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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福眨了眨眼睛,很努力的去想,摇摇头。
陶小桃竖起手指,“这是几?”
“二!”
“他还认得数字,却不认得人,估摸着真的是刚刚那一下撞坏了脑子!”陶小桃一脸担忧。
权越想着自己的好兄弟因为自己而失忆了,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大福,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
权越已然忘记了现在过来就是想要让陶小桃相信他,原谅他,满心满腹都是丁大福。
“我真的是不记得了。”丁大福抬手按了按头顶的大包,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还是送他去医院吧。”陶小桃提议。
权越想了想,颔首,“我去开车。”
陶小桃拽着丁大福的胳膊,锁了门。
“你送他去医院吧。”陶小桃开了副驾门。
丁大福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突然就露出一个恍然的眼神儿。
“小桃子!”
陶小桃愣住,看向他,目光又移到权越的脸上。
权越指着自己,“大福,你还记得我吗?”
丁大福摇摇头,挽住陶小桃的胳膊,“小桃子,他是谁啊?”
想到丁大福平时不近女色,现在竟然因为失忆还抱着陶小桃的胳膊,权越觉得丁大福这一次的情况很严重。
“小桃子,你还是跟着一块吧。”权越哑声道。
想了想,陶小桃只能开了后车门,陪丁大福坐在后车座。
权越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丁大福,最后,目光定格在陶小桃的脸上。
陶小桃紧抿着唇角,在与权越的目光碰上时,赶忙将目光移开。
权越心中宛若吃了黄连,嘴巴里更是苦涩至极。
都说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
他如果不是之前总想着游戏人间,也不会让小桃子对他完全没有什么信任度。
到了医院,各种检查之后,大夫看着ct片子,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陶小桃见大夫的眉心忽而展开,忽而皱紧,一颗心骤然悬高起来。
“大夫,他该不会很严重吧?他现在不认得对他很重要的人了。”
大夫一脸狐疑的看着丁大福。
丁大福抿了抿唇。
“ct片子上的确是没有看出什么问题,但是,你说他竟然忘记了对他最重要的人,这个情况也不是没有。”
“那就是说他真的失忆了?”陶小桃眼睛圆瞠。
大夫现在也是一头雾水,看ct片子,丁大福一切如常,至于头上的那个大包,只要敷一敷,擦点儿药也就能够消肿了。
权越目光如炬,始终紧锁着丁大福的那张脸,试图看出点儿什么。
然,丁大福很是依赖小桃子,完全没有任何的异常。
“算了,咱们再去别的医院做个检查!”权越淡声道。
陶小桃很善良,虽然丁大福是个让她瞧不上的gay,可他会变成这个样子,也的确或多或少因为她。
她看了一眼丁大福,丁大福冲她眨眼睛,目光不似之前那样的嫌恶,好像将她当做敌人。
她烦躁的吐出一口浊气,“好。”
很快,三人又去了其他的医院。
丁大福做检查的时候,权越联系了金子。
骤然接到权越的电话,安妮一脸惊愣,忙不迭的去找正在跑步的金子。
“金子姐,权少打来的。”
金子急忙停下跑步机,拿过手机,一脸戒备的问了一句:“想我了?”
权越的呼吸蓦然变得紊乱,一字一顿缓缓说道:“金子,你听好了,不管你这一次使出怎样卑劣的手段,冲着我来!”
“阿越!”金子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宛若铜铃。
因为权越开了免提,这笑声清楚的传到了陶小桃的耳中,令她的心里瞬间杂草横生。
她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掐入掌心,可她却浑然不知痛。
权越睇了她一眼,很想冲始作俑者的金子大吼,然,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你是我深爱的人,这么多年支撑我能走下去,取得今日这样大成就的人,你说我为什么要冲着你去?”
“把我的求婚戒指还回来,否则……”
“你难不成想要杀了我?”金子语气戏谑,“这求婚的戒指真的是款式很特别,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你自己设计的吧?为了那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你也真的是煞费苦心!”
被金子这样贬斥,陶小桃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蹿高。
她就要大吼时,嘴巴却被权越抬手捂住。
所有的话尽数闷在口中,无法溢出,陶小桃眼神儿变得越发的凌厉。
“金子,不管她如何名不见经传,在我眼中值得爱,值得我付出一切,这就足够了!至于你,如果中午之前你还没有将戒指还回来的话,我会将你自己脱衣裳爬我床的视频发布出去,到时候,我倒是想看看究竟谁会更加的难看!”
金子瞬间如同被一双手扼住了脖颈,夺走了全部的呼吸,脸上的表情异常的错愕。
他的房间里有监控?!
权越也没有给金子时间再去狡辩什么,直接切断了通话。目光重新移到陶小桃的脸上,将她眸中的震惊尽收眼底。
“我在你的眼中,真的这么的不堪吗?”
否则,她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他?
陶小桃拂开他的手,哑声说道:“这已经不重要了。”
与其说她不愿意相信他,倒不如说她自卑到了极点,根本就配不上这样的权越,也不想再让自己这般伤心难过。
权越本以为当着陶小桃的面儿跟金子将话说清楚了,会让她重新相信自己,可结果却听到了这样的话,怎能让他不火大?
所有的耐性尽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泼天怒火。
他不管不顾的捧住陶小桃的小脸,直接便俯身攫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一点儿也不温柔,好似带着毁灭和惩罚的味道要将陶小桃吞噬殆尽。
很快,腥甜的味道便在彼此的口中漫开。
她惊恐至极,也羞愤至极,手横在他的身上,用力的推着他,撕扯着他。
在她肺腑间的空气几乎悉数被掠夺,权越方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
“听好了,分手从不是一方说的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