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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智障……那有什么类似的东西吗？记载中或者影视库里？”
杏儿仙沉默了一下：“检索出例型为艾尔星灵的卡拉网络。”
它还贴心的投射出星灵的形象：一个浑身紫色，穿着神秘精美黄金铠甲的无面者。
康王一阵迷茫：“艾尔星灵？卡拉网络？等等，这好像是……泽拉图？那精神网络岂不是神族的心灵链接吗？这落后星球上有这个？”
杏儿仙提醒他：“是破损的精神网络，核心意识海已经失去连接，只保留个人账号信息和基本功能。”
康王胡子都绷直了：“那也不对啊！你的意思是这地方其实……其实……这些本地人是被控制的？整个社会形态都是人为操纵的？有人建设了这个网络，然后网络已毁……出事了？
你能否检测到信号节点？精神网络也得有节点吧？”
康王觉得自己即将看到世界的真相。
杏儿仙又沉默了一会，室内的投影有些晃动，但是片刻就恢复了：“未能查找到信号节点，未能破译网络架构语言，基本功能配件已破解，请进行身份注册。”
康王叹了口气，看来要么是杏儿仙的技术不行，要么是这网络太先进，确实就不需要节点。
不过要说线索还是可能会有的：“能追踪到身份信息保存在哪吗？”
杏儿仙这次回答得特别快：“月亮。”
康王勐地转头，虽然在地下，但还是凭这模湖的印象看向天空某处：“那玩应儿是服务器？好像特么已经碎了啊？”
没错，这世界是有月亮的，只不过……这月亮看着不太安全。要说碎了当然是夸张了，但是那个状态，就像是蒸熟的土豆被人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没碎，但肯定不是个土豆样儿了。
这个世界的月亮就是这么个状态，就连反光都不太好，地球从来都是月朗星稀，但是这边儿，没星星照着这月亮看不太清楚……
所以康王老不记着还有月亮这回事儿。
“看来当年打的挺勐啊……要是咱们占领了月亮……对了，这也是个星球吧？那网络有名字没？”
杏儿仙对康王的表像一只无动于衷，它就是个无情的问答机：“星球名为柯罗尼，万兵城所在位置为南半球安塔克瑞陆地板块西海岸南部。”
康王眼睛里一亮：“你有世界地图了？”
“基础数据库损毁严重，下载部分地区地理、气象历史数据，古坦索戈壁在扩大。”
一听说是过期地图，康王立刻没了兴趣，不过他知道这世界是个星球之后，突然想起来，也不知道国防军那边有没有这个发现——理论上应该是已经发现了，但是对此有没有相关规划，比如说卫星定位系统有没有立项，他还真挺关心的。
不过这种事问杏儿仙肯定没有用，它没接地球的网——这就是康王关注卫星网络的原因所在。
康王思维发了会儿散，呆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儿的：“咱身上的那些……插件能统合起来吗？英雄其实就是这个网络的用户是吗？都有何样功能？”
“请进行用户注册。”
“啧，注册了就能用完整的功能？那注册账号的基础条件是什么？”
康王还是想多搞些账号的，杏儿仙能发现他身上那些插件，原因是他的灵魂自带屏障，而且那些煞气似乎也有很强的抵抗能力。
他甚至试图用煞气去洗炼那些“插件”，但是没啥结果，他还在想罡气和这东西有没有兼容性？对灵魂压力这么大有没有害处？那个已经损坏里的服务器，有没有对用户的监视功能？
对于康王的问题，杏儿仙的回答不太令人满意：“完整功能内容无法推测，预计仍有其他模块需要下载。
注册用户需满足以下条件：灵魂强度达到《神目经》《器宗》任意一门小成标准，身体强度达到任意战法入门标准，超凡感知，意志核心完整。”
康王撸了把胡子：“这个……超凡感知这一条就难倒很多人。只是咱很久以前就达到了，怎么最近才有这些配件？这些配件的来历……”
“根据测算，相关模块均由服务器直接发送，标准与《巫法·香火真功》入门条件一致。”
“什么？《香火真功》？那不是师娘的功法吗？我记得……我不记得入门条件是啥了。”
康王有点尴尬，这门功法他也只是耳闻，因为功法成型的时候，他已经在外域奋战了，只是听闻这是一门积累香火民望，愿力成神的法门。
据说当时师娘雄心勃勃，要重现天庭风采，结果还没个结果的时候世界就被打碎了——她老公亲自动的手。
师娘身为驱神大圣，她的筑基法门和所有人都不是一路，这一点康王是知道的，但是他个性沉闷，并不喜好八卦，所以没有好奇是怎么一回事。
之所以有自己知道的错觉，是因为他彷佛听谁在他这儿念叨过，说师娘的驱神大法入门艰难，要求很苛刻。
但是和其他人都记着所有细节不同，康王作为一个标准宅男，他是不会在脑子里记录噪音的——别人的闲言碎语在他这都是噪音。
只不过这就让他有些忧心，建设精神网络的人，显然对超凡力量有着非常深刻的研究，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以此为种族特点的，但是他们仍然失败了，而且在这星球上几乎毫无痕迹。
可想而知他们面对的敌人至少也是同一水准，但是地球……不胡说，同为地球人，康王所在世界在超凡力量的研究上甩本世界几个世纪，就是科技也是一样：看杏儿仙就知道了。
不过这件事心里有数就好，现在提不出来，光是解释什么是精神网络就有得头疼，还是暂时放下吧。
关于用户权限，肯定是要注册的，康王有把握这些插件……杏儿仙管这个叫做模块？好像也挺好理解。
他并不怕这些模块对他有什么伤害，除了煞气的防护之外，这东西以香火愿力作为一个标准，也是让康王增添了信心：开玩笑，所有超凡种族里，他们最不怕的就是神明，无论是天生天养的先天神族，还是靠人供奉过日子的信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