岱:「我没有八块腹肌我不脱。」
    群里沸腾了一阵,谢忱岸随便扫完就退出,随即,有条未读的新消息蓦地浮现在了光滑如镜的屏幕上。
    已经点开,显示来自贺斯梵:
    「我有个生意上的朋友想咨询,身体健康无任何疾病的男性第一次性/爱试了很久没成功,算正常现象?」
    谢忱岸清隽眉心微折,指腹点进贺斯梵的头像,确认不是贺南枝恶作剧将他联系人里的名字乱改一通,聊天界面这个人是货真价实的堂堂贺氏掌权人后。
    他简单输入“性前教育书籍”六个字发了出去。
    贺斯梵:「?」
    谢忱岸仿佛多打一个字都要收高额的咨询费:「自己网购一本秉灯夜读。」
    贺斯梵再次强调:「我生意上朋友。」
    谢忱岸慢条斯理地将他拉入黑名单,转而点开贺南枝的微信,逐字输入:「场地解决。」
    此刻同一时间,贺南枝正约夏郁翡到顶级的高奢品牌店购物,她哄男人这招百年不变,讲究得是一个礼尚往来,谢忱岸帮她找到合适的杂志拍摄场地,作为感谢,自然得买点礼物给他。
    夏郁翡刚好跟她有模有样的学,两人都是属于为男人花钱如流水类型,逛了四十多分钟,随随便便就刷掉了上百万,从换季的西装到领带袖扣,都是顶级配置。
    贺南枝提醒她:“别买同款。”
    夏郁翡还想不带脑子出门,纤指慵懒随意将柜台上的珠宝比划了下,散发出的璀璨光晕,衬得纤长的天鹅颈极美,闻言,略略侧眸看她:“嗯?”
    “上次我给谢忱岸和贺斯梵买了同款一模一样的西装,这两人当天不远千里过来追杀我。”贺南枝是经历过血的教训,这回学聪明了,知道男人对这方面很敏感,礼物不能买同款,起码颜色得换换。
    夏郁翡:“这么玩不起啊。”
    说着,她默默地把蓝色那盒袖口拿了出来。
    “你想温见词跟谢忱岸是一个圈的,这两人好得跟亲兄弟似的,要是穿同款偶遇上了,不得——”
    贺南枝说上句。
    夏郁翡就已经接下句了:“温见词毒舌的要死,还喜欢得理不饶人。”
    “谢忱岸也喜欢,他逮着机会就阴阳怪气我。”
    “真假的?”
    夏郁翡上下看了一眼被精心养得连头发丝都比旁人柔滑乌黑几分的贺南枝,还以为她在家里是被当尊贵小公主殿下捧在手掌心,连睡觉都得准备十几张百万床垫那种,就怕身娇肉嫩被磕碰到哪里。
    贺南枝没什么超高经验传授给她的,反正就是有理的时候不能屈辱在男人的淫威之下,没理的时候认错要快,在他冷脸之前先一通亲亲抱抱的,在软言软语说点自我检讨的话,总之能屈能伸就对了。
    夏郁翡听半天:“我跟温见词吵架的时候。”
    “嗯?”
    “不管输赢,那巴掌必须扇他脸上,不然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这年头关系一般般的炮友还能这样打吗?
    贺南枝略好奇,睁着清透漂亮的眼睛盯着她:“那他这口气是怎么咽下去的呢?在床上?”
    夏郁翡精致的脸蛋转了个方向,顺带说了句:“小黄鱼。”
    贺南枝瞬间端起优雅得体的金枝玉叶形象,红唇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我才不是。”
    两人逛完衣服,贺南枝想去附近一家顶奢的品牌店逛逛,她那尊贵无比的母亲生日快到了,又向来热衷于这家品牌的珠宝首饰,想买点礼物,而夏郁翡这回就不跟她学着买同款了,这里随随便便一件奢侈品都是几百万起步,信用卡不带这样刷爆的。
    而贺南枝就没这方面的顾忌,她从小出入这种场所,只要亮出贺家,或者是说出顾青雾的名字,看中什么当场就能统统拿走,高奢品牌的老板自然会找贺氏付钱。
    等进去,空气中弥漫着股高级的清甜香水味,一楼的沙发区域还坐着几位打扮精致的年轻名媛。
    贺南枝平时玩的都是上流顶级圈,又被贺家藏着,鲜少有人能睹见她的这张美人脸。
    稍微出身普通点的名媛,被惊艳了瞬,都在低声议论:
    「这谁啊?」
    「不是说二楼被清场了,想看什么都得在一楼,她们两个怎么有资格被请上去逛?」
    「你们不追星啊,这不是最近挺火的那个女明星贺南枝,咖位还没到大腕程度,也没传出跟这家顶奢有代言合作啊,她旁边那个叫夏郁翡。」
    「女明星不愧是懂得形象管理的,我发现她妆几乎没有,皮肤好白腰好细,这一看就知道是被娇生惯养出来的,她是什么背景啊?」
    「她姓贺?我怎么瞧着像是贺家那位珍藏的金枝玉叶——」
    「不能吧,贺家那位,可是掌管家族主要事务的族长唯一独生女,在外也没有私生子那种独法,听说那位大小姐是被当传家之宝一样珍藏的,从末让她在公开场合露过面,就连给她订下的婚事,都是选第一豪门谢家继承人谢忱岸。」
    怎么尊贵的人儿,怎么可能在娱乐圈当个小明星???
    「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前两年有个叫江若迎的也碰瓷过豪门,不过很快就凉了,她侧脸和贺南枝也有点相似,别说,我发现这两个容貌和贺家主母顾青雾都有点像。」
    还想仔细打量,谁知转眼的功夫,人已经上楼去。
    ……
    楼上先前已经清场,普通的名媛身份是没资格上来打扰贵客清静,但是贺南枝这张脸,顶奢的品牌经理过目不忘,立刻恭恭敬敬地把人请上去,专门迎到雅间:“贺小姐请坐,最近有什么忌口吗?”
    “玫瑰花茶就好。”
    贺南枝落坐在奶白色沙发上,这儿装修古典风格,都是用一扇扇花鸟雅致的屏风相隔开,隐约能看到隔壁,又透着股朦胧的美感,她正接过珠宝小册子,想询问夏郁翡的意见。
    谁知,夏郁翡盯着左边看会儿,忽然说:“清场的是季家吧?”
    经理道:“是季家大小姐。”
    也就季茵茵这股骄纵跋扈的炫耀性子,无论是在哪儿都恨不得昭告天下大小姐驾到。
    贺南枝和夏郁翡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彼此眼里看到困惑。
    这位不是被关禁闭了吗?
    季家把人又放出来了?
    季茵茵并没发觉经理又放了人上楼,二十分钟之前,她正看中价值2千万的高定珠宝,谁知还没让人装起来,就被人捷足先登,一只带点病态的雪白纤手轻抵住锦盒边缘:“抱歉,这是我提前了半月先预定的。”
    季茵茵循声看去,印入视线便是雷铃薇那张在璀璨灯光下的柔和面容,几乎是一眼就认出是谁,毕竟春节过后,顶级豪门圈的热门话题都是贺家和雷家那点联姻的事。
    因此,她在家中没少挨训。
    特别是季嘉述也想娶雷铃薇,却在成为贺斯梵的手下败将后,反过来责怪她无脑,要不是当初害得两家多年联姻毁于一旦,港城那块蛋糕,贺家也不至于独吞,沾都不给季家沾点儿。
    季茵茵这辈子讨厌的名媛太多,以前贺南枝位列第一。
    如今就是素未谋面的雷铃薇。
    现在正主还撞到了跟前来,自然是不客气了,随即也抬手压住了锦盒另一边:“我偏看上了,什么时候港城的名媛也能来泗城抢东西了?”
    雷铃薇垂眼一笑:“季小姐,果然名不虚传。”
    季茵茵冷脸:“你阴阳怪气什么?”
    雷铃薇的语调听起来很柔和,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个情绪水平线上:“你我之间没有恩怨,这款珠宝是我要送给贺家族长夫人的生日礼物,你若抢去了,是打算戴在自己脖子上呢,还是你家伯母脖子上?”
    无论戴在谁脖子上,只要她稍微在贺家透露点口风。
    那冰冷华美的珠宝,敢戴出去示众,都能活生生把人烫死。
    这么简单的道理,雷铃薇实在不愿意费口舌去点醒季茵茵,叹息似的说:“不如你在这家店看中什么,挑一件同等价位,我来替你买单。”
    季茵茵还身负婚约那会,在外面偶尔也喜欢装个贤良淑德的名媛模样。
    仗着季家出身和贺家滔天的权势富贵,无论是走到哪儿,都能轻飘飘的压人一等,如今被雷铃薇压,眼尾都泛起了虚红:“你这副模样,倒是像极了我当年。”
    雷铃薇笑了:“季小姐真会羞辱人。”
    季茵茵微侧着脸,离近一寸,摆出高傲的姿态说:“你洋洋得意觉得智商比我高又能怎样?在贺斯梵这个薄情寡欲的男人眼里,未婚妻就是个拿来利益往来的商品,不分美丑,不分高低贵贱,你雷大小姐就算能嫁进去,也只是名义上的,等着守活寡吧。”
    “原来你是不愿意守活寡,才放下婚约么?”
    季茵茵被刺了下,她自然不是,她甚至是爱贺斯梵的。
    否则也不会对雷铃薇取代自己的位置耿耿于怀,恨得唇内都要咬出血:“我是因为林惊鹊,雷小姐听说过她么?”
    这么明显的挑拨离间,雷铃薇透白的面容笑得极为浅:“见过,可惜无缘跟她成为闺中好友。”
    她曾经在林惊鹊身上是想赌一把,就赌这位出身普通又几分不俗姿容的昆曲美人会被名利蛊惑下折腰。
    事实证明。
    雷铃薇心底承认是轻视了林惊鹊的风骨。
    同时也松了口气,倘若林惊鹊真的答应下合作。
    联手只是暂时的缓兵之计,她从在雷家母亲这一生失败的经验里所悟,又怎么会真放任林惊鹊在贺家跟她名义上的合法丈夫双宿双栖,那不是拿雷家铺路全给了林惊鹊做嫁衣了?
    幸而她拒绝了,雷铃薇也少了一个后顾之忧,姿态自然就能装出正室风范的温柔模样:“季小姐,你不该恨任何人,要恨就恨身在资源丰厚的家族里,却半点心机本事都学不到,我若是你,当初情愿跟林惊鹊做姐妹,也不会寻她麻烦。”
    “贺斯梵在商界是个唯利是图的资本家,在贺家,他是家族精心培养出来的合格继承人,将百年基业看得比性命还重要,你觉得他真会放弃祖辈父辈几代传承下来的东西,去娶一个对他毫无利益的普通女人吗?”
    她笑话季茵茵脑子愚蠢,指尖不经意间轻轻抵着唇,最后说的声音轻不可闻:“我比你有容人之度,贺斯梵把你当商品,对我未必。”
    前面说了一堆,季茵茵都情绪都能克制在冷静氛围之内。
    唯独这句,雷铃薇是知道怎么杀人诛心的。
    季茵茵刚要发作,忽而雷铃薇抬眸不知是看了哪儿一眼,紧接着病弱的身子骨就摇摇欲坠起来,掏出手帕捂着唇在低咳,断断续续的,仿若下一秒就会断气。
    “你搞什么。”
    季茵茵想后退,却被雷铃薇冷到入骨的手指抓住腕间,生生咳了滩血丝出来:“你已被踢出局,不如借我一用。”
    起先季茵茵是云里雾里的,直到她抬头也看到了贺南枝的身影在花鸟刺绣屏风间若隐若现。
    雷铃薇是想踩她上位,攀上被贺家无数人捧在掌心里的金枝玉叶。
    “季小姐,那款珠宝是我千挑万选为贺夫人准备的生日礼物真不能让给你——”
    女人低咳声伴随着一阵虚弱喘息,比起气场锋芒毕露的季茵茵,雷铃薇略带病容的模样,好似急需叫救护车抢救,却紧紧护着那珠宝,说什么都不能让。
    季茵茵突然发现不带保镖出门,是真挺无助的。
    她愤怒之余,有点手足无措的再次看向贺南枝那边,而一旁离极近的雷铃薇已经沿着玻璃展柜堪堪不稳了下去。
    气氛静得落针可闻。
    夏郁翡慢了半步走到贺南枝身侧,突然说:“真能演,小鲤儿,你觉不觉得季茵茵现在特别有种,像是在苦情剧里遭受到白莲花女配割肾挖眼后,还要被周围吃瓜群众不明真相误解,又被污蔑是杀人凶手的绝望感。”
    贺南枝浅淡的视线从雷铃薇一扫,音色平静:“她带保镖出门是对的。”
    那趾高气扬的脾气装得再好,却一点就炸,太容易被碰瓷。
    夏郁翡问:“去扶吗?”
    贺南枝垂手不动:“扶了就换我被碰瓷了。”
    她可是被谢忱岸难得开尊口提点过的,时刻谨记离雷家这位大小姐远些。
    于是贺南枝假装无事发生,拉着夏郁翡安静远离勾心斗角的战场。
    等收到谢忱岸的回信,贺南枝倒是提着一堆购物袋,在近傍晚时分去了趟谢氏集团。
    进了办公室。
    她将购物袋扔茶几上一扔,随即跑到谢忱岸的腿上坐,贴耳嘀嘀咕咕地跟他分享匪夷所思的见闻。
    蓝缨端着杯咖啡进来,故意取笑道:“不得了,我们端庄优雅的小仙女自从订婚后,只跟谢总八卦小秘密了,都不跟我们说了呢。”
    贺南枝抬起未施粉黛却依旧美得邪乎的脸蛋,理直气壮道:“说点家丑而已。”
    她是把在顶奢品牌店里碰到的事情跟谢忱岸说,而这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男人显然兴趣不打,敷衍似的嗯了几声:“智商没白借。”
    贺南枝无乌发耳下的细嫩肌肤微微发红。
    蓝缨好奇:“你们私下还玩借智商的过家家游戏呢?”
    贺南枝清了下嗓子,果断选择转移话题:“不是说帮我借了场地吗?是哪儿?”
    谢忱岸签好财务部递来的文件,继而递给蓝缨,吩咐她把门带上后。
    办公室里外没了闲杂人等,他也略几分懒散靠在椅背上,抱着她说:“容伽礼。”
    贺南枝纤细手腕攀上他脖子,刚想玩点亲亲小游戏,一听,倒是愣了片刻:“啊?”
    谢忱岸的圈里有几位外界耳熟能详的名字,是她不太熟的,但是对容家二公子的印象很深刻,只因年少时,他在泗城界内是出了名跟谢氏双生子分庭抗礼过的。
    引得豪门年纪相仿的公子哥都在私下押注,是谁能稳坐第一的头把椅。
    “听说容伽礼居住的地方是禁区,这些年从未对外开放。”
    贺南枝指尖不由地缠绕上谢忱岸领带,顺着丝滑面料扯了扯:“你怎么借到的?”
    “跟他做了笔交易。”谢忱岸没有详细跟她说,见她不吻,薄唇便主动而来,低语了一句:“凡是你要的,自然是得用这世上最好的。”
    贺南枝的小心脏被他说得扑通扑通跳,瞬间觉得今天去逛街买衣服的决策是对的,主动迎上那吻,细细密密地,不知吻了多久,红唇轻轻地问:“你还有事忙吗?”
    “嗯?”
    “我在商场给你买了几套换季的西装,想看看合不合身。”她说着,又含着他的唇舌,暧昧的细微动静充斥了空旷的办公室内,连彼此呼吸声都格外清晰明显,指尖揪着冰凉纽扣,过好半天,才把后半句说完整:“唔,你身材比男模特还要完美一万倍,我逛街看到什么都想买给你,想把商场搬回家。”
    谢忱岸额头抵着她,经不住这般甜言蜜语的攻势。
    明知道贺南枝从小到大都是没心没肺的主儿,哄他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偏就吃这套,压着低低的声线溢出喉咙:“我把副卡给你,搬多少回家都可以,不必隐忍。”
    不必隐忍对我明示的爱意。
    有些话,他未说出口。贺南枝的笨蛋脑袋要很长时间才会醒悟过来,这会儿还解着衬衫领带,想看堪比男模的性感八块腹肌,以为小心思藏得很好,唇角弯起笑:“我才不要你副卡,我现在吸金超能力已经堪比一线女明星了好吗?”
    谢忱岸薄唇慢条斯理地重复她那五个字:“吸金超能力?”
    “你干嘛学我。”
    贺南枝反应了两秒,又觉得这词有点过于微妙,要从男人膝盖下来:“你脑子有脏东西,以免把我这个清清白白的小仙女感染上,还是远离点好。”
    谢忱岸这会儿已经不准备放过她,修长手臂依旧箍在那纤细的腰肢,低声道:“你把我衣服脱成这样,就想跑?”
    “你又没跟个贞洁烈男一样挣扎,我以为你允许呢。”
    贺南枝坐姿缘故,纤长的睫毛低垂,几乎是居高临下去看他这张祸国殃民的俊美面容,考虑了几秒,还是不准备把他衣服整理好,反而理直气壮的欣赏了起来,还要感悟一句:“谢忱岸,有你这张脸在,就算世界毁灭,我也会原谅的。”
    谢忱岸是惯来会找刁钻角度吃醋,似笑非笑勾起薄唇:“我没了这张脸,你就不爱了?”
    “也爱也爱。”
    “是么,我还以为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摆在家里的花瓶。”
    “——”贺南枝怎么觉得他很有潜力去娱乐圈混个影帝当当,比雷家那位还能演呢,就一句话都能挑字眼阴阳怪气,她真是服了,却迫于谢忱岸那股上位者的极强压迫力,只能敷衍似的亲了他口:“谁家花瓶跟个万能百宝箱一样,许什么愿望都能梦想成真?在我眼里,谢大公子是慈悲心肠的神明大人。”
    谢忱岸被她彩虹屁取悦,修长如玉的手指拍了拍细腰:“下去。”
    贺南枝拎起裙摆,麻溜地从他膝盖上滚下去,没有打扰男人眼中至高无上的工作。
    过了一日。
    她听说季茵茵和雷铃薇的插曲小范围的传到了贺家,长辈们倒是一笑而过,倒是季家听到后又关起门来,把自家养得骄纵无脑的大小姐狠狠训斥了顿,还因此,惹得季嘉述亲自找雷铃薇当面赔礼道歉。
    贺南枝觉得季嘉述这人是笑脸狐狸,没那么闲着好心。
    不过贺斯梵都毫不在意自己未婚妻跟谁交往深浅一点的事,她也懒得过问,转眼间到了拍摄杂志这日,贺南枝起了个大早,跟着谢忱岸坐上车。
    容家那边虽借场地,却禁止太多人里里外外进出。
    她身边只带了谭颂,以及时尚杂志社主编亲自带领的团队,加起来不到十人,提前在工作群里发了一份注意事项,条条框框的,细数下来都快有上百条。
    主编卓娴是跟谭颂同一辆车,用了生死速度扫完内容,震撼程度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
    她混迹时尚界二十来年,也接触过不少明星大腕,什么身份背景的都有。
    第一次碰到规矩这么多的。
    “别墅内不允许抽烟我能理解,但是不允许穿蓝色,是碍了贵人眼么?”
    谭颂意犹未尽的看完,心想真是开眼界了,同时回过神似的,说:“娴姐,身居高位者,忌讳多一点很正常,就拿我家祖宗身边那位大佬来说,他的公馆巨资上百万打造堪比水族馆的豪华鱼缸,就为了养一条普通观赏鱼,为了那鱼,公馆杜绝出现小猫小狗的食肉动物,就怕把鱼吓破胆儿,你说传出去是不是也很匪夷所思?”
    卓娴半天才组织好语言:“有钱人的世界真复杂。”
    不过言归正传,这次她差点就遭到同行陷害到引咎辞职的地步,幸亏遇到的是贺南枝,这个恩情是牢记于心的,甚至跟谭颂打包票:“谭先生,我一定会给贺小姐这期杂志最好的封面待遇。”
    “贵刊当然要给她。”谭颂毫不客气说:“场地给借到最好的,这都三月天了,哪里来的雪,都是用私人飞机从国外一箱箱托运过来的,包括拍摄道具都是真珠宝古董哦,跟那些塑料的没法比。”
    卓娴就差没给他当场来个磕头大礼。
    “贺小姐进娱乐圈是来做慈善的吧!!!”
    容家山顶别墅,处处都是堪比完美的艺术品,应该是所有摄影师都想来一睹真容的圣地。
    抵达了地方。
    刚下车就有管家和数名保镖迎接引路,拍摄地只占据别墅的一角,人工堆雪布景和要用到的道具,皆是在后半夜就运输到了这里,就连卓娴都忍不住因为自己因祸得福而感慨:“这是我拍摄过最轻松的一次工作了。”
    她们的主题是《红雪》
    贺南枝覆着一层薄薄的霜白色绸缎躺在雪地里,长发乌黑迤逦铺散开,旁边还有数不清的钻石珠宝,背景是远处如玉似翠般的森林湖泊,在璀璨的日光照射而下,飘落的玫瑰花瓣衬得她有种圣洁的破碎感。
    卓娴站在摄像机位旁盯着,偶尔指导要选什么角度,期间无意一瞥,视线瞬间定格在了别墅左侧二楼的玻璃阳台处,谢忱岸的身影很好认,他那张俊美精致的面容朝向贺南枝的位置,专注的视线从头到尾就没有移开过,倒是旁边也站着一位,不知是别墅的主人还是谁。
    身形瞧着和谢忱岸差不多高,难辨真容,只能依稀看清披着件黑绸的睡袍。
    似跟谢忱岸低语几句时,视线掠过下方一秒,露出肩侧面料上水墨刺绣的暗蝶花纹,给人第一印象华美而神秘,几乎瞬间卓娴就猜到了身份。
    这位,应该是传说中堪比造物主的容家真正主人。
    摄影师打了个手势,询问她镜头。
    等卓娴再次望过去时。
    精致华美的露天阳台已经没了谢忱岸和那道神秘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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