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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请。”中年男子见人已来,便跟自己对上话,也请了自己一同进了衙门,也懒得说别的,公事公办来得快些。
“怎么能叫劳烦呢?”姚阑珊刚想再说,却见他已入了衙门,说再多不过是于自己听,问道葛志:“敢问大人,可方便小女子进去?”
“这……”葛志还没答上话,就听见里面的厉妄语喊到自己,回应里面:“来了来了!”,对着姚阑珊道:“姚姑娘抱歉哈,他们来自是有公事,您还是不方便进去的。”
“那……那好。”姚阑珊自知怎么说也无用。
也就在刚才,豆子还跟在姚阑珊的身后,本就待在她身边来着,陪着买买胭脂水粉。
“小姐,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可别太委屈了自己,想要什么的尽管吩咐豆子。”豆子提了提钱袋子,道:“老爷可是给足了银子,就怕小姐用的少了,多备着些。”
“嗯,好。”姚阑珊也做不出什么别的回答。
到了胭脂水粉的这家店之前,路过好几小摊前。
豆子自是不懂,但她也不会去对嘴,可姚阑珊这次出门,前前后后跟着四五名丫鬟,这就算不知道这位是谁,也能看出来身份不是平民。
有个丫鬟还以为自己多有脸子,对着姚阑珊就道:“小姐,我买过这家胭脂水粉摊前的,倒真是不错。”
“小摊铺里面的东西,你也敢推给我用?”姚阑珊看着那些个东西,虽说瞧不上眼,但也没感觉太差,只不过终是信不过罢了。
“这……”丫鬟一听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吓得腿都发软,道:“我……我知错了……”
“嗯,既然这样,那就走吧。”姚阑珊说完,走到了自己最擅使用的香凝小铺处,这一家的香可是远近闻名,且一到房屋十步不到,就能闻着里面的香气,真可谓是名副其实。
“小姐,请。”豆子说着,搀扶着姚阑珊进了屋去。
看了没一会儿,姚阑珊就以肚痛之名,到了茅房如厕,却久久未归。
实则是刚刚过桥时,偶然间见到了厉妄语。
本以为早已忘却,但故人再望,终是抵不过一眼万年,他深印了她的心房。
“小姐,人呢?”豆子在此刻才意识到。
“没在吗?不是如厕去了?”一个丫鬟回道。
“糟了!走!”豆子带着剩余的丫鬟,四处寻找。
一伙人找的精疲力尽。
“该怎么办豆子。”
“希望小姐不会是被掳走了。”豆子最担心的依旧是已经解决的那件案子,毕竟衙门这种地方靠不住。
“不会的,不会的,小姐福大命大的,怎么可能会遇上那种事情。”一个丫鬟劝慰。
“那还不赶紧去找。”豆子说完就分散了三批人去寻,必要找到姚阑珊!
而在衙门里面的葛志眼中死死盯着中年男子所拿出的地契与房契,厉妄语虽说没那么严重,但心思也是大部分放在了上面,不可能毫不关心。
中年男子的手糙的很,拿起的纸也损耗的边缘坑坑洼洼,即便如此,他的手却未颤抖,平平稳稳的把两张纸放在明面上。
“这是房契,这是地契,请大人过目。”
“嗯。”这种事情一般交于不到土巡检的手里,一般都是师爷去包管了的,琐事能手下人尽量手下人解决,甚至连把这种事情记录都给了师爷,其实这也算是一种惰性,不过不会有人把这当一回事。
“你看什么?”师爷见葛志一个劲的趴进来。
“我……我就看看,就看看……”葛志的眼珠子都快瞪凸出来了,这可是自己兄弟的事儿,可不能把事情给耽误了,得做的妥妥当当才是。
“行行行,你看,你看。”师爷倒是不在意这些,毕竟凭着葛志这脑子,所说不笨,但也不至于太聪明,也就那么回事,所以不必太过遮躲。
“这里怎么回事?”葛志一看,觉得不对劲。
“嗯?大人,怎么了?”中年男子心平气和的问。
“这,这里,什么叫这另需一百文押金,等到一年后归还,这是什么意思啊?”葛志看着就知不对劲,哪有这样的道理,他从来没听过的,这房子是卖了,可不是租出去的,什么可能会有押金这种东西。
“这……大人啊,这不是衙门新出的条例吗?”中年男子说着,反倒疑惑。
“嗯?衙门新出的条例?”葛志看了师爷一眼,什么时候有这个条例的?
“的……的确有……”师爷被这么一提醒,倒是想起,好似还真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这种事情不是不跟卖房有关的吗?问道中年男子:“你这可是卖房?”
“正……正是啊……”中年男子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脸的茫然。
“这……”
师爷只说出来一个字,就见葛志不耐烦了。
急忙插话道:“这是跟租的屋子有关,跟你一个卖房的有什么搭噶啊?”
“啊?租?”中年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计谋落空,他本以为这么点手脚谁看得到啊,反正签了字,不拿那一百文银子也得拿出来的,反正就横竖都是好的,而败露了也没什么关系,直接道:“这倒是我失职了,没看到居然是租的,我以为这卖的也一样呢,想来怕是这房子没住多长时间,就转而去不住了呢,所以交个押金,怕房子空了不好。”
歪理乍一听还真有那么些道理似的,但细细品味,却是漏洞百出,本来厉妄语倒是没想跟中年男子硬说上什么话,可真在这种时候动手脚,可真是有够瞧不起这种人的,要是简简单单放过了,还以为他自己多么厉害呢。
“这房子既是卖的,那卖于我之后,自是与你未能再有半毛钱关系才是吧?”厉妄语不会在口才方面输人,并且此刻他讲的很通俗了,应是易懂的。
“这……”中年男子不知再好说些什么。
“这什么?”葛志见厉妄语那么一口回后,瞬间跟搭桥似的搭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