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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灵儿一愣，接着不在意的摆摆手，“刚开始，而且现在不是人流高峰，客流量少狠正常。再说了这才是第一天，急不来。”
可是显然她的好心态没能感染到其他人，所有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邱灵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笑着问道，“到底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哭丧着一张脸。”
她说完，小助理看没人愿意说，手心紧了紧，瘪了瘪嘴，“还不是鼎天，他们摆明了抢咱们生意，也没见他们用什么营销手段啊，捡钱上也没什么优势，可是大家就是都跑去买他们的东西了。”
邱灵儿一直惦记着鼎天，这会听到小秘书的话也忍不住挑了挑眉，“没人买咱们的东西，都去买鼎天的了？”
小秘书义愤填膺的点了点头。
这就奇了怪了，鼎天没有进行任何形式的宣传，却将客人全部吸引了过去，为什么会这样？
邱灵儿接过不知道谁递给她的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片刻之间脸上的意外已经好好的收了起来。
“都别着急，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去看看。”
她一动，小助理立刻屁颠屁颠跟了上去，留下身后众人欲言又止，最后一起做了个将嘴闭紧的动作，原地散了。
邱灵儿先是在他们这边巡视了一圈，这次的新品宣布下了他们很多功夫，看起来非常吸引人。可偏偏客人寥寥，很是凄凉。
“走，我们去鼎天那边看看。”邱灵儿在原地思索不出个所以然来，变打算带着小助理去看看对手。
知己知彼，才能有机会取胜。
小助理脸上有些犹豫一闪而过，她小声说，“其实鼎天没什么特别的。”
“那为什么他们能吸引顾客呢？”邱灵儿反问，“咱们花了这么多心思，东西也不差，输也得输个明白。”
她兀自往商场的另一个电梯口走去，鼎天的新品促销活动刚好和华研的呈对角线分布，地理位置却不如华研优越。
小助理想到刚才听别人说的，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四周的商铺遮挡了视线，邱灵儿转过中间半弧形的设计，就看到前面围了一大圈人，和华研这边的情况形成鲜明的对比。
秦越正在忙着和别人做新产品的说明，冷不丁一抬头却正好对上邱灵儿的视线，惊得秦越一时间连接下来的话都忘了。
而站在一边像是一块雕塑牌却成功引流的顾泽言唇角则可疑的勾了起来。
秦越看了顾泽言一眼，发现他又冷着脸吓退了一个上前搭讪的小姑娘之后，内心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邱灵儿老远就看到了顾泽言，毕竟那厮188的个子，在人群里也算是鹤立鸡群。而且即便邱灵儿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顾泽言身上就是有让人一眼就看到他转而忽略别人的气势。
邱灵儿在距离人堆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能看到路过的顾客无一不是先看到顾泽言，接着才对他身边的促销活动产生了兴趣。
旁边两个高中生打扮的小姑娘隔着远远的看到了站在那里的顾泽言，眼睛一瞬间直了。
“哇，好帅啊！”
“像那个那个小鲜肉，叫什么来着，对了，是不是什么代言活动啊，这么低调？”
“不知道啊，过去看看，说不定还能要个签名。”
说完，两个人就延伸放光，脸颊含春的走上前去。
很多人对顾泽言这张脸有印象，知道他是鼎天的总裁，但是在现实生活中看到这样长相的人，第一反应都是什么鲜肉明星。
邱灵儿简直叹为观止，没想到顾泽言为了一个新品的宣传竟然这么卖力。
而跟在邱灵儿身后的小助理也眼睛亮晶晶的，在邱灵儿身后喃喃自语，“那就是鼎天的总裁啊，好年轻，好帅啊。谁说他很吓人的，简直是谣言，绝对是谣言！”
邱灵儿回头看了她一眼也没能让小助理从对顾泽言长相的个震惊中拉出来。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邱灵儿亲眼看着顾泽言黑着一张脸将那两个小姑娘吓跑之后，看向自己的方向，好像似有若无的露出一个笑。
心里有一股无名火，“腾”的一下烧了起来。
什么凑巧，选在同一天同一个地方进行新品发布，还好巧不巧的，从来日理万机的顾泽言竟然出现在了一个小小的促销活动现场，恰好的吸引走了他们的顾客？
顾泽言，绝对是故意的！
知道他们选择今天在世悦进行线下发布，所以也来掺和一脚，甚至利用今天圣诞节，来玩的大多数是情侣，不惜用自己的色相来吸引女顾客，继而吸引更多的顾客。
再加上人都有从众心理和猎奇心理，看到这么多人围上去，肯定也想看看是什么，鼎天的工作人员再在一边进行卖力宣传，怎么可能会没人买嘛？！
相较之下，华研自然就门庭冷落了。
那边顾泽言居高临下，看着邱灵儿忽然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踩着高跟鞋很快离开了，下意识往前走了几步，但是很被人围住，问他的无非几个问题“你是哪个明星吗？”、“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你看起来好帅啊。”
顾泽言站在这里被这些话问的耳朵都起茧子了，而他要是不厌其烦地强调他是顾泽言之后，对方总是会愣一下之后发出一声不死人类的尖叫，接着眼神变得更加狂热。
顾泽言索性不再说话，脸色却肉眼可见的难看。而这种难看，在看到邱灵儿怒气冲冲地离开之后达到的顶点。
秦越被人堆在里面出不去，看到邱灵儿离开，下意识看下个顾泽言，却发现顾泽言一副快要爆发的样子。
好不容易挤出来，秦越手里还拿着一张说明书，和一个包装精美的新产品，蹭到顾泽言身边，“总裁，我刚才听人说夫人那边的生意不是很好。”
顾泽言一愣，他还以为邱灵儿生气是因为他身边围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女人。
不，也的确是因为这个，不过是因为这些人都是她的潜在客户。
秦越本来是像提醒顾泽言夫人会这么生气完全是因为你站在这里吸引了小姑娘们的视线，所以导致他们没生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完之后，顾泽言扫了他一眼，莫名给他一种说错话的感觉。
“干你的活去。”顾泽言看着杵在自己面前的秦越，脸上扯出来一抹冷笑，语气一点也算不上温柔的说道。
秦越屁股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忙不迭让自己被人群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