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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小姐，这是什么治疗方式？”
凤司衍是个好学宝宝，他第一个发问。
夜星月，“冰火两重天。长公主的病情也只能用这招了，但她的身体绝对承受不了第二次。以后药方不可胡来。”
凤司语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意思就是她让长公主差点性命不保了？
“夜星月，你刚才使用之法，在苍山上可是禁术。我不知道你是哪里学来的，此法使用不好会让人直接死亡。”
凤司语这话无非是让人知道夜星月用的是邪门歪道，而且她在拿长公主的性命在冒险。
夜星月，“不管是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猫就是好猫。我说过了不会用药良药也是毒药，只要擅用，以毒也能攻毒。”
凤司语的脸色变得更难看。
凤司语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她在皇城的时候就以多才多艺著称，是皇城第一才女。
后来到了苍山学艺，也是天赋过人的首席大弟子。
她哪里承受过这些打击和侮辱？
可是在场也没人帮她说话，反而一个个都觉得夜星月的医术有多么神奇，真的气死她了。
连长公主都感谢夜星月，“星月，谢谢你救了我。”
夜星月摇摇头，“不必道谢，长公主殿下，你是不是想喝水？”
承受了冰火两重天之后必然会口干舌燥。
长公主，“是，我非常口渴。”
“长公主，承受冰火两重天之后你会有几天时间感觉特别口渴，这是很正常的。
“你一天要保持喝八杯水，不能过量，也不能太少。还有，我给你开一张饮食方子，你尽量按照这个方子饮食。补食吧。别吃药了，哪怕是补药，你的身体太虚了，其实也承受不了。”
“无药可治，那我该怎么办？我等死吗？”
长公主绝望极了。
“长公主，如果你愿意聊天，随时找我。我保证你和我所说之言不会有任何一个字传到别人耳朵里。哪怕是你儿子百里衡天。你有心病，心病还需要心药医。”
长公主，“……”
嬷嬷，“我们长公主才没有心病。”
长公主，“我累了，所有人……退下。”
……
出了长公主的院子，凤司语叫住百里衡天。
“衡天哥哥，你是不是也以为我要害长公主殿下？”
百里衡天，“我没这么想，我知道你无害我母亲之心。只是那个方子实在不适合我母亲用。而且，也请凤小姐你以后都不要给我母亲开任何方子了。我母亲的身体，交给星月负责。”
这话对凤司语来说简直是戳心。
她对长公主尽心尽力无非是因为百里衡天，她不睡觉也要苦苦琢磨药方都是为了百里衡天。
“是司语学艺不精，才让长公主殿下受了许多苦。司语必潜心苦学以求治好长公主殿下。”
“不必了。以后我母亲的身体就交给星月负责，我说过了。”
“可是夜星月所使用的法子，是邪门歪道，她那种法子在苍山正宗是不许用的。”
“那如果我母亲今天不用这个法子会怎么样？”
“……”凤司语说不出话来了。当时长公主的鼻血是止不住，而且越流越多，看得她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