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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爸，我就是这个意思！”
闻言，顾佳蕊当即不无兴奋的重重一拍饭桌，道。
这一次，顾佑斌倒是同她一拍即合：
“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那咱们就抓紧时间去办吧。嗯，爸爸先着手去打听打听，这在中央电视台上打广告的事儿。”
顾佑斌沉吟着道。
“不光是在中央电视台上打广告，一定要在《新闻联播》、或是《天气预报》这二个节目上打广告才行。别的时段，就没那个效果了。”
顾佳蕊当即耳提面命的强调道。
“好，好，好。爸我知道了。不过，这要找谁人去帮忙打听呢？嗯，我想想，且让我想想。”
顾佑斌闻言，当即颔首，忙不迭的应道。
末了，对于寻谁去打听一事，又禁不住开始犯了难。
毕竟，九十年代，还是一个信息相对闭塞、滞后的时代。可不像后世那会儿，想要知道什么，上网一搜就能搜得到。
这年头，打听事情，那也得寻人、问人的。
顾佑斌这个本埠新晋企业家，还真没有这样健全的人脉。
“嗨，大不了，就人托人呗。给爸一点时日，总会打听个结果来的。”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子丑寅卯来，顾佑斌只得一摆手，如此道。
心道，少不得他去托关系、找门路问问呗。
他明天就去问。
谁知，闻言，顾佳蕊却是不甚赞同：
“爸，您这样子可不行。兵贵神速。有些事情，宜早不宜迟。咱们还是早些打听清楚，早些行事的好。省得错失了大好良机。”
“呃，佳蕊……唉，我何尝不知你说的这个理儿，只是……爸爸暂且还没有这方面的人脉啊。”
顾佑斌闻言，涨红了一张老脸，半晌才道。
“嗯，那，我来想想办法吧。”
顾佳蕊闻言，想也不想，当即道。
说话间，已然起身，径直蹭蹭蹭来到不远处的茶几前，一把拿起电话，熟络的拨了通电话出去：
“嗯，程总监么？您好，我是顾佳蕊。很抱歉这么晚了，还给您打电话……嗯嗯，我想请您帮我打听一件事……”
一番简单的寒暄过后，顾佳蕊又同对方交代了一番，这才挂断了电话。
“佳蕊，你这是打给谁的？程总监？！这人是谁？”
见得女儿挂断电话，不知何时已然蹭到顾佳蕊身旁，一直侧耳倾听着她与对方谈话的陈婉心，这才不无好奇的道。
“是啊，佳蕊，这位程总监，他能够帮到咱们么？”
一旁的顾佑斌也是一脸的好奇，又隐隐有些不信的道。
“哦，这个啊。爸、妈，这位程总监，是新瑞文化的市场部总监，之前我的书出版时做宣传期间，我同他有过往来和合作。”
顾佳蕊闻言笑道。
这是在向着陈婉心解释，这位程总监，究竟是何方神圣。
“至于他能不能帮到我们？爸，您就放心吧。程总监他们市场部的各种宣传事物，都是他一手抓的。他在媒体那边的人脉广得很。替我们去打听一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天气预报》这二档节目的广告播放，应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