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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看。”苏老板犹豫了一番。
陆亦乔趁热打铁，赶忙道：“当年青鸾想要攒钱去演唱会，郁小姐做出什么什么来了吗？她们两姐妹的感情如何？”
“其实还好吧，婉兮从来都不喜欢明星等等，她更喜欢看书，而且也经常去运动，她长得很漂亮，再加上气质特殊，那时候学校里面她一直都是校花，所以那时候的她，脾气比较傲。年纪轻的时候，她们两个经常打打闹闹，有的时候吵架，有的时候又和好如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她们姐妹俩，感情还算不错。”
苏老板回忆着过去的事情，眼眸的眯起来，像是在惋惜。
“家庭和睦，倒是挺幸福的，我看着也觉得挺好的。就是婉兮对于青鸾追星的这件事情，一直看不惯，就像是长辈一样，用老气横秋的话和青鸾谈心，最后两个人倒是经常因为这个事情吵架，吵得最厉害的一次，那时候她们都快要闹翻了，两个人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好像还打起来了，青鸾的那些海报啊，印章啊，还有手办都被撕了，摔了，闹得还挺厉害的。幸好有家长调解，在她们爸妈和婉兮仔细说过这事儿后，婉兮就没怎么管过了。”
“记忆中，这就是她们两个吵得最厉害的一次，但是剩下的时间还好，她们吵架的次数不多，在长辈说过之后，也没有再因为这件事情吵过架。”
听着苏老板的诉说，陆亦乔觉得很有意思，感情那时候郁婉兮和苏青鸾的关系不怎么好啊，而且郁婉兮反对苏青鸾追星，这一点还是得记下来，两个人吵闹的那么大，指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陆亦乔将这个线索铭记在了心中，道：“苏老板，我还想要问问你，你更喜欢苏青鸾，还是郁婉兮，她们两个如果非要你选一个，你会让谁做你的女儿？”
她这话问的刁钻，苏老板拧起眉头，道：“这件事情和你们去帮助婉兮有关系吗？”
“没什么关系，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要是不想说，也可以不说的。”
陆亦乔笑笑，这句话单纯就是想要看在苏老板的心中，他更喜欢谁而已，他就算不回答，也无所谓，只要在接下来多和他说说话，就行了，到时候根据他话语中的偏颇，就能看出来，他到底喜欢谁更多一点儿。
乖巧的人一般都更讨长辈喜欢，但是现在苏青鸾已经过世了，在苏老板的眼中，到底谁更好一点儿，她还真是猜测不出来，还是得听他继续说话。
话说的越多，暴露出来的线索也就越多，到时候她能作为判断依据的证据也就越多。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要是让我选的话，我会选青鸾。我之前也都已经说过了，毕竟婉兮的年纪渐渐大了，心根本不在家里，她那时候是三好学生，所有的心思都在学习上，而且她很优秀，在全校中，既是校花，也是年级第一，脸和身材，还有家世，都拿得出手，性格也比较随和，脾气对比起大部分人来说，也都算是好的，除了那时候青鸾偶尔能和她吵起来之外，她几乎从来不和别人吵架，所以婉兮的人缘儿也比较好。至于青鸾，她经常来我这里工作，做事勤勉认真，对比起来她姐姐，她要更活泼一点儿，毕竟那时候她的年纪还小，我更喜欢和年纪小的孩子一起相处，因此，我说这些并不代表婉兮不好，只是我个人的喜好罢了。”
苏老板认真的回答着。
他现在年纪大了，什么忙也帮不上了，在最初的时候，精神疾病他根本没有放在眼中，但是因为婉兮，看多了那些精神病人死亡，生病离世的讯息后，他就渐渐重视了起来。
现在的婉兮和之前的婉兮对比起来，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为了婉兮的健康，哪怕要了他的命，他也都愿意。既然陆亦乔和何玉两人都是来帮助婉兮的，这些事情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大碍，他说也就说了，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任何负担。
他的心里面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婉兮能好起来。
“还有最关键的一个因素，我很认真的问你，要是不想回答就别说，但是这件事情很重要，关乎郁婉兮到底能不能好起来。”何玉的表情严肃，看得出来，她做了不少的功课，手机上记得密密麻麻的都是字，她看着苏老板的双眼，道，“郁婉兮的精神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问题，就像是你之前说的，她们姐妹之间的关系不算差，毕竟是家人，但是也不至于会有精神病，我想知道，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有精神病的？”
“说实话，这个我也不知道。”苏老板面露难色，很是苦恼。
“怎么可能，你不是说，在你的眼里，郁婉兮就是你的女儿吗，你和她的爸爸妈妈关系那么好，还一直想要让她痊愈起来，还问过她的主治医生，这件事情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何玉眼中怀疑，他现在是在说谎，可是在他的脸上，却又找不出来半点儿说谎的痕迹，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
“我并没有跟你开玩笑，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也曾经问过主治医生，还有婉兮的父母，但是他们三个人的口径统一，全部都在说，是因为青鸾死了，伤心过度，但是我总觉得这事情好像也不太对劲。之前他们和我都已经给你们说过了这个理由了，对吧，你们也都知道，现在还来问我，那就是不相信这个理由，因此，我才说我不知道。”
苏老板看起来对于这事儿好像半点儿避讳都没有，陆亦乔和何玉问什么，他就说什么，每一件事情说的都很清楚，看起来倒是坦坦荡荡，没有半点儿隐瞒。陆亦乔和何玉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两个人都得到了苏老板的答案，对视一眼，陆亦乔开始提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