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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盯着赵明尧，而赵明尧被杨帆看的有些心里发毛。
他仔细的回想着这几年夏如花的事情，因为他喜欢夏如花，也追求了一段时间，所以对于夏如花的一些事情，他很了解。
毕竟关注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才会想着了解她的全部。
夏如花在工作的一些东西，赵明尧可以说都明白，也都了解。
身为公司高层，想要了解夏如花都做了什么，太简单。
“杨帆，你现在是调查夏如花吗？”
想了很久的赵明尧，直接开口问杨帆。
他非但没有回答问题，反而把问题抛给了杨帆。
杨帆一怔，没想到赵明尧会这么问。
“不然那？”
没等杨帆开口回答，曹丹却一脸面色不善的瞪着赵明尧，冷笑着开口道：“杨兄弟来问夏如花，问这么多事情，还能是想夫妻和睦吗？你长脑袋了吗？”
“人家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杨老弟，有那么难吗？”
“咋的？你还想替夏如花出轨，隐藏什么证据啊？”
“你算老几啊，帮人家隐藏证据，你可别忘了，你不是夏如花的男人，你是我男人！”
“杨兄弟才是夏如花的男人，人家了解自己妻子，合情合理，法律允许！”
曹丹嘁哩喀喳的几句话，怼的赵明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眨巴着眼睛，气呼呼的往后一靠，然后一副无奈的样子，开口说道：“夏如花在福利部的事情，我不清楚。”
“我是真的不清楚，福利部很封闭，他们福利部的主管，是董事长助理负责，我插不上手。”
“具体里面都是什么章程，有什么客户，什么合伙贵宾，我不清楚。”
“我唯一能说的就是，夏如花退出福利部，是我操作的。”
“是我把夏如花运作出了福利部，她在福利部一共待了一年多的时间。”
“最后，是我强行带她出来，安排成为了我的秘书。”
“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你再问，我就不知道了。”
赵明尧摊开手，无奈的和杨帆说道。
杨帆总觉得赵明尧似乎竭力的隐藏着什么，但看到他脸色如此，又似乎真的不知道。
“赵总，你只需要回答我，郑达业是不是你们东方投资的合作伙伴？”
杨帆退而求其次，也不问太多，只问这一点，就足够引人联想。
赵明尧见杨帆这么问，也没什么犹豫的直接点头开口：“是，郑达业是我们公司的高等客户，我们公司投资了郑氏集团大概三十亿，持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这个投资，是什么时候达成的？”
杨帆点头，继续追问赵明尧。
赵明尧也没犹豫，继续回答着：“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商业圈都知道，是前年的三月份。”
“前年？夏如花那个时候还在福利部吗？”
杨帆不给赵明尧反应的时间，继续快速的问。
“在…呃，不知道。”
赵明尧下意识的回答，但反应很快，立马就摇头表示不知。
杨帆笑了，赵明尧脸色一垮。
自己堂堂东方投资高层，今天竟然被杨帆给套话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点头说道：“行吧，你已经猜到了，没错，那个时候夏如花还在福利部。”
“所以福利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杨帆眯起眼睛，继续问着赵明尧，但又不仅仅是赵明尧，也看向了曹丹。
曹丹身为东方投资股东的女儿，不可能不了解公司的运行情况，至少这个福利部，她应该有所了解。
曹丹已经足足吃了三盘牛肉，涮了两盘羊肉，吃的差不多七八分饱了。
这个时候见杨帆问了她，她立马笑吟吟的说道：“我知道，福利部啊，就是字面意思啊，福利嘛。”
“老婆，你别说了！”
赵明尧脸色一变，试图想要拦住曹丹，却被曹丹一个冷冰冰的眼神给喝退。
他郁闷的叹了口气，坐在一旁喝了一口啤酒。
“你急什么？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曹丹吼着赵明尧，一脸的刁婆样子。
之后她又恢复笑容，笑眯眯的和杨帆说道：“我跟你说啊杨兄弟，东方投资的投资部，可是咱们江海市的一大乐趣。”
“你知道白龙会所吧？”
曹丹说到这里，忽然问了杨帆这个问题。
杨帆却有些发懵的摇头，望着曹丹。
“啥？白龙会所，你都不知道？”
曹丹也有些发懵起来，她有些不可置信，杨帆又不是外地人，一个本地人竟然不知道白龙会所？
这也太…消息闭塞了吧？
杨帆苦笑一声，说道：“曹姐，我之前是搞剧本创作的，可能不太喜欢跟社会接触，所以不太清楚。”
“噢噢对，你是编剧，我知道，我看过《演员的模范》”
曹丹连忙点头，对于杨帆给的理由，她表示理解。
怪不得不知道白龙会所。
不过普通人不知道也实属正常啊，就像是江海市八百多万人口，又有几个人知道白龙会所？
没有钱，没有势，没有官位的大人物，根本就不会知道白龙会所。
如果想让大众都知道这个地方，只有一种方式，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白龙会所被查封的时候，才会公之于众。
否则的话，这种知名度，也就仅限于小圈子，小范围，高层次的人，才知道。
“白龙会所里面娱乐性很强，有你们男人喜欢的，也有我们女人想要的，可以这么说，五花八门，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不提供的东西。”
“而东方投资的福利部嘛，比起白龙会所，有过之而无不及，但面向的服务对象不一样。”
“白龙会所只有一个限制，那就是资产不过千万的，不允许进入，因为他们是贵宾卡式服务，就是说有卡才能进入，没卡的话要么跟着有卡的人，要么只能干看着。”
“而东方投资的福利部，只是为了合作伙伴而设置的，也为了投资行业有关的领导干部而设置的。”
“你在东方投资的福利部，可能会见到郑达业啊，田海龙啊，孟浩平啊，杨冬青啊，陆浩啊这些商业界的大人物。”
“也或许能够看到黄宝平啊，余龙生啊，周家平啊，这些江海市政事堂的高官领导们。”
“更能够看到商业圈的一些合作伙伴啊，东方投资的股东们啊，等等。”
“这就是东方投资的福利部。”
“我这么说了，杨兄弟，你应该…懂了吧？”
曹丹的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意，这种笑意很是诡异，更加的怪异，也非常的深涩。
但杨帆如果听不懂的话，那也就没必要给他解释了。
杨帆深深的点了点头，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滋味。
即便他听不懂东方投资的福利部是什么，可曹丹之前举例了一个白龙会所。
会所是个东西，自己能不知道吗？
可以跟会所相提并论，甚至跟白龙会所相提并论。
可以想象，这个福利部，到底是个什么存在。
而妻子在福利部一年多的时间，到底都做了什么，认识了什么人，谁能知道？
赵明尧看起来知道一些内幕，但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曹丹知道的多，但她明显没有特意关注夏如花的所作所为，又或许是不耻去说，只是给自己说个大概，让自己去联想，去调查。
“杨帆，这样吧，你如果想了解东方投资的福利部，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你去问他。”
赵明尧沉默许久，开了口。
自己已经把肚子里的这点东西吐出去了，秘密也保守不住了，那就做个顺水人情吧，让杨帆知道的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