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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不着为着打听这点子心思赔上自己。
“哼,不说就不说,世子就会说这些骗人的话。”崔令胭嗔怪道。
陆秉之轻轻一笑,指了指棋盘上的棋子,温声道:“多让胭儿一些算作赔罪可好?”
他的眉眼温柔,像是能叫人沉溺在他的眸眼中,崔令胭自己相貌好,本不该为着一副好皮囊沉迷,可对上陆秉之却是屡屡沉醉其中,觉着陆秉之这话着实动听。
谁说这人不会哄人,只是平日里他不愿意哄罢了。
崔令胭觉着,这人说起温柔的话来最是动听了,叫人不好和他计较。
崔令胭眨了眨眼睛,托腮认真看了陆秉之半晌,才出声道:“算了,不和世子计较了。”
翌日一早用过早膳后,宫中太医照例给陆秉之请平安脉。
崔令胭在一旁陪着,突然听陆秉之对着太医吩咐道:“太医给内子也诊一诊脉。”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屋子里伺候着的碧柔和碧桃眼底都露出几分诧异来。
少夫人身子一向好,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莫不是她们伺候的不周,疏漏了些什么?
崔令胭也觉着有些奇怪,却也不会在太医面前拂了陆秉之的面子,见着他朝自己招手,就含笑走到他身边坐下了。
太医也是知道陆秉之的性子,饶是早就看过世子和少夫人感情好,可心中也是一阵感慨。
这高门大族,鲜少有这般相处亲近的夫妻,更何况是陆秉之这般的身份。
太医对着崔令胭拱了拱手,上前给崔令胭诊脉。
崔令胭侧头看着陆秉之,想起昨日陆秉之不合时宜的好心情,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些什么。
她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又觉着不大可能,她和陆秉之圆房也才数月,陆秉之之前还中过毒,哪里能那般快就叫她有了身孕呢?
虽是这般想着,可崔令胭依旧有些欣喜,想着若是有孕也是件好事。毕竟,不管是在世人眼中还是在她看来,生下个孩子才算是彻底在国公府稳固了地位。且她有了身孕,外头关于陆秉之身子不妥的那些流言蜚语就能烟消云散了。
她喜欢陆秉之,可不愿意旁人那般揣测他。
碧桃和碧柔也回过味儿来,眼底露出几分紧张来,细细回想最近一段时间少夫人和平日里有什么不同。
这一想还真叫她们想到了,少夫人容易累,吃的也比往日里要多。可少夫人这些日子不是去侯府就是去戚宅,成婚后几乎没怎么轻闲过,还要进宫给太后请安,哪里就不累的。高门贵女刚嫁进府里,都是这般过来的。再加上世子身子中过毒,她们便没多想。
这会儿反应过来,心中也是掩饰不住的紧张,视线全都落在太医身上,盼着能从太医口中听到少夫人有孕的好消息。
良久,太医才收回了手,又问了崔令胭几个问题,这才脸上带着几分喜色,对着陆秉之和崔令胭道喜道:“恭喜世子,恭喜少夫人,少夫人脉象虽浅,可依微臣的经验,少夫人已是有孕了。”
虽早有准备,可听着太医的话,崔令胭还是怔怔愣在那里,只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手也下意识放在了自己的小腹处。
这里有了她和陆秉之的孩子,往后除了陆秉之这个夫君,她又有一个亲人了。
崔令胭眼圈有些红,心中又是高兴又是酸涩。
感觉到她情绪起伏,陆秉之和太医道了谢,又吩咐下头的人莫要声张此事,等三个月后少夫人坐稳了这一胎再回禀给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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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柔和碧桃知道轻重,也明白不管是京城里这些高门大族还是皇宫之中都讲究这个忌讳,所以忙应了下来。只是想着伺候少夫人的时候愈发上心一些,可不能叫少夫人磕着碰着了动了胎气。
消息虽没有传开来,可松雪堂里还是充斥着一股子喜气。
独处之时,崔令胭才对着陆秉之道:“原来昨日世子便有猜测了,是为着这个心情才那般好?”
陆秉之眉眼含笑,点头道:“看你用了那么多点心我心中就有些猜测了。”
崔令胭脸颊有些红,不等她开口,陆秉之又含笑道:“没笑话你的意思,胭儿吃多少,我这当夫君的都养得起。”
他说着,将手放到了崔令胭的小腹处,动作轻柔,声音更是格外好听:“不只胭儿,还要养着这个小的呢。”
陆秉之说完这话,目光有些深邃不知想什么。
虽只有那么一瞬,崔令胭却是敏锐的感觉到他定是想着自己真正的身份,如今她有了身孕,只怕他行事也要愈发顾忌和妥帖一些。
崔令胭将手覆在他手背上,轻声道:“我自然是信世子的,世子和这孩子才是我最亲近的人,我和孩子也
会一直陪着世子。”
陆秉之听着她这话,一时有些动容,想着她并不知道的那些内情,又有几分歉疚。他能做的,也只是好好保护她和孩子。
也只有回到宫中坐上那个位子,才能真正保护好她和孩子。
第144章补偿
牡丹院
岑氏帮着陆丹若膝盖涂抹伤药,眼圈却是不自觉红了,眼泪没忍住落了下来。
“这一个个的,都欺负咱们母女,崔氏也是,她好歹是长房的媳妇,昨个儿竟没替你这个小姑子开口求情。说到底,还因着我只是个继室,世子没将我放在眼中,崔氏瞧见世子的态度,自然也不将我这个婆母当回事儿,更别说丹若你这小姑子了。”
“你被老夫人罚跪祠堂,她这当嫂嫂的竟也不过来瞧一瞧,听说陪着世子在松雪堂等着太医给世子诊平安脉,她真是个会钻营的,知道该讨好哪个。”
岑氏满心愤懑,见着女儿脸色难看,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替她放下裤腿,温声道:“你今个儿好好躺着吧,定国公府的事情我再叫人打听打听。赏花宴时明明殷老夫人对你很是喜欢,还赏了你一只镯子,难道真能信了云游僧人的那些批命之言叫裴安娶个二房的姑娘。我可听说,这裴安才是在殷老夫人身边长大的,老夫人偏心着呢。”
陆丹若膝盖上疼得厉害,昨个儿母亲和她都丢了颜面,此时听着母亲这些话心中的烦躁一时没忍住,开口道:“还叫人打听做什么?您还嫌咱们母女丢脸丢的不够吗?昨日和二婶她们闹了一场,府里有哪个不看咱们母女的笑话。有了那批命之言,我这长房嫡女上赶着要嫁,说不定人家还嫌弃呢,说不定真能如了二婶的愿,那殷老夫人变了主意选中了堂姐嫁给裴安呢?”
“到时候,女儿脸面丢尽,不知要被人怎么笑话呢。”
岑氏被女儿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晌才恨恨道:“哪怕丹若你嫁不进定国公府,也不该叫你堂姐得了这份儿好姻缘。”
“都说得势便张狂,还没丁点儿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