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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斩首佛陀,便是露出忿怒相的三界总主。方对我国的宗教文化也有很深的理解。”
“你这个该死的异教徒!”
方可以再如何自闭,这些声音总也会吵吵嚷嚷着闹到她面前。
甚至还有女生因为《比丘》和男友分手的沙雕新闻,对此种种,方可以只能两手一摊。
“不要把这么多正确不正确的负担加诸电影。”
“既然男人能用感官片、涩情小说、软涩游戏里学到的审美来要求女人;那么女人为什么不可以也用影视剧、言情小说和乙女游戏里的纸片人标准来要求男人。”
这样,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小丑]换了个新键盘不太适应,赶上了末班车。[化了]
晚上意外被拉去坐牢看《你行?你上!》,看完出来就忍不住看了看我的文案第一行。说实话姜文拍成这个坨样,我确实也想说我行我上(bushi
虽然述平也爹,但从来没觉得述平对姜文如此重要过。
所以所以,虽然我编的本子有这样那样不好的自嗨,但是看看国内老登拉的,马上又觉得自己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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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柯莱特与《葡萄》墨洛文的柯莱特与森
接受拍摄采访,出席各种活动,和各业界人士胡吹大家新编的故事,收各国制片人偷偷塞过来的小纸条,和新认识的业内导演商业互吹并约好下次一定,还要听靳茜播报《比丘》在国内上院线的成绩和反馈,在靳茜谈海外院线的时候当吃播,在靳茜谈引进片发行的时候神游,第一时间跟踪电影节红毯网红们的搞笑新闻……
工作,使人体肤消瘦。
即使靳茜分担绝大多数让人痛苦的社交活动,剩下的部分依然让社恐患者苦不堪言。
与之相比,她宁愿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伏案疾书写她的毕业论文。
什么?毕业论文已经写完了,那画脑洞稿也行。
什么?电影也拍完了。
电影怎么会拍得完呢?
她头顶什么地方的天,脚踏什么地方的地,这儿可是墨洛文,全球商业与艺术片最大的集散地,无数的灵感与启发在此处汇集。
这些天就算忙于工作,方可以也没忘记时不时就揣上小本本,东看看西看看,品鉴品鉴其他展厅的作品质量,关注关注各大媒体对同行的评价。
更不要说,还有一堆从各种渠道递到他手上的本子,有的是个人编剧写了想投给她,有的是制片方组个班底想找她接过导筒。
方可以感觉自己也是实火了。
“什么?拜师?”
此刻,她看着面前这个有些眼熟的女人。
她看起来三十岁上下,面容憔悴削瘦,鼻梁两侧有些许雀斑,皮肤干燥,或许真实年龄还要更小一些,方可以对白种人的年龄估计一向不准。
整个人仿佛是梳妆打扮到一半,被中途按下了暂停键:一只眼的眼线差了点尾巴,已经有些逸散晕开,相比起她选择的口红色号,眼妆像是半成品。头发盘起,有一些淡金色的碎发垂落下来。身上套着件宽松的工装裙,腰间胡乱打了个结,整个人像是套在一个麻袋里。
黄昏时分的帆城由于靠海,已经起风了,路上的行人大多披着风衣,相较而言她的穿着便显得单薄。
在风中忍不住打哆嗦,透着点狼狈。
但她的眼睛中却透出一种介乎于小女孩与成年人之间、近乎神经质的明亮,像一团燃烧着的火,似乎在她乱糟糟的外表下,有一个灵敏、强烈又具备强大行动力的勇敢精神。
这名自称柯莱特·贝尔罗斯的女士刚刚突然从路肩冲到方可以她们租赁的小车前,当街把他们拦下。
当时司机吓得一个猛刹车,现在还在惊魂未定,一大串地道的墨洛文国粹唾沫横飞地冒出来。方可以一句都没听懂。
这边柯莱特用生涩笨拙的华语,夹带着叽里咕噜的墨洛文语,磕磕绊绊地介绍自己和来意。
方可以和靳茜面面相觑。
“或许,你会说不列颠语吗?”方可以问。
*
半个小时后,酒店。
柯莱特被安顿在一张小沙发上,进入室内后,她整个人显得有些局促与低落。
像是方才在外面时的举动已经抽走了她全部的力气,她看起来像要把自己锁进壳里,又像是四肢停摆失去了力气。她的视线散漫,在酒店房间内四处游移。
方可以正翻看着柯莱特交给她的《作品集》。
开头部分是一些影片的画面,尚且是统一定制装帧出来的彩色页面;到后面是素页上粘贴着冲印出的彩色照片;等到最后部分,则干脆是一些不成形的手绘稿,上面夹杂着大量个人标注的线条和随笔短语。
靳茜打听到了这名叫柯莱特的女士身份来历。
这是一名曾经靠一部短片拿下学院新人奖的新人导演,年少成名,然而犹如流星,在获得投资后拍摄的两部长片被斥为不知所云、灵性全无,一部更比一部令人失望。
也许是影评人和业界的批评让她受到过大的打击,终于消沉下去,无人问津。
这在艺术行业竞争激烈的墨洛文市场,实在是几百年来屡见不鲜的经典故事,从小说、绘画、音乐,乃至如今的电影,比比皆是。
但根据柯莱特的说法,并不是。
她非常、非常地想要继续工作。
第二部电影的失败的确让她受到很多批评,但是她也是有感觉的,一名导演不可能对自己的作品没有半分感知…实际上,在长片的拍摄过程中,她就已经不断感受到困难、滞涩和痛苦。她的表达欲被侵蚀,她的灵感像风中的蒲公英那样零散。
她感到痛苦,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知道不断去输入,想着继续拍下去,总能有突破的时候。
然后她的空洞症发作了。
一经确诊,已经到了中期,并且还在不断恶化。
她的语言功能有些障碍,但方可以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用一种温和的眼神鼓励她慢慢说。
“…过去的两年就像一场噩梦,不,现在噩梦的阴影也没有完全离开我……我不能离开你…你可以拍出,你拍出来的电影,是新的方向……”
柯莱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