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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欲望与权力的极限
朝堂之上,殿门大开,金瓦映雪。百官衣袍随风微动,宛若无声浪潮,却无一人敢率先出声。气氛沉凝,仿若深潭无波,连喘息都刻意放轻。
靖尘王爷身着墨金朝服,自文武百官之间缓步而出。每一步皆如铁蹄踏雪,踏入这本该属於君王的朝堂。手中一封密摺,印着血红「急启」二字,格外刺眼。
「近日宫中风言风语四起,谓陛下龙体违和,理政乏力。」靖尘声音平稳无波,却掷地有声,「臣不才,特请太医署公开诊断,以正流言,以慰人心。」
此言一出,百官纷纷低首,却眼观鼻丶鼻观心——谁都听得出,这不只是请诊这麽简单,而是一记试探,一场阳谋。
御座之上,凌霄未即应,指间却开始无声敲击御案。一下丶两下,声音不大,却在沉默中尤为刺耳。凤袍垂地,他面无表情,眼神仍落在手中的奏摺,仿佛靖尘之言与他无关。
靖尘却没有退下,目光直直望向御座,那是一种不容回避的逼视。似是臣子,却又近乎审问。
「王爷以风言为据,妄议圣体,当知何罪?」澈风声音自容而出,声若清泉,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淡寒。
他出列,衣袍无尘,手执太医署金牌,目光平静如水:「陛下亲理朝政,数月未曾稍懈,哪有半分不妥?臣身为太医署掌事,每日把脉,未见异状。」
「太医澈风,身为近臣,与陛下朝夕相对,言辞难免偏颇。」歌华缓步跟上,声音温柔,却字字含刺,「为免天下之疑,臣以为,宜交太医署外监者复诊为宜。」
那一声「偏颇」,让朝堂气温似乎再降一层。
歌华的笑意含着礼,眼神却冷如刀。澈风与他目光交错一瞬,无声间已然千军万马。两人皆为近侍,皆立於帝侧,此时却在满朝文武面前隔空过招,无声地撕裂着权与情的薄纱。
凌霄终於抬头,眸光淡淡扫过三人。他没有立刻开口,只慢慢站起,凤袍如浪,一道金纹在阳光下闪动。他眸中波澜未起,嘴角却缓缓勾起一丝讽笑。
「朕身体如何,要不要亲自给你们验一验?」
声音不高,却宛如骤雨初落,在堂上划破死水,让所有人神色一变。
靖尘眼神一震,澈风眉心微皱,歌华眼底闪过一瞬暗火。唯有沈临,自始至终跪伏在阶下,低头而语:
「陛下慎言,朝堂非宫闱,万言万行皆记史册。」
凌霄望着他,忽然想笑。
这一幕,这些人,这份表忠,这些逼问,这不就是帝王的代价吗?昔日他费尽心力登上帝位,如今却成为一头坐困朝堂的野兽,任人猎视丶撕裂。
身体的秘密丶欲望的裂缝丶权力的代价,全都无所遁形。他不是君,是供品;不是君临天下,而是被盯上的灵魂。
他眼中一片幽沉,语气冰冷:
「退朝。」
那两字落地,如金钟沉断。
百官齐声应诺,却无人敢多言一句,步履杂沓地退下。只馀下那几道近臣的身影,仍停留殿中,彼此目光如寒刃交锋,谁也不退。
凌霄转身而去,背影仍挺直如剑,却在每一步踏出之时,凤袍掠地声中,透着难掩的倦意与……孤寂。
这场看似短暂的朝议,其实已为将来的风暴,落下第一枚引信。
——
当夜,凌霄下旨召靖尘入夜寝。
靖尘一进殿门,就闻得空气中那股浓烈的薰香——不是平日的沉香,而是带有轻微催情作用的红莲香。他皱眉,尚未出声,就见那龙榻上,凌霄衣袍半解,斜倚榻上,目光幽暗地看着他。
「王爷不是质疑朕的身体吗?现在……就来验一验,看朕是否‘违和’。」
靖尘眼神微沉,嘴角却浮起一抹冷笑。他走近两步:「陛下这般自暴自弃,是否太廉价了些?」
「你不也想要这廉价之物吗?」凌霄轻声说,语气却锋锐。
靖尘不语,下一瞬,他已一手撕开凌霄半敞的龙袍,将人压倒在龙榻之上。
「你真是越来越会挑衅了……」
「那就来,让朕看看你有多会收拾‘失德’的帝王。」凌霄抬起下巴,眼角泛红,像极了困兽挑衅猎人最後一击的模样。
靖尘猛地扯开他的亵衣,双手强硬地将他的双腿架起,直接压向那湿热早已泛红的穴口。凌霄的身体微颤,却倔强地不肯喊出声。
「怎麽,不叫了?」
靖尘嗤笑一声,粗硬的阳具顶在穴口,只略为探入一寸,凌霄便倒抽一口气。他咬牙忍着,双手死死抓着榻边,却仍不肯露出一丝屈服的神情。
「你不是要验朕的身体?继续。」
靖尘眼神一冷,猛然一挺,整根阳具硬生生顶入那紧窄湿滑的穴中,凌霄闷哼一声,喉头颤动,眼角瞬间泛红。
那股被强行撑开的痛感与快感交错在一起,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皇帝的穴……比本王记忆中还要紧。」靖尘一边说,一边粗暴地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深不见底,像要将凌霄的自尊与帝位一同捣碎。
凌霄紧咬下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发出低喘:「啊……混帐……」
「你不是喜欢这样?不是想在臣子身下证明自己还‘活着’吗?」靖尘将他翻过身,掀起他整件衣袍,让那白皙而微红的臀瓣高高翘起,然後再一次猛力插入。
「那就好好感受本王的征服。」
凌霄趴在榻上,整个人被操得前後摇晃,指尖死死抓住锦被,喉间喘息与呻吟交杂,肉穴深处不断被冲击丶刺激,快感如火山爆发般将他理智吞没。
他的身体出卖了他,淫水顺着腿间滴落,穴肉紧紧吸吮着阳具,彷佛渴望被更狠地对待。
靖尘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吼:「陛下……若你真的沦为淫帝,那就该彻底地堕落给我看。」
这场交合粗暴丶疯狂丶充满敌意与占有,宛如一场两人之间的战争,一场凌霄甘愿输给欲望与权力的战争。
当阳具深深射入时,凌霄整个人颤了一下,脊背弓起,热精灌满他体内。
他喘着气回过头,眼神模糊而迷离,喃喃自语:
「是啊……你们全都想要这具身体。那朕就给你们……看你们能不能,吃得下。」
靖尘看着他那张满是淫靡与颓废的脸,眼底掠过一丝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
——
夜深宫静,寝殿中燃着一盏水莲灯,柔光如水,映出殿中一袭白衣的身影。
澈风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盏安神汤,神色如常,却在步入大殿时,不自觉地停顿了半步。他闻到空气中那股尚未散尽的气味——是一种交合过後特有的麝香与汗意。
他抬眼,只见凌霄倚在卧榻上,身上只披着一件薄纱中衣,裸露的脖颈与锁骨上布满吻痕与齿痕,发丝微乱,双颊带着刚欲未尽的酡红。
「来了?」凌霄微笑,声音极轻,却又透着一种几近残酷的疲惫与诱惑。
澈风站在殿中央,低垂着眼,声音一如既往温和:「微臣奉旨送汤。陛下若无旁事,臣便退下。」
「你这麽急着走?」凌霄的语气含着一丝坏意,「还是说,你怕见到朕这副模样?」
澈风沉默不语,凌霄却不给他退路,一步步走下榻,赤足踏在地毯上,来到他身前。
「澈风。」他唤得极低,几乎如爱人耳语,「你进宫这些年,是不是从来没想过,要背叛朕?」
澈风抬起眼,望进那双赤红似火的帝王之瞳。沉默片刻,他终於开口:「微臣……从未有此心。」
「可你是楚家遗脉。」凌霄低声说道,手指轻抚澈风的脸颊,「那场谋逆案,是朕父皇亲令斩的。你恨不恨?」
澈风的身体明显一颤,指节不自觉地紧了紧。他张了张口,却什麽也说不出。
「你不说,朕就当你恨。」凌霄靠近他,额头抵在他肩上,声音沙哑:「恨也好,爱也好,你都留在朕身边。」
澈风想後退,却被凌霄一把揽入怀中。
「不要动,让朕抱一会儿。」
那声音带着太深的疲惫与渴求,彷佛一个即将被撕裂的人,在最後一丝理智中寻找庇护。
澈风终於伸手回抱住他,低声应道:「微臣……在。」
凌霄缓缓解开澈风的衣带,一寸一寸地将那洁白衣襟褪去,像是在剥开他的壳,也像在探寻他心里最深的秘密。
「你总是这麽安静……朕不知你是为了忠诚,还是隐忍。」
「都不是。」澈风轻声说,「是因为……害怕说了,就失去控制。」
他抬手覆住凌霄的手,按着他的指尖滑向自己的胸膛,再往下,触碰到那还未全勃的性器。
「陛下若要的,只是臣的身体……那便取去。」
凌霄忽然停下了动作,眼神变得复杂。
「你以为朕只是想要这副身体?」
他猛地将澈风压倒在榻上,双手撑在他两侧,声音低哑:
「朕要的是你——整个人,包括你的痛苦,你的恨,你的忠诚,你的欲望。」
澈风怔怔看着他,眼神一晃,喉头微动。
凌霄拉起自己的衣襟,褪下,转身跨坐在澈风腰间,将那微硬的性器按在自己的双性秘处上。
「你不是克制得很好吗?现在别动,让朕自己来。」
澈风瞪大眼,想扶他,却被凌霄一掌按住。
「不准碰,朕要你看着。」
他一寸一寸地坐下,那根逐渐热胀的阳具缓缓进入湿热的穴道,撑开紧窄的肉壁,澈风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颤抖。
凌霄坐到底部,眉眼间满是克制後的狂乱:「你忍得住,就忍。」
他开始缓缓起伏,那份湿热与紧窄让澈风的忍耐渐渐崩溃。他咬牙闭眼,却终究无法忽视那来自体内每一寸的疯狂快感。
「陛下……别这样……」
「怕什麽?你不是说过,你是朕的人?」
凌霄双手撑在澈风胸口,加快了速度,淫水顺着双腿滑下,啪嗒啪嗒地湿响。他的喉间喘息不止,却仍不放过澈风那张痛苦的脸。
「说,你恨朕吗?」
澈风睁开眼,泪光闪烁。
「不恨……我只是怕,怕这一切都是梦。」
他伸手,终於搂住凌霄,将人紧紧拥入怀中,翻身压住,主动顶入那湿热深处,疯狂抽插。
「你若是梦,那我便永不醒来!」
每一下都带着压抑多年的渴望与爱意,像是将灵魂一同撞入对方的身体。
凌霄在他身下颤抖,呻吟中带着哭音:「你这个傻子……朕要的就是你……不是药师丶不是楚加馀孽……是澈风。」
「那就让臣,把自己给你。」澈风伏在他耳边,低语:「从身体到灵魂,都是你的。」
这一夜,两人如同要将彼此吞进骨血,交缠不休。情欲如潮,却比任何一夜都更深刻丶更痛苦,也更接近爱。
直到清晨第一道曙光洒下,两人才紧紧相拥着沉入睡梦。
——
夜深如墨,御花园深处的梅香尚未散尽,冷风从檐角拂来,吹得灯火摇曳。
御前太监歌华,着一袭月白绣金袍,静立在寝殿前,纤细的手指拢着衣角,眼中藏着一抹说不清的忐忑与期待。
他本应只是宫中执礼的内臣,却因容貌出众丶举止妩媚丶心计深沉,自少时便被选入御前,数年服侍下来,早已习得察言观色之术。如今,他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内廷总领。
然今夜,他不是以总领之姿前来,而是——奉旨,侍寝。
「奴才歌华,叩见圣上。」
他的声音细软而媚意缠绵,一字一句都像含了水气,柔顺得彷佛一触即碎。
榻上的凌霄未言,只是掀开了半侧床帐,眼中是一种懒懒的玩味:「进来。」
歌华低头入内,行至榻前,双膝跪地,雪白的手缓缓抬起,解开自己的腰带。他动作极慢,眼波流转,却没有露出一寸主动的挑逗,反倒像在表演某种臣服的仪式。
「想得朕的宠,这麽久了?」
凌霄语气不轻不重,却带着一丝冷意。歌华低眉垂眼,声如水丝:「奴才不敢妄想圣恩。能伴陛下左右,已是奴才三生有幸。」
「你若真只是为伴朕,便不会将昨夜墨公子送香事藏起来。」
歌华指尖一颤,垂首不语。
凌霄冷笑一声,伸手勾起他下巴:「说实话,朕还真欣赏你这种聪明又贪婪的人。只要乖,朕给你想要的——只要不忘,你是奴才,是朕床上的玩物。」
话音刚落,他便用力一扯,将歌华整个人拽上榻,扑倒在他腿间。
歌华虽无阳具,身体却仍对刺激极为敏感,尤其是乳尖与後穴,在多年习惯压抑中,反而养出一身极致敏感的皮肤。
凌霄手指掀开他衣襟,抚过那平坦小腹与细致胸口,在两点残留的乳珠处轻轻一抚,歌华身子微颤,喘息微哑。
「啊……陛……陛下……」
凌霄忽然按住他後颈,迫使他整个人俯伏在膝上,一只手探入他臀缝,指腹轻轻按压那早已被调教得柔软的穴口。
「你这里,比任何男宠都乖。」他低声道,指尖一点点没入,「早就收拾得乾乾净净,是不是每晚都盼着朕召你?」
「奴才……奴才只是……听命而来……」歌华声音颤抖,却仍努力维持端态。
「嗯?那你说说,最近内监中谁与靖尘走得最近?谁在传朕宠爱澈风过甚?」
指尖突地没入更深,歌华几乎整个身体都颤了起来。
「奴才……不敢说……」
「那就用你这张嘴,让朕信你。」
凌霄拍了拍他侧脸,将自己的性器掏出,抵在歌华嘴角。
「舔乾净。」
歌华仰头,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屈辱很快被克制。他伸出舌头,缓缓舔过凌霄半硬的阳具,动作极尽温柔,舌尖绕过冠头,再一寸寸舔向根部。嘴唇含入口中时,他甚至发出极轻的「啾」声,像是在哄孩子,又像在哄驯一头猛兽。
凌霄看着他吞吐之间唇角泛起水光,忽而一掌扣住他後脑,将阳具狠狠顶入他喉间。
「朕问你,你就这样答。谁告诉靖尘,朕夜夜召澈风?」
「是……是杜纪内监……奴才已让人处置……」
「谁在後宫里勾连外臣,传墨公子意图谋毒?」
「……是沈贵人,但……但奴才将罪名安在墨公子身上……」
「很好。」
凌霄抽出阳具,扶他起身,将他翻身压在床边。
他手指重新按入那後穴,已被挑得湿滑无比。虽无阳具,但歌华体内那被千百次调教过的肉道仍紧实异常,入口极深,每一次按压都能让他浑身颤抖,甚至失声呻吟。
「你这身子啊……比你嘴巴还乖。」
凌霄按着他的背脊,弯身在他耳边低语:「你不是想要吗?今晚,朕让你在这上面哭着求朕罚你。」
他没再多话,只是取了软鞭,在歌华白腻的臀瓣上轻轻抽下,啪的一声,细微红痕立现。
歌华咬唇低喘:「奴才……谢主隆恩……」
接下来的侍寝,便不再是单纯的交合,而是一场极致的主控与惩罚仪式——
歌华以奴姿承欢,背脊微弯丶臀瓣高翘,受着皇帝亲手鞭抚丶指入丶羞辱。他嘴里说着「奴才不敢」,身体却抖得如风中叶。每一次撞击都将他推入极限边缘,而每一次惩罚,却又让他更深地陷入这场被「帝宠」染指的幻觉。
他知道凌霄是在利用他——可他也知道,哪怕只有一晚,他能成为凌霄掌中的人,便已胜过所有宫人。
凌霄看着他那张充满屈辱快感的脸,心底却泛起一丝荒凉。
他轻声道:「歌华,你这样的奴才,真是让朕又爱又厌。」
「奴才此生……愿为陛下一人之物……不求恩宠,只求……陛下用我。」
凌霄静默良久,将他揽入怀中,指尖一遍遍拂过他腰身:「朕会一直用你,直到你自己烂掉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