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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一些很普通的书籍,书架上面也是一排排没什么用的书籍,只是在一众正经的书里面,他看见了一本色彩绚烂的书,好奇心驱使,宁双将书拿了下来。
是一本小说。
小说被翻阅了很多遍,所以这本书变得有些厚了,是好几年前流行的书了。
他一页一页地翻看着,虽然没读过这本书,但宁双总感觉自己好像很熟悉上面的文字。
故事是一个不太好的结局。
但是主人公告别的话被人拿笔划掉了。
后面跟着几个字。
【我的,是属于我的】
宁双皱起了眉。
“宁双哥,你有什么发现吗?”霍蓝问。
宁双把书放回了远处,然后摇头:“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可能这里真的找不到什么线索吧,不然就是禁蛊被销毁了。”霍蓝猜测。
其实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禁蛊令颁布后,村里新生的婴儿,不大的孩子们都不再接触蛊,好些制蛊的方法都已经被销毁了。
更不要说那些禁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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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么人会住在这里呢?”两人走出密室后,宁双带着好奇心问。
霍蓝:“族长也说不定。”
“老实说,我都没见过现在的新族长。”宁双牵起宁敦敦的绳子,两人一狗按原路往后门走。
路过正厅的时候,宁双心脏突然莫名其妙地抽痛了一下,那些记忆碎片又在脑海里浮现了一遍。
他好像差点就可以看见那个受罚的男生是谁了。
“哥?”看见宁双情绪不对,霍蓝赶紧扶住了他的胳膊。
宁双摇头,他回头四处扫了一眼,低声说:“我总觉得有人看着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就这样,他们离开了祠堂。
从这里离开后,宁双不舒服的心脏才好受很多。
“宁双哥,咱们去问族长吧,他作为可以接触禁蛊的人,也许他知道你中的是什么蛊呢?”霍蓝提议。
宁双:“哪儿有那么容易见到,妈妈说了,他从来就不轻易见人。”
说得也是,不光宁双,就连霍蓝也没见到过对方。
“没关系,哥,慢慢来。”霍蓝眸光晃了晃,接着问,“你回来,你的男朋友……”
“我给他喂了解蛊药,但是我暂时没有面对他的勇气,所以回来了,不过开学后我会回去的,该我的责任,该我的错,我都不会推卸的。”
霍蓝眉头微微凝起,“宁双哥,其实你未必有错。”
他似乎还有话想说,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话到嘴边后又咽了下去。
“小霍,今晚去我家吃晚饭吗?”什么线索也没找到,还白白耽搁了霍蓝这么长时间,宁双心底有些过意不去。
霍蓝摇头:“就不了,我还得回家呢。”
看他似是有事要办,宁双也就不强留,将他送到了河边才原路返回家。
宁双出去这么久才回家,家里的两位担心坏了,他刚走进家门,周明钰就冲上来拉着宁双上看下看,很是害怕他受到了什么伤害。
宁双无奈,温声说:“妈妈,我没事,我就是带着宁敦敦去后山转了转而已。”
“后山?你去后山干什么?”身后的父亲警觉追问。
宁双不懂父亲为什么突然这样,茫然解释:“就是去转转啊,我好久没回来了,瞎溜达而已。”
“你别凶孩子。”周明钰回头说了他一句,然后又回头摸了摸宁双的头,说:“你爸爸就是这样,你不要多想。”
“今天有见过什么人吗?”
宁双如实说:“妈妈你还记得霍蓝吗?我今天和他见面了。”
周明钰表情一僵,接着问:“你们……说什么了吗?”
宁双面无表情说:“就问我上大学后的事吧,还有……”
顿了顿,宁双没打算向父母问身上的禁蛊的事,于是笑着说:“就没有啦!”
“好,没事见见朋友也挺好的,小双啊,要不我们回淮安市过年吧?我和你爸爸商量了一下,感觉在村里过年也就这样,我们还没在大城市过过年呢!”周明钰小心问宁双的意见。
宁双:“可是租客还在家里呢。”
“没关系,毕竟他……和小双你也是朋友了,对吧?我们没关系的。”
为了不让自己知道真相,他们连与生俱来的社恐都愿意去克服。
宁双喉咙一紧,他突然没那么想要弄清楚自己忘掉了的记忆了,因为他知道父母是一定不会伤害自己的,换做平时,宁双或许就答应了,偏偏他没有做好面对季淮之的准备。
“妈妈,就在老家过年吧,我答应你,我不会做让你害怕的事情了。”宁双说。
周明钰试探问:“真的?”
宁双点头:“嗯。”
这件事就这么掀过去了。
宁双也不再关心这些事情了,他整日就是待在家里遛狗,养花,打打游戏,看看书。
直到三天后,家里两位长辈出远门办事,五叔挨家挨户上门让家里派一个人去族里开会,父母不在家里,很显然只能宁双接下这个重任了。
第65章
宁双从来没见过族里的新族长。
也不知道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更重要的是,平时族里有什么需要通知的大事,都是拟定好文件发下来的,就算有什么临时通知,也只在线上通知他们。
村里其他人当然是很乐意这样。
突然的会议通知让宁双觉得有些困惑,但同时他也意识到,这对他来说好像还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可以去找族长问问自己身上的禁蛊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宁双把给妈妈编辑好的短信都一一删除了。
虽然已经答应妈妈不再去查证记忆中的那个“他”是谁了,可是霍蓝说他身上有禁蛊,他想要弄清楚这件事。
和宁双预想中的差不太多,在村子中心那个巨大的阶梯会堂,里面挤满了人,按理说这样的情形,里面早该吵得要翻天了,但这里面却安静得只能听见走路,挪动椅子的声音。
大家都不愿意过多交谈。
宁双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会堂头顶是透明的玻璃窗,头顶泄下来的亮光勉强照亮了会堂,这里面他们甚至都没有打开灯。
宁双压低了鸭舌帽。
十多分钟后。
有人从会堂后面走出来坐在了前面。
是好几个人,簇拥着一个年轻人。
只可惜会堂黑黢黢的,宁双根本就看不清前面隐在黑暗里的那几个人。
他无聊地趴在桌面上玩着钢笔,前面的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他只能尽力竖着耳朵去听。
说的是临近年关,村子里禁止燃放爆竹烟花,又说严格遵循禁蛊政策……这些话都是五叔在说,宁双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到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