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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纤长的手指合上她的衣襟：“去躺在床上。”
“又要用上次的药物吗？”
黎璃假装若无其事地系上扣子。刚才他用听诊器碰过的地方，变得像火一样烫。
“不，今天不用，我先给你抽血。”
她松了口气，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失望，
柯思弈这次足足抽走了四管血，分别放在不同颜色的盒子中。
“怎么抽这么多血？”棉签按在针眼处，她整个胳膊都发麻，头也发昏。
“恩，要测试不同的项目。”
“我头好晕，好想睡一会....”黎璃双眼微闭，气若游丝。
见她状态不好，柯思弈面色凝重，从随身的药箱中拿出一支银色密封药剂，缓缓推入黎璃的静脉。
半梦半醒间，黎璃浑身滚烫，她就像蒸锅中的鱼，拼命挣扎却毫无办法。
她看到柯思弈脱掉衣服，把她抱在怀中，
他的身体清冷冰凉，顾不得多想，她努力抓住他，将热量传递过去，浮浮沉沉，
难熬的时刻终于消失，体温恢复正常，
黎璃迷蒙地睁开眼睛，柯思弈的脸离她只有一个手指的距离，
吓得她往后一闪，差点摔下床，
被一支有力地手臂紧紧箍住，
她低头，天哪！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她的腿，紧紧缠着柯思弈的腰，
手正按在他结实的胸肌上。
“我一定是在做梦....”黎璃闭上眼睛，把知道的神仙都念了一遍，：“观音菩萨，太上老君，上帝...求求你，让我从这么羞耻的梦中醒来。”
身体一轻，她抬起一点眼皮，
柯思弈背对着她，缓缓地套上白衬衫，肩宽腿长，线条分明。
黎璃用力挤了挤眼睛：“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希望发生什么？”柯思弈转过身似笑非笑，慢慢走近。
转过身的时候，他正系上最后一个扣子，几道红痕一闪而逝，
黎璃马上想起上次的痕迹，她瞬间低头，果然，红色瘀斑再次出现。
“我们两个？？”
柯思弈伸出两只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一缕秀发放在耳后：“治疗的感受你喜欢吗？”
这个人，不想回答的问题，就用一个反问句代替，真是让人甘拜下风。
黎璃恼怒起身，她的衣服倒是完整无缺：“不管什么治疗方式，要经过我同意才可以！”
“你没有感觉轻松一点？”柯思弈开始把血样，药剂，电脑收拾起来。
活动了一下身体，之前每次做完治疗，接下来两三天，都会浑身酸痛，昏昏沉沉，
但这次，她觉得身体轻盈，活力四射，就像附身阿福时的感觉一样。
“轻松是轻松一点...不过那样...”
没等她说完，就被柯思弈打断：“我觉得你也好多了，都有力气跟我争辩。”
说完他拿起背包：“你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他已经走了一阵，黎璃还在冥思苦想，似乎她只有那么一点点过分，
柯思弈可是她的金主啊，所有治疗费用都是他掏的，一般的女孩，肯定会主动献身....
她是不是要跟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