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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长得普通的自寻死路但开外挂不准备死的小姐姐发出好像要被一百只大象暴轮的惨叫，一边叫还一边连打带踢。
大姐，你对面的是一只鬼啊，要是乱打乱踢好使，还用什么法师？
我无视她的挣扎，拽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床上拖下来，一直来到卫生间，拧开水笼头，对着她的胳膊哗哗一冲，拿香皂一抹，最后一搓，用毛巾一擦。
搞定，胳膊上的印迹没了。
这种临时性质的东西，想也不可能是纹上去的，只可能是画上去的。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果然一点错都没有。
“啊啊啊啊……”
看着自己白白净净的胳膊，长得普通的自寻死路但开外挂不准备死的小姐姐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会啊啊地叫唤。
我拖着她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教训她，“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学人在胳膊上画画，真当法术那么简单啊，画个画就能当符用？真要那么简单的话，那法师还能是稀罕物吗？早就遍地不如狗了好不好……”
拖出来往，重新扔回到床上，粉红女鬼和大叔鬼齐齐发出惊呼，“啊，哇，哦，呃……”
“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我奇怪地看着它们两个，这一男一女两只鬼，难道在我给长得普通的自寻死路但开外挂不准备死的小姐姐洗胳膊的时候，做了点什么事不可告人不可描述的事情吗？这叫得，简直太经典了，放哪个毛片里当背景都挺合适的。
“没什么，没什么，我当了这么久的鬼，今天才知道，原来这种专门针对阴灵的符画，随随便便就可以洗掉啊，活久见，长见识啦，哈哈哈哈……”
大叔鬼干笑着，一脸心虚，还不自觉地往后退，一副想离我远点的架势。
好吧，看起来正常鬼应该干不出这事儿来。
我又看了粉红女鬼一眼，粉红女鬼吓得一哆嗦，连忙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您随意，反正您又不是真正的碟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用非得遵守我们的规矩，真的，您随意就可以啦。”
“这话让你唠的，你看我像是不守规矩的鬼吗？”我指了指缩在床上的长得普通的自寻死路但开外挂不准备死结果外挂被洗掉的小姐姐，“我要是不守规矩，直接弄死她就是了，还给她洗什么胳膊？就因为我守规矩嘛，所以既然有庇护印迹保护，那就只能麻烦一点把这印迹洗掉再对付她啦。我守规矩难道还守出错来了？你们两个这都什么表情？对了，大叔啊，这边处理完了，咱们先说你的事儿吧。”
“这就处理完了？”大叔鬼有些紧张，“只是把庇护印迹洗掉了，不能算处理完吧，按照正常的程序，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害死其中一个女孩儿了？我不着急，要不你先下手？”
“印迹都洗掉啦，现在还不是想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她们已经是砧板上的肉，跑不掉啦。还是先处理你这个可能跑掉的比较重要。”
我说着，把之前写好的那张纸条塞到大叔鬼手里，“你拿着这个去亚东鬼国，找委员长宋玉生，到时候它就自然安排你入籍啦。”
“好的，我考虑一下。”大叔鬼接过纸条，毫无诚意地随口敷衍。
“我条子都开了，你跟我说你要考虑一下？”我怀疑地看着大叔，“我一般不开条子的，你拿了我的条子，还要说考虑，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我的条子？”
“不是，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大叔鬼紧张了，虽然一脸的“你刚才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但却不敢说出来，只能苦着脸说，“好，我这就去亚东鬼国报道。”
“这就对了嘛，你也别苦着这么张脸，都跟你说了，现在亚东鬼国不一样啦，你去了肯定比在外面当孤魂野鬼强。我跟你说，我平时可是不会随便开条子的，多少鬼想要我开这么张条子都没机会，我也就是看我们有点缘份，才给你这么个机会，你现在苦着脸，难道是觉得我在害你？”
“没有，没有。”大叔鬼连忙摆手，“只是以前自由自在惯了，突然要去鬼国生活，有点紧张，呵呵，有点紧张，这也是人之常情嘛。不过你说的对，总这么当孤魂野鬼也不是个事儿，那就去亚东鬼国好了，当个鬼国入籍公民也挺不错的。”
“对嘛，这才是正确想法。想通了，那就赶紧出发吧，现在就走好了。”
大叔鬼明显不想现在走，或者说干脆就不想走，可是不敢反驳我啊，捧着那张纸条，郁闷无比地走了。
看它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就琢磨要不要派个什么手下跟踪监视它一样呢？咱现在可是有一整个亚东鬼国，派个把鬼搞尾行简直不要太容易。
但转念一想，我是看在这么个偶遇的缘份上真心想给它个机会，如果它自己不把握，那是它的损失，我又可必强迫它去亚东鬼国呢？强扭的瓜不甜，咱就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
我转过头对粉红女鬼说：“你先跟着我，等我办完手头的事儿，就带你去找人超渡。”
粉红女鬼苦着脸说：“我现在是碟仙，要是听到其它的游戏者招唤，还是得赶过去，这是身不由己，不是我想不去就不去的，真没办跟着您啊。”
“你只要自己想跟着我就行了，别的事情用不着你考虑，有我呢。”
我无视粉红女鬼的借口，咱现在要玩的是碟仙游戏，随身带着一只真正的碟仙，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转过头来看着长得普通的自寻死路但开外挂不准备死结果外挂被洗掉的小姐姐，她现在已经缩在墙角不敢动弹了，看着我，一脸都是见鬼的表情。
嗯，好吧，这个形容不太恰当，她现在确实是在见鬼嘛。
我就问粉红女鬼，“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粉红女鬼苦着脸说：“我不知道啊。”
我一听，不由让它给气乐了，“这话说的，你是碟仙啊，接下来按程序得怎么办，先弄死哪个，怎么开弄，难道还需要我教你不成？你应该比我专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