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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小姐、姑娘、女士这种称呼才对头吧?
【嗯……小八也觉得此事比较可疑,正在查呢!】
正在阿澈头脑风暴,想找出一条合理解释的时候,一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佐藤夫人,到饭点了一起吃饭吗?我有点事想找你问一下。”卡卡东西推开门靠在门沿上发出邀请。
指针已经指向七点,阿澈这才感觉腹中饥饿,虽然知道卡卡西找她吃饭多半是来套话的,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套话这件事是相互的嘛!
阿澈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邀请,让小岛下班后,和卡卡西一起离开了和宁商会的大楼。
“啊!是生活的气息!”阿澈伸伸懒腰,走在大街上深深吸了一口略带凉意混着食物香气的空气。
“每次我加班完,最解压的事就是走在街上看万家灯火,这时候,总有种一切都是值得的感觉。”注意到身边人的注视,阿澈侧过头,轻声问道,“你呢?忙过一阵后你喜欢做什么事来解压?我看你也挺忙的?”
“木叶能这么快恢复元气,夫人您功不可没。我嘛?我没觉得有什么压力也没什么爱好,呵呵。”卡卡西真诚地夸完阿澈,对关于自己的细节三缄其口,只是摸着后脑勺憨憨的笑。
“哎?是这样吗?据我所知,普通人劳逸结合,在适当的时候舒缓压力是十分必要的。他们大多数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都很弱,一直处于高压状态下的普通人很容易出现心理问题,做事漏洞百出。”
“我一直相信,忍者和普通人在心理承受能力上的起点是一样的,而忍者往往能接受更大的压力更残酷的现实,这可能是因为经历不同的缘故,这么想来,卡卡西先生一路走到现在肯定不容易吧?”
卡卡西脸上伪装性的傻笑逐渐僵硬,没有做声。
“一切都会好的,我一直这样坚信着!”阿澈注意到卡卡西瞬间的消沉,扬起笑脸表达她的乐观。“无论是忍者还是普通人,都会在这个世界上找到自己的立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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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卡卡西将斟好的茶推至阿澈身前。
“夫人可认识今日在台下接住你的黑发青年?”
阿澈浅抿一口杯中的淡茶,想了想后开口,“不认识,不过那孩子应该来头不小,就是不知道是敌是友了。”
“哦?夫人为何这样想?”
阿澈歪了歪头,思索一番后开始解释,“嗯……就像你们忍者之间能判断强弱一样,我虽是普通人,却也有些识人之道。”
“那青年注重仪表,虽然穿着简单,但是精致。在和我接触的那几秒礼节周到,不是平民家可以养出来的。再就是……那孩子的一举一动有种优雅的气质……让我觉得很是熟悉?”
哎……奇怪,我为什么要用“这孩子”去称呼库洛洛?阿澈没时间管这等细节,由着这个问题在心里一闪而过。
“要是我将来可以培养出这样一个出色的孩子就好了,嚯嚯嚯!”阿澈捂嘴偷笑。不知是不是他在伪装自己,她所见到的库洛洛身上并没有原著中的黑暗气息,反而留给她是一种儒雅俊秀的印象。
卡卡西看阿澈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眼角抽了抽。
那青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接近她怕也是别有用心,她却想要人家当她儿子?这位夫人还真是……
“那个青年身上虽然没有查克拉,但他好像有空间能力并且身手不凡,夫人遇见了他还是警惕些好。”
阿澈扬扬眉,不置可否。库洛洛是什么样的危险人物她很清楚,自然是能避则避。
晚餐接近尾声,也没见他再提起什么大事,阿澈放下手中的木筷,不敢相信这次的约饭的目的就只是单纯为了让她小心库洛洛。
不是她阴谋论,现在木叶高层权力出现真空,志村团藏有窃取实权的野心,他这个人一向主张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十分短视,所以阿澈在木叶的这段日子过得还是颇为提心吊胆。
为了不在信息上有劣势,阿澈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所以,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阿澈话音刚落,一个身形狼狈的忍者突然出现在卡卡西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看这二人的神色,看来不是什么好事……看着卡卡西匆匆离开的背影,阿澈心中涌上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这是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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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那些尾巴甩掉了。”库洛洛利用收藏的念能力改头换面,重新潜入木叶里,她在这里,他又怎么舍得走呢?
伪装成花店的学徒,库洛洛用新的面貌在木叶里安顿了下来。这个新的身份他还是挑选了一下的。
听说山中家以感知认识闻名,这家花店的男主人山中亥一擅长操纵思维的忍术,对人脑和记忆机制也颇有研究。正好他想多了解一下这样的忍术,好让他看出母亲大人是忘了他,还是…被人抹去了记忆。
这个世界不太平,母亲又没有武力可以防身,他还是待在离她近一点的地方吧。在熟悉了学徒身份的生活轨迹和工作技能后,库洛洛准备去山中花店开始打工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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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哎…今天的花店怎么这么忙啊?”
完成了今天的训练任务,山中井野觉得还不是很累,回家路上路过自家的花店,看到人多就主动进来帮忙了。
“哦嚯嚯,可不是吗?”井野妈妈脸上笑眯眯的,忙得不亦乐乎。“小井野,快喝口水再忙,瞧你训练得满头大汗的,也不知道擦擦,吹着风感冒了可怎么办?”
井野妈妈在看到井野进店后立马将手中的活儿扔给了库洛洛,倒上杯温水将井野带到店后温声细语的念叨起来。
“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忍者了”,井野指向手臂上缠着的护额骄傲的说,“妈妈!你可别再把我当小孩看了,忍者怎么会被风吹感冒呢?”井野顺手接过温水,咕咚咚的干掉了一杯。
“你现在是长扎实了,小时候一变天就感冒,也不知道是随了谁,我和你爸两个轮流到医院里陪你…”井野妈妈的话没说完就被炸毛的井野唔住嘴打断了。
“啊啊啊!妈妈你别说了,那都是黑历史,黑历史啊!”
前台,库洛洛正有条不紊地帮围着他的小迷妹们打包花束,其实他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这对母女的对话上。
本是想打探一下情报,没想到被她们的对话引出了一段久远的回忆。
七岁那年,他还没开念,和母亲住在鲸鱼岛里。母亲在岛内办了一家学校,她是唯一的老师,教所有的孩子读书识字和礼仪。
母亲经常收到那些孩子家长送的礼物,时不时还有人上门请母亲去她家吃饭表达感激。
而他因为有这样一个受人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