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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5 章 申恒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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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顶点小说】 dingdian666.com,更新快,无弹窗!     欧阳一觉睡到夜幕降临。
    起来后,她先给向驰发了条信息:你在哪儿?
    等了两分钟,向驰没有回复。
    欧阳揉揉酸痛的双腿,穿好衣服下了床,洗漱一番,素着小脸下楼了。
    法医中心解剖室的灯还亮着,里面人影憧憧,像是在做尸体解剖,按照以往的习惯,欧阳肯定要进去学习学习,但她眼下满脑子都是王子季和梅若安,对其他案子不感兴趣。
    向驰没回信息,有两个可能,一是睡着,二是正在审讯,后者可能性更大。
    她想去监听室旁听,但肚子饿得咕噜噜作响,便朝停车场走了过去。
    开车去夜市,欧阳买了一份拌凉皮,一份油炸臭豆腐,外加六根热乎乎的烤肉肠。
    进入监听室时,只有老王和另一个同事老张在。
    欧阳把烤肠递了过去,“谁在里面?”
    老王拿了一根,“小向和孙局。”
    欧阳又道:“梅若水兄弟抓了吗?”
    老张也拿了一根,“一个不落,都抓了。”
    “太好了。”欧阳非常欣慰,“梅若安和王子季审了吗?”
    老王道:“还没有,王子季右腿粉碎性骨折,申恒、以及梅家兄弟要等这些人审完之后。”
    欧阳打开装凉皮的餐盒,“现在审谁呢?”
    老王把声音放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耳机里清晰地扩散出来,“韦莫言。”
    “……你外祖父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确实辜负了他的信任。但他的死绝非我所愿,我摸着我的良心说,我真没想到他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另外,你不觉得他的死其实是他自己的原因吗,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太过愚蠢,就像你,为了他的案子不惜轻贱自己的生命,去做卧底一样?”
    韦莫言侃侃而谈,语气中带着明晃晃的讥讽。
    “他老人家是不如你聪明,但多行不义必自毙,自诩老谋深算,但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你败在我这个晚辈手里,也难看很吧。当然,有一点你说的对,享受到这把年纪,你早已不在乎生死,不过,我曾经遭受的,你的子孙辈定会加倍领受,甚至比我当初还要艰难。天道轮回,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提到儿孙,韦莫言沉默了。
    欧阳痛快地吃了一大筷子凉皮。
    老张道:“这老家伙总算吃了回瘪,不容易啊。”
    欧阳想起了那个气质不凡的韦嘉童。
    她问道:“韦家还抓别人了吗,有姓宋和姓戴的吗?”
    老张摇头,“韦莫言该认的都认了,包括他逼王子季派人杀你,口供和他的手下对得上,并没有宋、戴两家什么事。”
    这就好,至少向驰的眼睛没瞎,发小们还在。
    就是原主可怜了。
    欧阳道:“关于王子季杀我未遂,韦莫言具体怎么说的,有替王子季背黑锅的意思吗?
    老张道:“
    那肯定没有。当时的两个杀手活下来一个,他交代,杀你的动机就是韦莫言需要他的投名状,此案全程由王子季策划,他二人执行。说来也是危险,你要是死了,你爸可能也得遭殃,他们借了辆大货,打算在路上制造一起车祸,但等很久也没等到你爸出门,反倒等到了警察送你回家。”()
    还真是这样,向驰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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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王子季发现她没死,为什么没有及时补刀呢?
    欧阳想了想,她第一次和他见面是在初中同学的聚会上——朝霞火锅城那次。
    当时是周末,王子季开学不久,正是学业繁忙的时候,他却回来度周末了。
    这应该是个疑点才对。
    但因为京州和霖江距离不远,以及原主也经常回家度周末,而导致了疏漏,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不过,想了又如何,逻辑推理终究代替不了证据。
    老王道:“挑中你的原因就是因为你是警察,是法医。欧阳,我听说你和王子季同窗六年,你得罪过他吗?”
    欧阳道:“没有得罪过他。反社会人格的人喜欢刺激,在他已经杀过人的前提下,杀掉我这个意气风发、初入职场的小法医可能会更让他兴奋吧。”
    老王和老张同时“啧”了一声。
    老王道:“那两桩案子依然没有证据指向他,案子破不了,大家的压力就还在,这鳖孙!”
    说到这里,韦莫言又开口了,这次,他直接把话题引到了梅家。
    他承认与梅家勾结,用个人影响力贩卖大批假古董,替双方获取了巨额利润——此事有账单为证,向驰已经拿到手里了。
    韦莫言不无揶揄地说道:“比起你外祖父,老梅头就精明多了,不但利用我卖假,还让他的两个宝贝孙子从我手里抢宝贝,许建文就是他们杀的,而他们之所以找上他,是因为我主动把消息放了出去。”
    孙局问:“你为什么想杀许建文?”
    韦莫言道:“那老小子的胃口越来越大了,好东西我还没到手,他先挑上了,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看上王子季,教一个一窍不通的新人,哪有用了几十年的老人顺手?”
    孙局又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梅家的人杀了许建文?”
    韦莫言道:“我没有证据,申恒不是被你们抓了吗,他与梅家交好,只要你们努努力,总会拿到口供。”
    向驰道:“你现在是阶下囚,我们肯问你,只是给你机会而已。当然,你若不想要,我们也没有意见。现在我们聊最后一件事,除了你的保险柜、地下室,我们还找到另一个大库房,拿到了你的所有古
    董名册,总共有三千一百二十八件……”
    “嘭……”耳机里传出重物落地的巨大声响。
    欧阳扔下筷子,两大步就出了门,正好遇到一脸倦色的向驰。
    他说道:“你来得正好,韦莫言昏过去了。”
    欧阳点头,跟着他进入审讯室。
    韦莫言倒在地上,面如金
    ()纸。
    欧阳检查了他的鼻息和脉搏,用食指在人中上掐了下去,不过七八秒钟,韦莫言便幽幽转醒过来。
    指甲在他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月牙形红印,格外滑稽。
    欧阳说道:“原来韦老先生也有特别在意的东西,只不过,别人重视的是名誉,而你老人家只在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瓶瓶罐罐。怎么样,有没有清醒一点?”
    韦莫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自己坐起来,抬眼看向居高临下的向驰,死死抓住欧阳的手臂,借力起身,坐回到审讯椅上。
    他老眼血红,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那是我一辈子的心血,这个仇,我就是下了地狱也要报。”
    向驰笑了:“好啊,我们地狱见,不过,我还年轻,你老别急,在十八层地狱的某一层慢慢地等。”
    ……
    对韦莫言的审讯结束了。
    向驰没有来监控室,而是出去半个小时,回到大办公室时,精神状态萎靡了好几分。
    欧阳问道:“好些了吗?”
    既然向驰想自己待会儿,她就让他自己待会儿,所以从监听室出来后,在办公室等他。
    “好多了!”向驰靠坐在办公桌上,接过欧阳递过来的烤肉肠,两三口就进了肚子。
    欧阳给他接了杯水,“去睡会儿觉吧。”
    老王劝道:“一天一宿了,孙局说过,梅云峰他派人走一趟,我们今天到此为止,还特意嘱咐你好好休息呢。”
    向驰按了按突突直跳地太阳穴,“还有一个申恒,审完再休息。”
    史沛然伤重,了解这桩案子的人不算多,其他人插不上手。
    现在主犯已然到位,不能及时审讯有时候会贻误战机。
    欧阳了解他的急切心情,但还是劝道:“就睡一个小时,到时候我叫你。”
    “好。”向驰摇摇晃晃地走到沙发旁,“记得叫我。”
    他躺下去,连欧阳的回答都没等到,秒睡过去了。
    他们走一宿的山路,在山林中睡了不到半宿,再蹲守一天,紧接着战斗一天一宿,就是铁人也该倒下了。
    空调有点凉,欧阳去自己的办公室取来小毯子给向驰盖上,又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把饮水机打开,拿出咖啡杯,给自己泡上一杯,一边喝一边思考刚刚收到的信息。
    目前的情况是,如果找不到王子季杀害两名女性的证据,那两桩案子就会石沉大海。
    那么,怎样才能撬开王子季的嘴呢?
    其实撬不开的几率很大,那有没有补救办法呢?
    欧阳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便放弃了,拨通宁安的电话。
    宁安第一时间接了起来,“欧阳,怎么样了,王子季招了吗?”
    “他还在医院里,没审呢,韦莫言招得差不多了。他说许建文的死,是因为韦莫言认为其贪了原本属于他的古董,故意把消息透给了梅家,但这是他一面之词,没有实证,到底是不是这样
    ,还需要等申恒和梅家人的口供。”
    “明白,太好了,总算有眉目了。”
    “你们那边怎样,王子季、梅若安、申恒的家都去了吗?”
    “去了,几乎没找到啥。梅家找到几张造假窑厂的账单流水,算是坐实假文物欺诈了。申家和王家什么都没有,王家的人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说他家王子季多聪明多优秀,肯定是咱冤枉了他。擦,在案发现场抓的人,还嘴硬呢。”
    果然什么都没有。
    那梅若水怎么办,梅若安和他会攻守同盟吗?
    许建文一案也没有物证啊……
    宁安的声音从耳机里传过来,“欧阳,你在听吗?”
    “在听。”欧阳道,“我在想许建文一案。”
    宁安道:“那个案子已经过去大半年,现场太干净了,一旦几个人都不承认,咱就被动了。”
    欧阳回想着案发现场的情况,说道:“倒也没那么干净。”
    宁安来了精神,“你想起什么来了吗?”
    欧阳道:“我记得两辆车追击时,有车子撞到两侧护栏,留下了黑、白两色,以及银灰色痕迹,银灰色是奔驰车的,黑色和白色应该是杀手的车。可以和奔驰车竞速,杀手的车子也肯定不错,梅若水和梅若安在哪儿抓的,他们的车在哪儿?”
    宁安道:“他们在霖江被抓,车子是奔驰,已经搜查过了,但喷漆和大修的情况还没确定,我这就去看看。”
     欧阳问:“如果只是奔驰,霖江还是有4s店的,问问是不是原厂漆。”
    “好。”宁安道,“你放心,我有个哥们儿就在奔驰4s店,你等我消息。”
    结束了通话,办公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欧阳无聊,拿出日记本,正要写写工作日记,顺一顺思绪,电话又响了。
    号码簿显示,这是欧阳茜茜打来的!
    欧阳不想接,但又怕影响欧阳武和欧阳文的兄弟感情,到底按下了绿键。
    欧阳茜茜淑女气质全无,声音大得像吵架,“芮芮,王子季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被抓了?”
    欧阳把电话拿开一些,轻飘飘地打了个太极,“他是被抓了,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欧阳茜茜道:“他是王启越的堂弟,你不知道?”
    “他不说,你不说,我为什么知道?”
    “你……”
    欧阳茜茜身边传来欧阳文威严的声音,“你这是什么态度,又不是芮芮故意抓的他。”
    再开口,欧阳茜茜的语气软了下来,“不好意思啊芮芮,我只是被吓到了而已,王子季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是在读研究生吗?”
    欧阳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但听向驰说,他确实犯罪了,案子重大,他和我说得不多。”
    欧阳茜茜问:“他大伯家会受影响吗?”
    欧阳道:“应该是他个人的问题。”
    从韦莫言和他手下的口供来看,王子季的家
    里不曾参与过任何犯罪,原主的死更是与之无关。
    既然如此,欧阳茜茜愿意嫁谁就嫁谁,大家是亲戚,她也盼着她过得好。
    欧阳茜茜松了口气,“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欧阳道:“怎么,这回腰杆挺起来了吗?”
    欧阳茜茜道:“那是自然。芮芮,你再帮我打听打听,看看到底什么情况,能判几年。”
    欧阳摇头失笑,“茜茜姐,你是律师,案子还在调查阶段,你觉得我能说什么。”
    欧阳茜茜道:“自家姐妹……”
    “茜茜!”欧阳文不算糊涂,再次阻止了欧阳茜茜,“你要想给王家帮忙,也得在王启越做了王子季的律师后,你们以律师身份亲自去市局查阅相关证据,而不是在电话里让你妹妹犯错误。”
    “那好吧。”欧阳茜茜老大不情愿,“唉……自打你调到京州,你大伯越来越嫌弃我了。”
    欧阳道:“大伯希望你越来越好。”
    欧阳文这个人会经营关系网,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有一定的原则性。
    二人又闲聊两句,欧阳便以有工作为名挂断了电话。
    回到刑侦大办公室时,向驰还在睡着。
    欧阳等他睡足一个小时又十分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向组长!”
    一个同事惊讶道:“你还真叫啊。”
    欧阳道:“易地而处,我也希望他叫我。”
    那同事摇了摇头,没有争辩。
    向驰没醒。
    隔了三分钟,欧阳不紧不慢地叫了第二次。
    向驰还是没醒。
    隔五分钟后,欧阳再叫。
    如此往复……
    在向驰睡了一个小时又四十五分钟后,他勉强醒过来了。
    他问:“我睡多久了?”
    欧阳如实相告,并把一杯温水递了过去,“强制开机肯定很难受,你再睡一会儿吧。”
    向驰把两条大长腿拿下来,接过水杯一饮而尽,“我现在好多了,审完申恒再说。”
    欧阳又给他接了一杯,“我想走一趟梅家,看他们兄弟有没有其他豪车。”
    向驰道:“他们在京州的车子已经由我们接管,痕检科正在找相关证据,现在由你补上霖江的,几乎就没有遗漏了。”
    ……
    孙局回家了,申恒的审讯由向驰主审,老王和老张陪审,欧阳在监听室监听。
    确认了身份信息,向驰道:“申恒,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申恒道:“知道,非法持有枪支,试图谋杀警察,这些我都认,你不用废话了。”
    他一上来就认,且摆出了一副混不吝的架势。
    这让欧阳感觉到了不妙。
    “你倒是痛快。”向驰不徐不疾,“听说你们申家手里握着韦莫言的把柄,你能说说吗?”
    申恒道:“当然。你姥爷不就是死在韦莫言手里吗?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不瞒
    你说,让你姥爷颜面大失的那只唐三彩是我爷爷亲手挖出来,并流传到市面上的。而且,赝品的制造者我爷爷也认识,你要是能给我减刑,我就把这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他开始谈条件了。
    向驰反问:“你这是在要挟我对吗?”
    申恒愣住了,好一会儿才道:“那我不敢,你让我主动交代,是在给我宽大处理的机会。那人是西州,同县贺家堡镇人,名叫贺朝,今年八十一岁,我爷爷说他的唐三彩造假技术炉火纯青,韦莫言找他伪造了一只,用了点儿科技手段做旧,你姥爷就上当了。”
    他虽然是交代,但句句话带刺,刺激着向驰的敏感神经。
    向驰并不动怒,继续问:“关于韦莫言在大凌山寻宝,你的消息是从哪儿来的?”
    “这……”申恒开始谨慎了,“我是听狼哥说的,他还活着吗,不信你们可以问问他。”
    向驰道:“所以,你料定他死了,你就可以信口雌黄了对吗?”
    申恒道:“没那个意思,真是他告诉我的。”
    向驰道:“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不单梅家兄弟被抓了,就是他们的爷爷也被我们请来了,你觉得他们不会把所有黑锅都让你一个人背吗?你就不想想你的父母,为了他们戴罪立功吗?”
    审讯室里再次陷入沉默。
    过了好几分钟,申恒总算开了口。
    他说道:“我想戴罪立功,但你们问的问题我不一定知道。”
    欧阳明白了,他知道他的罪不轻,结局好不了,与其这个时候就出卖梅家兄弟,不如等一等。
    所以,接下来的审讯就不那么顺利了,他把大凌山发生的一切仔仔细细地讲述一遍,只肯承认试图抢劫波浪岩的宝贝,以及枪击警察两件事,丝毫不提梅家。
    攻破不了申恒,警方攻破梅家兄弟就更难了。
    向驰休息不好,情绪不免有些低落。
    欧阳劝道:“回家睡一会儿去,这样耗下去伤害的是你自己,走吧,我送你。”
    老王和老张也一起劝他。
    向驰便也罢了,乖乖走出办公室,上了欧阳的车。
    ……
    欧阳回警局宿舍睡了半宿,第二天早上接到了宁安的电话,在霖江的那辆车他让人查过了——车子完全没有修补的痕迹。
    她的心瞬间落到了谷底。
    去食堂吃早饭,快吃完时向驰来了。
    向驰端着一碗馄饨、一个馒头在欧阳对面坐下了。
    他说道:“痕检科的人未发现异常。”
    欧阳知道他说的是车,问道:“还有其他办法吗?”
    向驰道:“我们未必山穷水尽,用点审讯技巧,申恒会说的。”
    审讯技巧,就是挑拨梅家兄弟和申恒之间的关系。
    申恒父母还在,或者有求于梅家,不敢全盘托出,但梅家兄弟不会顾念他,一定会把所有罪名通通扔在他头上。
    但技巧只是
    技巧,就像走钢丝一样,在没有安全绳的情况下,依然非常危险。
    欧阳道:“我再去一趟梅若安和梅若水的家,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向驰同意她的意见,“昨天大家都是强弩之末,说不定有忽略的地方,吃完饭我们一起走一趟吧。”
    ……
    半小时后,二人先到了梅若安的别墅。
    还是那个满屋子黄花梨家具的富丽堂皇的家,和欧阳以前见到的一模一样。
    只是因为警方搜查过的缘故,有些抽屉被打开一半,东西乱七八糟地扔了一地,看起来有些凌乱。
    二人从楼上到楼下走一圈,重新翻一遍纸质的物品,依然没有发现。
    从房子退出来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从隔壁过来了。
    他穿了一身国际大牌,手指上带着一只考究的男款钻戒,手腕上有一只数百万的限量款手表,就差把“我有钱”三个字纹脸上了。
    他“嗨”了一声,问道:“警官,这家人出什么事了?”
    向驰道:“不好意思,现在还无可奉告。”
    欧阳看到了该男子停在小区马路上的车,忽然想起梅若安用“和邻居讨论新车”给他作时间证人,以证明温丽萍的死与他无关那件事。
    她问道:“大哥,梅家兄弟平时在哪儿修车?”
    男子惊艳地看着她的脸,“修车,还是改装车?”
    欧阳和向驰对视了一眼。
    向驰问:“他有改装车?”
    男子道:“当然,他改过一辆黑色桑塔纳,性能绝了,改完六十万,后来撞了一次,四十万卖给我了,就在我的车库里。”
    向驰的眼睛亮了,“车子翻新了吗?”
    男子道:“不算翻新,就换了车门和右大灯,怎么了,那辆车有问题吗?死过人了?”
    男子很识时务,虽然改装车违法,但也实话实说,以免被警方误会了他。
    欧阳拿来笔录本:“确实出过车祸,但车上也确实没死过人。只不过它很可能是我们的物证,希望您能行个方便。”
    男子道:“有借有还吗?”
    向驰道:“当然,案子结了,车子还是您的。”
    欧阳问:“你有过户手续吗?”
    男子道:“当然。”
    向驰道:“他什么时候卖给你的?你洗过车吗?”
    男子道:“年前,一月份。这车卖我的时候就是干净的,之后没怎么开,就没洗过。”
    ……
    欧阳开警车,向驰开改装后的桑塔纳,一起回到了警局。
    刚下车,等候在此的痕检员就围了上来,对车漆以及车子内部进行了极为精细的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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