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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9
【我不敢想象,如果森森是我的老婆,我会是一个多么乐观开朗的小女孩儿】
【你胆子太小了,我就敢想,森森一定是香香软软的】
【鼎叔:(盯)想要抢走森森,先从你叔我的头上迈过去!╭(╯^╰)╮】
【(抬腿)(迈腿)(回头)鼎叔你说什么?】
【森森恢复清醒之后怕是会羞愧自尽吧】
【席老师在旁边真的好多余(苦涩)】
听见卡皮巴拉的道谢声,宫止笑着揉了揉他酡红的脸颊,把人抱得紧了些。
“抱紧点~抱紧一点漂亮~”温竹森说着,主动抱紧了宫止的腰背,绯红的耳垂紧贴着宫止的肩头。
宫止像哄孩子一样温声问道:“乖宝是不是冷了?”
问这话的同时,遵照着温竹森的命令,听话地将手上的力道又收紧了几分。
柔软的青年依旧对自己此时的处境保持着一个全然不知的状态。
“不冷,我一点都不冷,”温竹森摇摇头,顺势动了动脑袋,把脸埋在宫止的胸前,声音也跟着变得瓮声瓮气地,“只有冷的人才会觉得冷,不冷的人一点都不会觉得冷……”
宫止实在有点儿忍不住了,偏了偏头,强自镇定地憋住笑容。
废话文学算是被他给玩儿明白了。
……不过也好,能让他家小朋友变相地释放一下心中的压力。
比起温竹森恢复清醒后可能会进行的羞愧自尽行径,此时的席轻冬已经因为眼前这俩人旁若无人地往他嘴里塞狗粮的行为倍感愧怍了。
而宫止就好像是才发现席轻冬站在这里似的,颇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席先生什么时候过来的?”
席轻冬:“……”
【席老师:好好好,就我最多余对吧?】
【我觉得宫止有点儿过分了吧?他为什么要这样】
【一个时刻惦记你老公(老婆)的人,你要是能对他(她)笑脸相迎,那算你牛b】
【过分?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让你对象来陪我聊聊天儿吧(那种语气)】
【宫先生,没错,就是这样回击!守护我们的森森】
与此同时,鼎叔也在客厅里充分发挥着自己的外交天赋。
“德米哥哥,谢谢你呀~”鼎鼎接过德米哥哥相当大方地送给他的肚脐贴,感激地朝德米哥哥鞠了一躬,“你救了森森!”
德米特里哪儿敢受此大礼,紧忙拉住鼎鼎的小肉手晃了晃:“保护森森哥哥,人人有责!”
森森哥哥的身体不好,他的肚脐贴要是真的能帮上忙,让森森哥哥的身体不再难受,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啦!
两只小崽崽和和气气地说着悄悄话,蛋糕上的莲花蜡烛依然在为他们伴奏。
鼎鼎和德米特里都是心态非常好的小朋友,他们不管不会被循环播放的生日快乐歌吵得心烦,相反,
还会以欣赏的态度靠在沙发上一遍又一遍地听着莲花蜡烛给他们唱歌。()
“德米哥哥~我们的生日快乐歌好好听呀~”鼎鼎一手捏着肚脐贴,一手挎着德米哥哥的手臂,喜滋滋地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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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米特里点点头:“听多少遍都不觉得腻~森森哥哥可真有眼光!”
鼎叔眼睛一亮:“等德米哥哥过生日,鼎鼎也送德米哥哥这样的唱歌蜡烛!”
可怜德米特里一介斯拉夫毛毛幼崽,对国内文化的了解实在有限,听见鼎鼎这样的许诺,他顿时高兴得不得了,举起双手来赞成鼎鼎的提议。
“我一会儿要问问森森,他是在哪里找到的这个宝物!”
鼎叔说完,小脑袋瓜儿四处环顾了一圈儿:“森森人呢?”
他朝德米哥哥借的肚脐贴还没有给森森贴在肚肚上呢!
【森森还在狗狗房里骚扰pudding父子哈哈哈】
【宝物?hhh咱叔的经历果然是还不够多(* ̄︶ ̄)】
【哈哈哈叔,你这话说的为时尚早了,天知道森森买的这个莲花蜡烛的电量有多充足】
【叔,很快你就会觉得不好听了,而且这辈子都不会觉得它好听的】
【莲花蜡烛——童年阴影,德米宝贝,你真的确定自己以后想要在生日当天收到这个?】
【小时候过完生日就把它扔了,那时候我家里住农村,那个东西鬼叫了大半年,最后音调变得像是中了邪一样,找又找不到,关又关不掉o(╥﹏╥)o】
【放心,咱叔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温竹森从狗狗房里出来的时候,困得坚持不住的楠楠和陈初瑞已经被自家的家长送到楼上去睡觉了。
只剩下莱莱和德米特里仍旧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昏昏欲睡地陪着鼎鼎坚持在这里。
“莱莱姐姐,德米哥哥,你们两个要是困了的话,就要快快去睡觉觉喔!”
鼎鼎不愿意让他们因为想要陪伴自己而放弃睡觉的时间。
“没关系的鼎鼎弟弟,我陪你~”德米特里是真心实意地想要陪着鼎鼎弟弟一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一起。
莱莱留在这里,一部分也是因为想要陪着鼎鼎弟弟,而另一部分——
“没关系哒,鼎鼎弟弟~我想看看森森哥哥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等到那时候我再回去睡觉。”
鼎鼎:“……”
三只小崽崽排排坐在沙发上,包括总导演在内的五个大人都齐齐站在客厅的另一边,目光所到之处,是空前的一致——
正安静地蹲在地毯上观察花纹走向的温竹森。
除了陈征旬和总导演之外,大家都在拿着手机拍下了温竹森“发疯”的实况进程。
“黄姨,您怎么在拖地?”温竹森一把攥住保洁阿姨的拖布杆,“来,把这个给我,您去歇着,我干这个最专业了。”
失去拖布的黄姨空着两只手,茫然地回头看了一眼宫先生,一时无言,就像西
()游记里被独角兕大王猛然间收了法器的风婆婆。
……小温怎么还撬活呢?
宫止抱歉地朝黄姨笑了一下,放轻声线,尽量不让那只小醉汉察觉自己在说什么:“他喝醉了,自己忙活一会儿,累了就会躺好了。”
黄姨是在晚饭之后才过来这边的,不知道情况很正常。
“……蛋糕?”空耳的醉汉猛地回过头来。
宫止:“……”他说的是“躺好”,怎么就成了“蛋糕”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家卡皮巴拉今天还真的就没来得及吃一口蛋糕,误喝了酒之后就一路变成这样了。
“宫止,如果我今天没吃到蛋糕……”温竹森说着,放过了黄姨的拖布杆,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握住宫止的手,语气悲怆,“就会导致我没吃到蛋糕。”
宫止替他拉拢领口:“乖宝,没人不让你吃蛋糕。”
说到伤心处,温竹森已经分辨不出宫止在说什么了,眼底倏而溢满了泪水,难过地看着宫止:“我早就知道你这个人是相当残忍的,诡计多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