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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琢磨了下这个点活也不会多，捎来回脚比较划算。这小子年纪不大，还一股子神棍气质！去的地是不是什么好地。
“行，我等你们稍个来回脚，不过咱们可以说清楚咱们这费用，这太半夜的也不便宜。别到时候说我欺负你们孩子！”司机看了下表凌晨1点10分。“你们两没问题赶紧上车，送完你们我就可以休息了。”
张凡点点头，还是把符塞在他手里，笑笑“师傅送你，保个平安！”
司机师傅捏着看看，撇撇嘴放在上衣口袋里。
慕容雪碰碰张凡小声问道“是不是哪里不对啊？那地方有古怪？还是这司机有古怪？”
张凡靠在椅背上一仰，闭目养神。慕容雪讪讪的缩回头，靠在另一边。
午夜的道路车辆比较少，穿过了灯火通明的闹市口，拐了个弯直行，没多远就到了地方。
张凡先拍了一百的定金，临走时千叮嘱万叮嘱不要在搭人上车。
慕容雪落地的那一刻，就觉得有些阴寒，远远望去，前途雾气茫茫，明明宽敞的大路，却有些看不清。
两旁的路灯照的这么昏暗，这是在诉说寂寞吗？
什么鬼地方感觉真不好！
张凡一把拉住慕容雪的手“老实跟着我。”
沿着路走了没有多远对面宏伟的建筑！殡仪馆！沿路侧对面几家门店都没有开门，沿着路走到底。
木头门，两旁两根红烛，只是灯芯纹丝未动。
抬头的木匾大红鎏金---张氏纸扎坊。
木门两边贴着对联。上联：迎来送往做尽世间生意，生死离别看尽世间百态。
有意思！一个纸扎坊还做尽世间生意？！一个赚死人钱的都这么大口气！
门从内打开，自动的？这么高级？！张凡淡定的拉着慕容雪进去。
小，小男孩？！！！
张凡恭敬的拱拱手“张小先生，别来无恙！”
男孩随意摆摆手，指着慕容雪“这小丫头是你媳妇？专程带到这给我看看来 了？”
眼看慕容雪要炸毛，张凡回道”不是，只是朋友而已。今日有事才上门打扰，麻烦先生给我些纸扎，还童，还有一些小孩子喜欢的玩具，手机之类。“
男孩一本正经的说道”答应了？所以大半夜才来找我？！”
张凡低下头说道”是。”
“这种错误定不是你所为之！是她吧！你应该给她吃点教训的好，过个几天在来。如今的年轻人各个没有分寸，稍有些能耐就自诩天下无敌！最怕那种同情心泛滥不知所谓。殊不知人鬼殊途，这话更不可乱说！”
张凡抻抻慕容雪，慕容雪知道这时候求到人家了，只得低声道”先生教训的是，以后我会注意的。“能让扫把星这么礼遇的人可不多见，他那个师傅跟师叔自己见过。
眼前这个小孩，看着年纪不大，说话尤其老成。走路内劲十足，慕容雪自问做不到这个地步。屋里的陈设古香十足，烧的是上好的龙延香。这种东西古代皇室用的东西。那边有人在收拾东西，慕容雪自问眼睛没有问题，如果没看错，那动起来僵硬的应该是纸人。
最为明显的就是脸上那圈圈红，多对称！
＂一，去把张凡需要的东西准备一下。“男孩拿帕子擦擦手。
慕容雪眼一亮，真丝绸缎，有点 意思。
“多谢张小先生。”张凡恭敬的说道，慕容雪也拱拱手，等回去之后在好好问下。
一个纸人把东西兜来放下，拱拱手就又回去忙活。
一阵风吹过，屋里有些寒意。店里陆续进来一些人，慕容雪有些诧异，这个点这趟街怎么会来这么多人？
“一，二，三，来客人了。”男孩说了一声，扭过来叮嘱张凡“马上鬼节就到了，回去千万小心。我这就不多留你了。”对着慕容雪挑挑眉“丫头，这次有张凡在，否则定叫你吃些苦头。日后万事小心！！”
慕容雪点点头，拎起东西。张凡放下一个信封，男孩点点头。
张凡拉着慕容雪就往外走，过门口的时候，慕容雪有些好奇。扭头忘了过去，一二三正在跟男男女女歪着脖子嘀咕。像极了百货商场的销售员，只是明明没有声音传来！真奇怪。
慕容雪一脸纳闷，眼角边扫过地上。
回身之后一阵冷汗，没有影子。灯下那些人没有影子……
张凡说道“赶紧走。”
从纸扎店出来，这条路上仿佛热闹了许多，陆续有人走动。
慕容雪咽咽口水，紧紧的抓紧张凡。身上的衣服紧了紧，有些凉。
明明来的时候很短的距离，慕容雪觉得回去的路好长一样。小腿有些酸胀。
直到看到那个出租车安静的在那里等，慕容雪欣喜不已，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开门的那一刻，张凡开车门的手顿了顿，说道“师傅，怎么有别人在车上？”
司机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大半夜，这姑娘敲了好几次了，你说她一个人也不安全。正好顺路，你们别介意，助人为乐我也是好意。”
张凡不再言语，自己先进去，挨着那个女子坐下。慕容雪随后上车，车里湿气有些重，摸摸椅垫---湿的。
“师傅开车吧。不管在有什么都不要在开门了。我们赶时间，明天还要上课。”张凡一只手插进兜里。
“好嘞。”司机发动车往城里走，一路上有好多人影晃动。摆手招车，司机这次确实没停。
“姑娘，你去哪？”司机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那边的女子从慕容雪进出门一直低着头，慕容雪低头望了下脚下，好多水。
司机见没有回答，讪讪的一笑。一心想着先把张凡他们送回苍南，之后在把女孩送回去。
到了苍南门口，两人下车。张凡把钱塞在司机手里，叮嘱道“师傅，马上就是鬼节了，这几次晚班能歇就歇歇吧。别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到时候反而麻烦。”
司机面色有些发沉，这小伙子怎么咒人呢？看在钱的面子上，点头答应。
“姑娘，你去哪？”司机扭头问道。
张凡一把把后车门打开，把女子揪出来。厉声道“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我们上车的时候识相你就该离开。直到现在依旧死心不该，那我就留你不得了。”
女子浑身湿答答的滴水，抬起头一双青色的眼睛。面庞肿胀，部分有些腐烂。
扭身冲着司机坐的窗户就过去，伸手就要掐住他的脖子。
司机当时傻了眼，急忙摁上车窗，女子的脸贴在窗户上手一直在拍打。
慕容雪看着张凡一脸淡定就知道，这是在惩罚司机没有听话。私自让人上了车。如果今天不是他们在，这女水鬼应该就跟他回家了，那么这一家老小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