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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皮肤饥渴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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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贺南枝亲完他,就火速开车门,撩起裙子爬进去。
    整个过程不会超过三秒,两瓣嫣红的唇仿佛还残留着那烫得惊人的一丝气息,只能轻轻抿着,侧过脸颊时,恰好跟林惊鹊那双清透见底的眼眸对视上。
    贺南枝想起不久前,她推开贺斯梵浴室那扇磨砂玻璃的门时,入目便看到林惊鹊狼狈不堪地躺在宽大浴缸里,靠冰冷刺骨的水让微颤身体彻底趋于平静,只能紧咬下唇忍着。
    而她视线,顺着往下看。
    蓦然,无意间扫到林惊鹊仰头时,松垮男士衬衫间露出的锁骨之下位置,肌肤细如白瓷,有几道很明显的掐痕,因为水的渗透中怎么也掩藏不住了,在明晃晃灯光下照映得堪比胭脂色还红。
    不像是吻的。
    更像是被男人有力的手指,不知轻重地揉出来的。
    贺南枝眼眸笼上薄薄一层水雾,气到转身就要去楼下撕了贺斯梵和季茵茵这对狗男女。
    直到林惊鹊恢复孱弱的力气,慢慢抬起手:“师妹。”
    她找贺南枝借一件能包裹紧全身的衣服,毕竟去穿有婚约在身的贺斯梵衣服不太合适,而自己的裙子,只要穿出去就会被人敏锐地察觉出身体肌肤上的异样。
    林惊鹊把什么都考虑得面面俱到,甚至怕贺南枝为了她闹得家族之间不好收场,无奈又轻柔地开口:“是我戒心太低才中了别人圈套,你哥哥没有真正侵犯我。”
    贺南枝蹲在浴缸前,也不管裙摆会被溢出的透明水波染湿:“贺斯梵他敢、他敢我就让谢伯伯借我一个医生团队。”
    “嗯?”
    “把贺斯梵这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送去做绝育。”
    林惊鹊浅笑了下,白到透明的指尖在她眼尾欲坠的泪花划过:“我很好,一直这样气鼓鼓的会在梦里变成胖头鱼,你可是全天下最可爱的小鲤儿——”
    “师姐。”
    贺南枝飘远了的魂儿回过神,轻轻启唇说:“季茵茵跟贺家的联姻会解除,她那份签字画押的道歉书算是留下把柄了,以后不会再敢轻易来招惹剧院。”
    倘若不是顾及到林惊鹊的清誉,她今晚是可以将贺家闹个天翻地覆,狠狠地跟季茵茵撕一次,哪怕惊动到身为族长的爸爸。
    但是这样的话,极有可能只会两败俱伤,以及这个疯子不知还得咬多少人下水。
    身在大家族里,体面二字也是长在了骨子里的。
    “我知道。”林惊鹊心思通透,又怎么会不懂贺南枝的顾虑,冰凉的手指握住她腕间说:“你为我出头是念在多年同门情谊,而贺家并没有什么立场来帮我,今晚贺斯梵没有让我自己去报警处理,已经是他最大仁慈了。”
    说话间。
    她对贺南枝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坦然又剔透。
    ……
    许是给两人聊私密话的时间,等差不多了,谢忱岸才从容不迫地坐在车。
    腰板刚坐正的贺南枝微怔,下意识地想离他远些,谁知动作早就被人预判了去,裙摆男人冷白的两指轻轻一压,随即他那眼神漆黑如墨地望了过来。
    几秒后。
    贺南枝蜷缩在真皮座椅内,也没再划清彼此距离的界限。
    只是车子平稳行驶到了会,垂落的眼尾微颤一下,余光见他视线还锁着自己。
    犹豫了下,偷偷地拿手机打字,递过去:「别盯着我!」
    林惊鹊还坐在这呢,只是转过脸望着车窗外的遥遥街景,仿若什么都没察觉到而已。
    谢忱岸淡淡扫过那亮起的屏幕,眼底划过若有若无的笑痕。
    他倒是也学人精,打了几个字:「看你表现。」
    “嗯?”
    贺南枝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困惑,也不知道想歪了,还是谢忱岸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今晚似乎跟有了皮肤饥渴症似的,她稍微只要碰一下他,就变得格外平易近人。
    于是动作很轻,指尖触及到他指骨,又一点点把自己移了过去。
    挨的近了。
    贺南枝清晰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冷香,忍不住扯过车内的小毯子裹紧自己,开始打瞌睡。
    正点开手机邮件的谢忱岸忽而感觉肩膀被女人柔软的脑袋靠上,侧目望去,贺南枝卷翘的眼睫安静阖着,呼吸浅浅,不知何时已经陷入了梦里,精致轮廓的小脸蛋很放松,似乎是因为身边的人都是她最信任的。
    沉沉静静看了许久,他无声将贺南枝垂落在毛绒绒毯子外的一缕缠绕在指间。
    直到察觉到什么,与林惊鹊刹那对视上。
    极豪华的车厢内,光是暗淡的,却掩不住男人淡漠的俊美面容神色。
    林惊鹊忽然一顿,心底隐隐约约猜测到,声音安静轻和,主动打破这气氛:“你的手臂伤势很重?”
    她在会所被救下时,虽神智昏昏沉沉的,却没有到彻底断片的程度。
    会问出这句话。
    只因为贺南枝在贺家楼上跟她提起了一句。
    谢忱岸伤得很重。
    可是林惊鹊依稀记得花瓶砸来时,谢忱岸侧身拽过她避开了攻击,只有袖口处的腕骨肌肤被碎片划出了一条极浅的血痕,只要及时用上创可贴就能自愈的。
    她问出时,在观察男人的神色,已经有了定论。
    偏白的唇刚动,想将这个话题不露声色转移开时。
    谢忱岸已经出声,语调淡漠到仿若从不考虑他人一分一毫的感受:“电视台会新开辟一档非遗戏曲节目,特邀嘉宾名额有你。”
    他这是封口的意思了,林惊鹊轻摇头:“我没有想趁机要挟你。”
    谢忱岸却说:“那又如何?”
    他姿态气定神闲到目空一切,甚至可以看着林惊鹊将贺南枝叫醒,揭露他手臂伤势有虚假谎报的嫌疑。
    只因谢忱岸有绝对掌控人心的权势。
    骗不了贺南枝那无处安放的怜悯心,还可以玩强取豪夺那一套。
    当初能成功订下婚约时,他又不是没玩过手段。
    饶是林惊鹊这种淡如水脾性的,都被谢忱岸给整沉默了。
    “你这样——”半响,她似乎都不知该怎么说好,也心知肚明,这个名额与其说是封口费,不如是逼迫她跟他站在同一个阵营里,收下了,谢忱岸就彻底没有后顾之忧,不用担心她哪天突然去揭露他。
    “看在小鲤儿的份上,我在贺家充当了一晚上的吉祥物。”谢忱岸淡漠的语调里的警告意味很浓,听得林惊鹊心底一颤,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手心,而他薄唇勾了极浅弧度:“林小姐应该比谁都清楚,恻隐之心这东西,我和贺斯梵与生俱来都没有。”
    林惊鹊垂下眼,百感交集的滋味萦绕在心尖上。
    是啊。
    她何德何能让谢忱岸这般尊贵的掌权人浪费一整晚的时间,来给一位不相关的陌生人撑腰。
    欠下的人情。
    终究是要一丝一毫还回去的。
    ……
    贺南枝熬得太困了,蓦地醒来时车子已经抵达了老城区许久。
    初秋澄清的天很早就亮起,她懵懵懂懂地看着外面,林惊鹊纤柔的身影站在巷子前,而身边,还站着柳成竹,他逆着光的面容疲倦,许是担心得一晚上都未眠,看到人平安回来了,才将眉间的忧愁压下去。
    也不知道远处在低语什么。
    静谧车厢内,身边传来的是谢忱岸低淡的声音:“在想什么?”
    贺南枝下意识说:“以前我跟着师姐师傅巡演回来,成竹师兄也是这样,天还未亮,就独自一人站在深巷前等候着,他衬衫口袋里还会有一颗糖,是奖励给我的。”
    林惊鹊撑着剧院往前走,而柳成竹就像是那百年老榕树,生根在了原地,静静守护着。
    过了会。
    柳成竹忽而朝这边的车方向望来,几秒后,迈着步伐走过来了。
    贺南枝的心就跟被什么牵着,有点儿紧张,裹着薄毯的身子往谢忱岸的身边靠拢,还小小声说:“啊,师兄是不是要请我吃早饭……”
    下秒。
    柳成竹温和稳定的嗓音就响在了外面,听了半天,每个字都是在感激谢忱岸伸出援手。
    贺南枝瞬间略有失落,双唇抿了起来。
    哦,不是请她吃饭啊。
    隔着降下的玻璃车窗距离,柳成竹含着客气谢意的目光,看向谢忱岸即便是不真切的修长侧影,举止间都透着天然的高不可攀气质,与他们这些人此生有着无法跨越的云泥之别。
    而视线一转,又看到旁边后座的贺南枝就差没趴在谢忱岸的腿上,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柳成竹哑笑,随即将手中干净的纸袋递了进去:“这个点路边的早餐店还没营业,你闹了一晚上也该饿了,这是师兄我亲手做的包子,多放了两勺糖。”
    贺南枝挑食的毛病是众所周知的,以前在戏剧院也是这般,遇到不爱的食物,就情愿饿死自己也不沾一口。
    后来柳成竹被她折磨得没法子,就每天给她单独开小灶,自掏腰包做豪华版的小公主餐。
    贺南枝伸出白皙的手,美滋滋的接过来:“师兄还记得我吃包子要多加两勺糖呢。”
    那含笑的清灵声音
    一落地。
    谢忱岸墨玉眼中的淡漠视线,就准确无误地扫了过来。
    回思南公馆的路上。
    贺南枝就算眼馋了,奈何谢忱岸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有重度洁癖,就是不让她在车上乱吃东西,说光一个非遗刺绣手工的昂贵抱枕就价值几十万,怕她吃相不雅观,沾点包子屑什么的。
    啊啊啊!!!
    她从小学礼仪都是拿一百分的,是老师眼里的好宝宝,哪里会不雅观啊?
    谢忱岸这番话,都堪比娱乐圈对家造谣的程度了。
    贺南枝弱小的身躯抵抗不了强权,手心捧着软乎乎的包子,只能一小口一小口轻吸着空气中漂浮着的食物香气。
    等回到公馆。
    一进门谢忱岸就慢条斯理地将西装外套给解了,扔在了真皮宽大的沙发手扶上,室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安静气息,只有鱼缸里的那只小鱼在悠然甩尾,连带玻璃都折射出了一抹粼粼水光。
    贺南枝表情似乎有些微妙,用了近半分钟时间,在纠结要不要礼尚往来,也跟着脱一件?
    直到谢忱岸把袖扣扔在了玻璃茶桌上,微微抬眼,望着她:“跟上。”
    贺南枝轻轻啊了声,看他修长的身影径直地朝宽敞明亮的厨房走去了。
    早在十分钟前。
    管家就已经听从吩咐,将新鲜食材都摆满了整个大理石岛台上,以及清晰列好了一张包子做法的详细食谱。
    谢忱岸将如玉的双手放在水龙头下一丝不苟地洗净,那架势,看了眼菜谱后,就如同五星级大厨一样娴熟,撕开面粉袋子,缓缓倒入玻璃盘里。
    贺南枝慢了半拍:“你要做包子?”
    他这种身价不可估量的资本家,想要吃个包子还不简单,一通电话的事,桌上都能摆上满汉全席的包子餐。
    怎么,还亲自动手上了?
    谢忱岸提醒她:“是我们。”
    贺南枝困惑地眨眨眼:“我不会啊。”
    她向来都是心安理得的接纳旁人的善意,比如柳成竹加了两勺糖的包子。
    而谢忱岸轻而易举就将她拽到岛台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她白嫩手背往下滑,轻易地扣住,连那微哑的嗓音透来时,都带着一丝热意洒在了耳旁:“我给你加三勺糖,吃我的。”
    贺南枝已经分不清是耳热,还是心也跟着颤巍巍热起来。
    她呼吸很轻,不敢偷看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却没挣扎说:“那会甜死我的。”
    “先揉面粉。”谢忱岸低语,从始至终都将她纤薄的身子被牢牢地掌控在修长手臂之间,甚至有一套很合理的说辞,来解释他这种不合理的行为:“柳成竹那包子凉了,你胃口娇气,吃了会闹肚子。”
    所以他如同世俗不沾的神明,好心地下凡给她做包子吃?
    贺南枝心底嘀咕,这懂得怎么折磨人的占有欲——也是天生心理疾病带出来的?
    这般想,她小脑袋瓜就转呀转,一不留神就拿沾了面粉的指尖,啪的一声响,贴在了他忽然近在咫尺的脸上。
    “那个。”
    话还卡在唇间,看到素来要整洁形象的谢忱岸猝不及防也怔了下,玉雕般的精致面容就跟被盖章了小手印似的,瞬间弱化神情里带来的几分冷冽。
    厨房气氛,顷刻间变得微妙起来。
    与他对视秒钟后。
    贺南枝第一反应就是弯腰想跑,而谢忱岸从不吃亏,也将面粉往她那张宝贝的小脸蛋抹。
    “喂,你也太记仇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谁让你先抱我的!!!”
    “谢忱岸——不许呜呜呜。”
    她被台边的高脚凳上,尖叫声如数吞咽回了喉咙,唇微启,就昏乎乎地被谢忱岸的舌尖吻了进来。
    ……
    厨房的面粉食材一片狼藉,跟打过仗似的,谁也没心思继续按照食谱做包子了。
    亲着亲着就到了外面的真皮沙发上,贺南枝下意识扣紧他手臂,还分出点神想,会不会碰到伤口,谁知眼尾一颤,想去看的时候,白皙的脸颊又被他长指有力掐住,板正了回来,继续亲。
    十几分钟后。
    谢忱岸发现她有点心不在焉,离开她的唇,开始掠过那红润的脸颊:“你想问什么可以直言,要敢阳奉阴违,贺南枝,你会欲死在这张沙发上,知道么?”
    “不是。”怎么这种亲热的时候,还带咬牙切齿威胁人的啊?
    贺南枝服了谢忱岸,艰难地避开他太重太沉的气息,清软的声音也沙哑了:“我是在想,你明明看起来比你弟弟正常啊,起码表面上——”
    她对谢忱岸的滤镜是自小就有的,已经堪比宝石还厚了。
    后来初尝禁果时。
    他在床上的破坏欲稍微暴露了一点本性,让贺南枝如同初生的无辜幼鹿,懵懵懂懂的本能察觉到了危险降临,订婚后,是足足花了一年多时间才慢慢接纳谢忱岸私下破戒时的掠夺模样。
    她没躲,只是轻声好奇地问:“你是有偏执人格的情感冷漠症吗?”
    “是。”
    谢忱岸低眸,墨玉的瞳孔里映着她:“从父辈开始,这是谢家基因带来的,每个男人都有。”
    在贺南枝想问他,这种遗传性能不能治愈时。
    “我母亲因此跟我父亲分开过。”谢忱岸一句极轻的话,先落下,继而咬她的耳垂,带着燎原的火,将那嫩生生的在齿间磨着问:“你也想吗?”
    倘若要解除婚约的话。
    只要贺南枝开这个口,贺家那边贺斯梵能在泗城放三天烟花庆祝。
    好在谢忱岸三秒的耐心没尽是之前,她摇摇头,主动将脸蛋发烫似的,往他胸膛心脏的位置贴:“就不能有点信任啊?贺斯梵小时候自闭症,天天抱着本睡美人童话故事书睡觉我都没嫌弃他呢,你偏执一点也没关系,平时对我温柔点,最好是再送我一箱宝石,这岌岌可危的未婚夫妻关系还是能勉强维持的。”
    说了这么多表忠心的话,就差没有举三指,拿贺斯梵的命发毒誓。
    贺南枝停下了瞬,去看他的反应。
    谢忱岸很久都没有下一步亲密举动,保持着锁她的姿势,一起躺在沙发里。
    外面璀璨的阳光不知何时洒了进来,将贺南枝那张脸,那清透眼眸也照得干干净净,她划了划他微凌乱的黑色短发,往下:“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谢忱岸的嗓音压低,时间一个世纪那么久:“怎么证明?”
    贺南枝在光里,摸索到了他黑色西装裤的冰冷皮带,指尖捏着暗扣,压出一声清晰无比的解开响动。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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