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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郑伯伯的儿子都二十多了，他怎么可能有两个那么小的孩子？”
我的问题让黄飞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没错，他的儿子是二十多了，都成家立业了，可是这一对儿女确实他的私生子，是我女儿给他生下的孩子。”
黄飞的话让我愣住了。
虽然我爸爸生前和黄飞接触不是那么密切，但是我也知道黄飞的女儿八年前已经去世了，说是意外身亡，怎么会给郑源生下孩子呢？
黄飞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低声说：“是不是很意外？我女儿八年前死了，都说是意外，其实是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死的，可是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未婚生子而亡，这件事情让我怎么说的出口？是郑源那个畜生！是他喝醉了酒强抱了我的女儿。八年前，我女儿还是个孩子！如果她活着，和你差不多的年纪，你想想八年前的她是多么的无助和痛苦？”
我听着黄飞这么说，瞬间愣住了。
我现在23岁，八年前的话应该是15，黄飞的女儿15岁就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这……
我简直不敢往下想了。
郑源那个王八蛋居然强抱了一个十四岁的孩子！
他还是人吗？
“为什么当时不报警？只要有证据，是可以报警的啊！”
黄飞却苦笑着说：“报警？我也想过，可是报警之后呢？我女儿的一辈子就完了！当时我根本就没想过，14岁的女孩子能怀孕，是我疏忽了。我揍了郑源，他也和我保证，这件事情不会说出去。可谁知道我女儿居然怀孕了。你也知道，我妻子在我女儿三岁的时候车祸去世了，留下我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的把她拉扯大，我不懂女孩子的事情，她或许也羞于表达，一直瞒着我，等到我发现的时候，孩子已经四五个月了。要打掉对当时的她来说太危险了。没办法，我只好让他把孩子生下来，并给她办理了休学手续，说是得了怪病，需要静养。”
说道这里的时候，黄飞的心情是低落的。我看得出来，他十分疼爱自己的女儿，那段记忆对他来说或许是残酷的一面。
“黄伯伯，郑伯伯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他？哼！他当时说什么都不肯让我女儿把孩子生下来，说那是个意外，甚至说要给我多少股份作为补偿。我黄飞的女儿岂是用钱可以买来的？”
黄飞一提到郑源，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似的。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心里对他谋害郑源的事情更加的确定了。
“所以你不顾郑源的反对，让你女儿生下了那一对儿女是吗？”
“是！那对孩子其实真的儿很可爱。我女儿生产的时候去世了，他们就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爸他们带回了家，对外说收养了两个弃婴，甚至找关系办理了收养手续。我打算把他们当做我的亲孙子来养，可是这件事情还是被郑源给知道了。他三番两次的想要让我把孩子送走，我都没有答应。直到孩子八岁的那一年，他们周末来找我，就像今天的天气一样，那么的晴朗。可是郑源那王八蛋，居然在电梯上做了手脚，让我的孙子辈电梯里被压成了肉饼。我女儿，我孙子，他们都是因为郑源而死的。现在他们回来索命有什么不对？”
黄飞的情绪十分激动，我不敢发表任何的意见，只好保持缄默。
如果黄飞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郑源确实该死！
可是这中间还是有疑点的。
那两只小鬼两年前去世了，为什么要在两年后的今天来向郑源索命？
这中间的两年，难道这两只小鬼一直在这周围？
“丫头，你想什么呢？”
黄飞突然靠近的脸把我吓了一跳，我惊呼了一声连忙摇头。
“没想什么。”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要间隔两年才来找郑源报仇？”
黄飞淡笑着，那双了然的眸子让我瞬间觉得毛骨悚然。
这个男人难道有读心术不成？
“丫头，我没什么读心术，只是你爸爸还没教你到火候。你心里想什么脸上全表现出来了。你是个单纯的丫头，心里藏不住事儿的。”
听黄飞这么一说，我才放下心来。
吓死我了！
我还真以为这世界上能有人看透人心呢。
“黄伯伯，对不起。”
“和我说什么对不起呢，这件事情确实和我有关，你猜的没错，郑源的死是我设计的。”
听黄飞亲口承认了这一切，我的心再次紧张起来了。
尼玛，这都关我什么事儿啊？
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我就想查一查我爸爸的死因，怎么就牵扯上黄飞和郑源的恩怨了呢？
现在我知道了黄飞的秘密，他会对我怎么样？
我还能走得出这间休息室吗？
“黄伯伯，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
我连忙站了起来想要在他说出一切的时候离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黄飞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吓得我哆嗦了一下。
“丫头，你在怕我？你怕什么？”
听他这么问，我真想说一句废话，你都是杀人凶手了，我可能不怕你吗？
可是黄飞却压根没打算听我解释，继续说：“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害你的。这辈子我会害所有人，唯独不会害你。”
“为什么？”
我看着黄飞，在他的眼底好像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但是那是什么意思呢？
我看不明白，他的眸子也是一闪而过，快的我根本无法捕捉。
“别问了，你只要相信黄伯伯，这辈子都不会害你就好了。”
听他这么说，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或许他是为了稳定我呢？
我不敢放松戒备，却听到黄飞说：“我会一点道术，也会一点养鬼之术。当初他们死的时候，我就把他们的魂魄给收了，然后在身边养了两年。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能够白天出来了吧？因为他们是我养的小鬼。”
黄飞的话让我楞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黄伯伯，你是说被人养的小鬼都可以在白天出现？”
“是的！因为他们身上有人的精血，自然就可以在白天出现，不过时间不会太长。”
听黄飞这么一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瞬间想起了墨凌天。
他也可以在白天出现，难道是因为和我发生了关系的原因？
那么我现在算什么？
养着他这只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