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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顿时压抑得可怕。
沈欣欣眸光赤红:“贺有天,我现在与你已经再无任何关系,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
"你别忘了,你已经结婚了!"
贺有天一听到‘结婚’这两字,心里觉得十分讽刺,当时他被逼着结婚,而沈欣欣消失匿迹,他这一生过得何其失败!
贺有天的眸光闪过暗芒,似乎是想将沈欣欣给吞入腹中,他的目光实在太过于可怕。
沈欣欣见贺有天渐渐逼近自己,心生警惕,她的背倚靠在门上,手悄悄的放在门把上,预要趁着贺有天不注意的时候逃走。
但贺有天却将沈欣欣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中,冷笑一声。
俊逸的脸庞忽然在眼前放大,沈欣欣愣住了。
只见贺有天猛地将她的双手撑在头顶,紧紧的禁锢着,眸光阴沉得可怕。
“沈欣欣,以前你逃走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现在你要是再敢逃走,我可没这么好的耐心再陪你玩下去。”
“你不是很讨厌我吗,好啊,我就让你讨厌个够!”
沈欣欣瞪大了眼睛,潋滟的眸子中满是惊恐。
因为……她的唇已被攻略池地。
心里的委屈、不甘,一年以来受到的冷眼,在这一刻溃不成军。
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此时的沈欣欣只想哭,似乎是发泄。
贺有天停下了动作,慢慢的移开,凝视着眼前哭得像泪人的人儿,心忽然揪起。
“别哭了……”
修长的手指覆上沈欣欣的脸颊,替她抹去了脸上的泪痕,动作十分温柔。
沈欣欣将头侧开,躲开了贺有天的手,她抬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声音清冷。
“你这样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说完,便随即打开门离开。
贺有天落寂的站在原地,目视沈欣欣的离开。
悠长的走廊,清冷无比,冷白的灯光落下,贺有天神色冷漠。
一年的时间虽不及沧海桑田,但也足以改变许多事。
沈欣欣去了卫生间,替她刚才哭过,要是现在就进去,恐怕会引起别人的猜测,会了少惹麻烦,她在卫生间从包中拿出粉饼重新补了一遍妆。
镜子中,她看到唇上的口红褪了大半,一想到刚才贺有天亲了她,她的心里便极其反感。
沈欣欣对着镜子检查了几遍,直到看不出什么时,打开卫生间的门离去。
总裁办公室。
气氛十分冷厉。
助理心里直发怵,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贺有天缓缓说:“查清楚盛毅然的资金流动了吗?”
助理答:“查到了,就在前几天,盛少名下的账户给一个陌生人转了一百九十九万,那人便是沈小姐的父亲。”
贺有天脸色一点一点的黑了下来。
盛毅然……你还真是爱多管闲事!
“知道了,你去将盛毅然约出来,我跟他见一面。”
助理有些为难:“贺总,剧调查,就在前几天,盛少的父亲忽然住院,他这几天谁也不见,一直在医院照顾他的父亲呢,听说盛少的父亲快不行了。”
贺有天缓缓眯起眼睛:“是么,你去准备点厚礼,等会与我去医院看望盛毅然的父亲,毕竟都是老熟人了,正好借此机会去看一眼……”
不知为何,助理心里忽然瘆得慌。西西 .xixixiaoshuo.
“是,我这就去准备。”
下午三点零十分,医院门口停了一辆迈巴赫,助理下车将车门打开,随后贺有天下车。
西装革履的他引来了诸多人的瞩目,尤其他样貌出众。
路过的护士不由侧目,面若桃花。
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阴森的走廊中,但贺有天的脸上却无丝毫表情,大步的走向vip病房。
盛毅然为了防止有人来骚扰养病,便人助理在门口守着,而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门外,助理见到贺有天朝着这里走来,心里不由咯噔一声。
“贺少!”
贺有天神色淡漠:“盛毅然在里面吗?”
“在的……可是现在盛总并不方便见人,您还是下次再来吧。”
贺有天眸光暗了下去:“你去通知一声,我贺有天来看望伯父。”
他的气势凌然,让人根本不敢拒绝。
助理不由咽了一下唾沫:“好,您稍等,我这就去通知。”
助理低垂着脑袋进门,而贺有天则很有耐心的在门口等待,丝毫不见着急。
“盛总,贺少来了。”
盛毅然眼睛依旧盯着病床上戴着氧气面罩的父亲,神色没有丝毫波澜。
“我知道了。”
助理有些意外盛毅然的反应。
随后,盛毅然缓缓站起,大步走了出去。
似乎他早就料到贺有天会来……
门被打开,两个气质不俗的男人对视着。
盛毅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来的还真是时候,我们找个地方说吧,这里不方便交谈。”
贺有天给助理使了个眼神,助理将准备好的补品递上去。
“这是一点心意,希望令尊能够好起来。”
盛毅然示意自己的助理收下了贺有天的礼物,而后微微颔首。
“你客气了。”他话虽然是这么说,但眸光却十分冷漠,似乎只是客套一下。
两人最终去了附近的一间中式食府前,在侍应的带领下,两人进了包间。
贺有天语气淡漠:“你点吧,这里的菜不错。”
盛毅然也没客气,点了一些招牌菜。
侍应从接过菜单,随后便立刻离开,似乎一刻也不想在这两人面前待下去,因为他们之间的氛围似乎有些可怕。
别致的包间中霎时只剩下两人,气氛越加的诡异。
贺有天缓缓淡漠的抬起眸子,凝视着对面。
“我已经让助理给你的账户转了一百九十九万过去,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盛毅然,盛氏的情况不容乐观,倘若你与我为敌,恐怕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盛毅然眸光一片寒意。
“你是想威胁我?”
贺有天轻扯了下唇角:“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碰。”
盛毅然冷笑几声,眸光中满是嘲讽。
“这句话应该对你说吧!你已经结婚了,沈欣欣不再是你的所有物,她是自由的,该选择谁是她的自由!”
贺有天眸子暗沉:“这么说,你是想与我为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