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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回到院中,收起了灵石,看着消耗了近三分之一的灵气,心里一阵小痛。假如没有灵石,光靠自己的真气,刚才老道的威猛破阵,阵法运转支撑不了多久。灵石真是好东西呀,可惜没有留下老道,要不是早早的布好八门金锁困杀阵,今天自己的小命就要交待了,心中又暗自庆幸了一番,盘坐在树下恢复真气。
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打斗情形,老道的功法也有独到之处,火球术还能这样连着激发,掐动的速度比自己快,模仿着老道的手决,打出的姿势,比划了一番。
地上的草,力量太小,没能缠住老道,去药都时,需要买些强力藤蔓的种子,在武器没有砍断之前,直接把敌人包成粽子。
一把道尺,看似威力不大,功法平平,能与我的顶尖的破天剑诀平分秋色,一样的招式,不同的人使出来,威力大有不同。这次打斗收获不小,自己还需要多多磨练,越是和高手对决,自己的修为提高的愈快。
一阵剧痛传来,一捂胳膊,骨头快被打断了,幸亏小爷有生机之气,马上调动气海,用神识引导着一股生机之气,缠绕在骨头上,打裂的骨缝慢慢的愈合,到早上醒来,甩甩胳膊,已经无恙了。
项喻新起身把树上烧毁的枝丫都劈了下来,休整一番,然后把院里的大坑填平。咦,看到了道尺和那把长刀,老道走的匆忙,连武器都没来得及收,拿在手里,灌入真气试了试,威力、和灵性,都不如自己的短剑,不过好歹也是灵器,这是世俗武器所不能相比的,总算没有白忙活,擦拭一番,喜滋滋的收进宝葫芦里。
正吃着买回来的韭菜盒子和八宝粥,这时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陌生的号码,随手按下接听键,
“小友,我是蒋海涛,今天冒昧打搅,就是想问问你师父回来了吗,我这病最近有些加重,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吧。”
从开学到现在几个月了,答应治病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想想今天也没其他的事情,就和蒋海涛约好在君悦会所见面。
君悦会所是一座高八层裙带三层、呈半圆环抱造型的建筑,坐落在市泉水市万佛山的山脚下。周围栽种着高大的乔木,依山远望,景色宜人,靠近会所有一蜿蜒的小路,延伸进大片翠绿翠绿的竹海,山风吹过,簌簌作响,
会所实行会员制,到了门口,项喻新报上姓名,门卫客气的把他请进,蒋海涛正在一楼等候,看到项喻新进来就迎上前去,把他请进三楼的小包房。
整个会所,装修高雅,就像进了古时的皇宫,小包房内,金碧辉煌,靠墙立着一个古董架子,上面摆着花瓶,瓷盘,还有几个铜像。
蒋海涛点了蟹黄鱼翅、芙蓉干贝、佛跳墙、红烧河豚、竹荪松茸鸡汤,两人对坐在明式的八仙桌上,喝着波尔多葡萄园二十年的干红,边吃边聊。
慢慢的听着蒋海涛的发家史,原来蒋海涛是地质兵出身,在云省找矿多年,转业后,在泉水市开了个很小的珠宝店,在翡翠涨价的初期,囤积了大量的高端翡翠成品和开窗的半成品。
经过近十年的涨价,把囤积的货全部卖完,最初二百多万的投入,最后清算,赚了上亿元。也幸亏泉水市翡翠市场热的晚,货出的很慢,后来把大部分钱投在了君悦会所,去年大股东抽出一部分资金他用,蒋海涛就成了里面的大股东。自己也清闲下来,没事带着孙女四处逛逛,锻炼身体。
松茸汤好鲜美,项喻新砸吧砸吧嘴,连说好喝,两人把一瓶干红喝完,蒋海涛把项喻新请到他的办公室里喝茶。
项喻新坐在舒适的沙发上,直接说老师回来后。又外出云游了,不过教给他了治疗的方法,现在就可以治疗,只是有些事需要问清楚;
“你的这个病,其实算不上是病,而是一丝神魂印在你身上,所以导致你彻夜不眠,精神萎靡,睡着必做噩梦,这个人是谁,你应该清楚,”项喻新一语点破。
“我!我!难道真是她?唉!这都是我做的孽呀,”蒋海涛先是很惊诧,又低下头,摇晃着自言自语:“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未能忘记,反而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就是兰兰。”
点上一支烟,蒋海涛眼中噙着泪水,慢慢地说着,项喻新听着,站起来,拉上了窗帘,点上了一根白蜡烛,手里祭出八块玉牌,打在地上的八个方位,用神识将那一丝神魂分离出来,并渡入一丝生气。
“那时我在地质队当兵,在云省勘探一个大铜矿时,常年住在一个少数民族的村落,村里派一个叫兰兰的女孩,给我们当向导,代我们采买东西。
她是村里最漂亮的,也聪明、洒脱、热情开朗的性格,让我的心里一亮,她对外面的世界非常的好奇,我们经常一聊就是大半夜。
接触的时间长了,我们慢慢的发生了感情,那里的女孩敢爱敢恨,不管现不现实,我们就好上了,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我们真心相爱,那时感觉每一天都是阳光灿烂。
过了一年多,我们勘探的任务结束了,我就要离开那里,按照规定,当兵期间是不能在当地找对象的。更何况,我也不属于那个地方,我也怕受到处分,影响以后的专业工作,唉!都怨我太懦弱。
临走时,兰兰要跟我一起走,她说哪怕是天涯海角她也会一直跟着我,再苦再累,她也不怕。现在想想有那么一个真心对你的姑娘,是自己多么大的福气啊,可是我一时糊涂,没有答应,并求她原谅。”
蒋海涛泪水哗哗的流着,又点上一支烟,接着说:“连着两天,兰兰都没有见我,临走时我又去找她,不在家里,有人看见兰兰去了山崖那边,我赶忙跑去,看到兰兰正站在山崖边上哭泣,我跑过去,兰兰站起来,不让我过去;
看到兰兰的那一刹那,我彻底惊醒了,我离不开兰兰,我错了,我要和她在一起,带她出来一起快乐的生活,我大叫着跑过去,没想到,兰兰看我冲过来,转身就跳下了山崖。。。。。。
等我哭喊着冲下了山崖,抱起了浑身是血的兰兰,她睁开眼睛,最后对我说:“我恨你,我也爱你,”说完蒋海涛嚎啕大哭。
过了一会,等蒋海涛平静下来,项喻新说道:“你看看这是谁?”
“兰兰???真的是你吗?兰兰,”蒋海涛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惊奇的看着,走向前就想抱住,
“是我,海涛,”。。。。。。
项喻新没有再听,也不想听,风烛残年,对错是非已经不重要了,情感上犯的错,只能待来生再改过。
开门走了出去,点上一支烟,慢慢的抽完,推门进去,蒋海涛神色沮丧的坐在那里,项喻新知道那一丝神魂已经飘散了,毕竟时间太久了。
不想说什么,收起玉牌,一摆手告辞,蒋海涛站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张黑色的会员卡,递给项喻新,说了声谢谢。
项喻新走下楼去,看见服务生已经为他叫好了出租车,并往车搬了两箱波尔多的干红,说是领导安排的。项喻新一笑,坐上车回家,心里一阵的唏嘘短叹,好一场凄美的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