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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欲盖弥彰地又示意了一下不远处茶几上她吃剩的餐盘:“我傍晚吃了一点烤鱼肉,味道很好。”
樊听年顺着她的视线扫过去,两秒后,单手扯松自己的领带,另一手握着她的手带下来。
他的手足够大,握着她的手包在掌心里,他仿似留恋,指腹在她的手背摩挲过,轻捏了两下。
“吃过了,在会议室那栋楼一层的餐厅。”
他的视线如有实质,每次落在她脸上时更是,像是要把她剖开看明白,合起来,再拆开。
初颂怕露出破绽,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从沙发上站起,往茶几的方向走:“我叫人来把这些餐盘收走,感觉有味道。”
“刚刚怎么不叫佣人过来收拾?”
“我一直在沙发上看报纸,懒得动了。”
晚上初颂先去浴室洗澡,出来后等樊听年进去,一面注意浴室的情况,一面趴在床上,用枕头盖一半,回南凌的信息。
南凌在她不回消息的那段时间又回了很多条。
南凌:[家里的生意最近出了点状况,我哥最近都要频繁开会。]
南凌:[下午给你说过的那个舅公说周四我哥要开早会。]
南凌:[我已经跟杨管事说过了,集训队催得紧,我周四就要走,到时候带你一起。]
初颂还是担心:[真的能走得掉吗?]
南凌:[家里一些佣人本来就是那个舅公的手下。]
南凌:[而且我哥好像没有关你那么严的想法,今天下午让人查过庄园的里安保系统和团队,没有明令禁止不许你出入。]
南凌说到这里乐了:[我哥好像关你是关你,但还是挺相信你。]
初颂:[什么意思?]
南凌:[意思是他觉得你喜欢他,不会真的跑。]
南凌越说越兴奋:[等你走了,真想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南凌说着说着甚至甩过来一个极为兴奋的表情包。
“......”初颂还是觉得南凌不靠谱。
初颂实在忍不住,真心地关爱:[你是不是小时候没有被打过?]
所以现在一直找打。
南凌直接发来语音,情绪没有刚刚高涨:“确实没有,不过他们都忽略我,我哥和我妈都是。”
南凌:[一年我就见他两次,每次都冷着脸。]
南凌:[总之我看他不爽,继承人凭什么是他?]
南凌:[还对我态度不好。]
初颂正思索着发下一句,不远处的浴室打开,她很警觉“啪”一下把手机叩起来,塞进枕头下。
几秒后,她感觉到身边的床铺凹陷,有人坐在她的身侧,男人的手抚上来,先是摸了摸她的后脑,再是轻柔地捏了捏她的后颈。
初颂的心提起来,很害怕他看到自己刚刚在和南凌发消息。
但两秒后,男人的手从她的后颈离开:“没关系,你可以玩手机。”
他突然说这么一句,初颂更害怕了,很担心是风雨欲来前的阴阳怪气。
她深吸气,转头,抬了眸看过去,却被樊听年抬手遮住眼睛。
他慢条斯理,语调优雅缓慢:“你这样我会很想吻你,但你最近不是很愿意,所以不要这样看我。”
不看他,初颂更没有安全感,她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拉下来。
樊听年对上她的眼睛,片刻后俯低身体压过来,他拇指揉搓过她的眼角:“怎么眼睛湿漉漉的,是因为我说你可以玩手机吗?但这样我更想吻你了。”
他说完,托着她的下巴,用唇碰了碰她的眼角:“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樊听年有些抱歉,他最近好像有些太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了。
“所以今天可以接吻吗?”他挑起她的下巴,低头用唇轻轻贴了一下。
他的睫毛太长,侧歪头时,眼睫扫到她的鼻骨,有些痒,初颂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
男人停止亲吻的动作,稍稍后撤,直视她的眼睛:“还是不可以?”
他虽然一直关着她,但最近无论什么样的亲密举动,都会征求她的意见。
初颂对他其实没有很生气,只是有点想回家,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沉默,没有再往后退。
樊听年察觉到她的默许,指腹在她的下巴蹭了蹭,唇角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低头压过来。
好几天没有接吻,他吻得非常凶,低头衔住她的唇,先是上唇,再是下唇,然后舌尖探进去,勾着她的舌和自己一起沉沦。
右手拢在她的后脑,把人揉进沙发里。
沙发狭窄,也不够宽,初颂一个人躺已经很勉强,更遑论再加上一个身型比她高很多的樊听年。
他覆在她的身上,把她压在沙发里亲吻,长腿无处安放,单腿跪在沙发上,膝盖挤在她的两腿之间。
初颂被亲得微微喘气,只能两手攀着他的肩膀。
她身上的睡衣已经乱掉了,领口往一侧下滑,露出半个肩头,而樊听年身上的衬衣也好不到哪里去,前襟被她揪出褶皱,衣扣往下,松开两颗。
他下巴搭在她的颈窝,轻轻蹭了两下,含混又浸出情/欲的声音:“我觉得你的身体很需要我。”
初颂额角微微出汗,还在喘息。
她的身体很适应他,确实很难在这个时候说不可以。
樊听年把她抱起,往浴室走,水流冲下时,衬衣和睡裙一起掉落,没有想象中的进/入,而是换成了亲吻。
他让她坐在铺了浴巾的洗手台上,单手撑在她的身侧,上身弯成一个弧度,低头亲吻她。
初颂垂眼去看他,但能感觉到他蹭在自己大腿处的头发,扎扎的,有点痒。
他再直起身时,托抱住她去冲洗,唇压在她耳边,问她怎么又哭了,然后温柔得亲吻她的耳垂。
“永远留在我身边。”他蹭蹭她的鬓角。
初颂腰有点软,没想到只是亲吻却比真正的过程更难让人抵抗,她的意识虽然不太清醒,不过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不然就又是骗他了。
周四这天来得很快。
南凌也没说错,樊听年确实很忙,从那天之后一直到现在,樊听年几乎每天一多半的时间都在处理工作。
周三傍晚,南凌不知道买通了谁,让一位送餐的佣人给她带来了她的护照和各种需要用到的证件。
这些东西一直放在樊听年那里,初颂拿到时甚至以为他是伪造的。
南凌:[我说了我哥没有看你很严。]
南凌:[我就进他房间随便翻了翻就找到了。]
初颂仔细核对手里的几份证件,知道确实应该是自己的那份。
初颂:[嗯。]
初颂坐在窗边,回完这条消息,偏头,视线透过窗户往外落了落。
她感觉最近几天像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