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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攻陷王都
铁蹄震颤,隔着老远便能感受到那种蓬勃且致命的生命力。
镇守白玉桥的「守备将」起先还以为是巡视「吐玛圣河」上游的「狼骑」回来了,毕竟整个「吐玛王国」只有「狼骑」拥有这麽多马匹的编制。
但这里的白玉桥距离国都实在是太近了,放在大雍那也是京畿那种极为敏感的地区。
一支王牌骑兵「狼骑」影响力极大,政治地位也很高,但这样的力量来往白玉桥,势必要事先通报的,眼下明显没有通报,很有可能是「狼骑」无诏而返,白玉桥「守备将」自然得留下几个心眼儿。
万一有人造反呢?
因此,「守备将」立马命人疏散桥山的行人,甚至直接让人用马鞭抽打驱赶那些人离开,然后再派兵铺设拒马,做出了一副紧急封桥的架势。
但这个时候,对方已经冲过来了。
拢共三千骑兵,陈珂与二郎七郎在前,三人骑着神驹,三马当先,根本没管那「守备将」挥舞着军旗示意停下的模样,而是横冲直撞直接将桥上的拒马撞的稀碎!
「守备将」大声怒喝,但嗖地一声,有箭矢袭来,他脑门中箭,当即锤头便倒在地上血流如注。
「嗖嗖嗖!」
一支又一支箭矢射来,不少「吐玛」士士卒被我军的强弓射穿,这个时候他们才反应过来,「狼骑」竟然真的「造反」了!
因为领头撞拒马的那个家伙,手里还扛着一偏巨大的「狼骑」大!
白玉桥上,陈珂纵马上前,左右挥舞之际,拦路的士卒皆被「狼骑」大蠢拍落桥下,就连沿途那犹如汉白玉的栏杆都被砸地稀碎!
不远处的二郎和七郎同样戟出如龙,三人在宽广的白玉桥上冲杀,用了不到十息,便已经扫清了桥上的障碍,带人冲过了桥头。
而这个时候,被「狼骑」大蠢轰死,被撞死,被大戟砸死,亦是被劲矢射死的白玉桥「守备军」,已经接近现场的大半,总数的近三分之一了。
白玉桥「守备军」是有2000人的,但境内的腹地承平已久,几乎没有什麽战事,平日里都是需分批值守的,眼下至少还有一半人在营区内睡觉,准备夜间值守的任务。
因此,仅仅是这一轮冲击,白玉桥「守备军」白天值守的近千人,就已经至少死掉了六七成。
但这支骑兵也没有停下来继续扩大战果的意思,当残馀的守备士卒抱头鼠窜之时,这支骑兵直接飞渡白玉桥,朝着国都白马圣城疾驰而去。
沿途数十个烽火台见到这支骑军,虽然有些惊,但还是按照规定点燃了烽火。
陈珂看了一眼,面色不变,只是对二位神项羽说道,
「我先去夺门。」
这是不打算给对方反应的时间,毕竟,从发现烽火狼烟开始,再到汇报,再到调兵反应,也需要时间。
陈珂打的就是时间差。
何况,以绝影的速度,何其之快,尤其是短途,堪称陆地军舰鸟一般。
从白玉桥到白马城之间,路途不过30里,但绝影无影之下,陈珂两三分钟后便看到了白马城。
对方果然还没反应过来,甚至连城门都未曾来得及关闭,他直接纵马直躯,守城的兵丁只觉得劲风来袭,随后便是眼前一黑。
一阵爆裂的声音响起,当城墙上有人俯身往下看时,只能看到城门内侧弥漫着一片血雾。
叽里咕噜的,似乎有人在询问发生了什麽。
然后是一阵急促的号角声,哪怕不懂军事的普通人,都能察觉到号角频率传来的急迫信号!
慌乱的声响从城墙上响起,当一队人马前来查看时,看到的就是城门内部一片户山血海的恐怖场景。
同时,一个全身穿着黑铠甲,手里握着大蠢的家伙,正屹立在马背之上,冷冷地扫视过来。
为首的将领认出那大蠢的来历,当即面色一变。
低声怒吼下,见陈珂面无表情,他直接挥手下令放箭。
「嗖嗖嗖!」
箭矢蜂拥地射向陈珂,后者也没有阻挡,任由这些箭矢从他的铠甲上丶手背上丶脸皮上弹开!
至于绝影,嗯,那句「没有任何箭能射得到我」也绝非浪得虚名,根本没有任何道理,的确也没有任何一支箭矢能射的到他,对方的弓手仿佛瞎了一般,哪怕绝影身上同样还穿着盔甲。
一轮赞射过后,这一人一马连跟皮毛都没射掉,「吐玛人」瞳孔收缩,大量的弓手更是面面相靓,一个个神色惊骇!
哪里来的怪物!
刀枪不入的怪物啊!
一些特殊的符号和语言,不由得冒了出来。
陈珂曾经听到过的胡语,也再次出现在了对方的口中。
他皱了皱眉,然后手心发力。
「咔!」
「狼骑」大直接被捏爆,无数尖刺般的碎木在恐怖的「神力」激发下,像「暴雨梨花针」一样进射了出去。
「噗噗噗噗噗!」
城门内侧的「吐玛人」顿时被木刺洞穿成了筛子,空气都仿佛在这一刻寂静了几分。
时间凝滞了片刻,不知道多久,甲胃撞击和刀枪林立的金属声才渐渐传递过来。
陈珂屹立在城门之内,望着列队向前,渐渐朝他压过来的铁甲军队。
一个名字映入脑海!
「圣卫禁军!」
东夷国在白马城的防护力量,也就是「吐玛王」的禁卫军。
没了大蠢,陈珂手掌一番,一个竖起中指的独脚铜人,再次出现在他的手掌中。
毕竟,这种武器最好熔炼了,哪怕断了毁掉了,事后找铁匠再搞几只便是,
「轰!」
「圣卫禁军」开始冲锋,陈珂也挥舞着1500斤的独角铜人,在城门处大开杀戒。
不断有人飞出去,还有人被砸成了爆米血花!
不久后,率先冲入城内的二郎和七郎,看到的就是城门口推挤如山的尸体。
户山血海之中,陈珂拄着沾满肉碎的独角铜人,猛地挥动,将大片的户山打爆开,漫天血雨击出,染红了城门内侧大片街道和建筑。
二郎七郎:「..—」
他们知晓主公是怕这些尸体堵路,阻碍重骑兵进城的路线,但直接将尸山打爆成肉渣渣,是不是太过残暴了些?
二人对视一眼。
连如此「残暴」的他们都认为此行径有些残暴,那便是真的有些残暴了。
「咳咳,主公,我去夺取北门。」
「主公,我去夺西门!」
在陈珂的示意下,二人抱拳离去不久后,一千系统重骑兵率先冲入城来,按照事先早就已经计划好的战术,先从南门而入,然后分散攻占控制八门,势必要在西山那一万二千人的「伽玛」编制入城之前,彻底占领整个白马城。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最后两千人也终于入城,陈珂松了口气,然后这才将城门关闭。
怕不保险,他还学青泉城的那一套,在城门洞内堆叠一些石块将城门封死。
反正对于他来说,这玩意有没有没什麽区别,但对于城外想要进来的家伙来说,这玩意就有些头痛了。
做完了这一切,陈珂这才随着乡兵杀了出去,并且缓缓登上白马城墙。
这就是东夷国的国都!
一国之都尽在脚下,那种生杀予夺的感觉,几乎能让人迷失。
但望着远处传来厮杀声,陈珂眯了眯眸子,还是回过神来。
脑子里也回想了一些商人提供的数据。
眼下,这座白马城毕竟是东夷国的国都,里面还有20多万的人口,多为「吐玛人」,城池周长大概在18公里之间。
如今大军入城,只待夺守八门后,彻底控制住外城,然后在中军直入杀入王宫,到时候,应该就算是占领了这座「小镇」了吧?
得益于北部防线的建立,集中全国的资源支援北方,并且成功防御了几次草原诸部进攻,东夷国的国都承平已久,国都白马城已经很多年没有发生战事了,防卫自然松懈些,任谁都没想过会有人能在南北固若金汤的防线中攻入都城之内。
因此,当侍卫大臣将这一消息告知「吐玛王」慕容龙庭时,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国王,神色明显出现的惊讶。
他询问侍卫大臣,攻入城中的乃是何人?
侍卫大臣支支吾吾,最后只能说有人好像看到了「狼骑」大蠢。
「狼骑」大蠢?
一个名字顿时出现在慕容龙庭的脑海里。
慕容兴。
这是他醉酒之后,与一名「女奴」所生下的幼子,如今正是那支王牌「狼骑」的中郎将。
慕容兴这是造反了?
可「狼骑」是王国最精锐的勇士,是「吐玛王国」军力强盛的象徵,无数「狼骑」家眷皆操之吾手,这样一支军队怎麽会跟随那个狼崽子造反?
但城内乱了是是事实,不是「狼骑」又能是何人?
普通军队可没有这个是实力,能突破国都的层层防卫,搞得白马城一片混乱。
不过,既然搞不明白,那就不要去想,直接做了便是。
慕容龙庭立马站了起来,神色冰冷,他一边命令侍卫大臣加强王宫的防守,一边严令传讯给西山大营的慕容北,让对方带领大军入城平叛。
当然,所谓的传信就是烧狼烟,而这个时候,狼烟早就已经让西山的观测兵窥视到了,甚至慕容北连拔营的命令都已经下达了。
二者距离不过30里,与白玉桥的距离等同,一个时辰内,大军绝对能兵临城下。
只要守住一个时辰,到时候,叛乱可解,
在慕容龙庭的眼里,城内有5000禁卫军,还有一些守城的兵丁,哪怕真的是「狼骑」造反,他也有足够的力量保证王城不失。
心里如此想着,他突然听到「膨」地一声巨响。
犹如狂风过境般,「景阳宫」「捧天殿」的大门突然被人撞开了。
慕容龙庭下意识眯起了眼睛。
直到,一个骑着高头大马,浑身是血的身影,缓缓纵马踏入殿内。
「滴答,滴答!」
鲜血在金砖上滴落流淌。
慕容龙庭见了,瞳孔忍不住一缩。
他不是个马上皇帝,也没见过这种血腥恐怖的场景,眼下的慕容龙庭虽然镇定,但脸色依然有些难看。
禁卫军是怎麽回事?
竟然能让敌方突入到王宫来难不成,那个逆子买通了禁军的将领吗?
老国王神色愤恨,却也镇定自若的指挥着大喊着,叫侍卫前来护驾,周边也有禁军蜂拥而来。
里面不少还是所谓的大内高手!
「噗通!」
一颗人头被马上之人扔到了殿内,落在了御座之下。
正是刚刚离开,那位负责整个王宫的侍卫大臣的头颅。
慕容龙庭见了,神色可怖。
低沉嘶哑的咒骂声从他的嘴里传出,虽然用的是胡话,但诸如「混蛋,该死,杀了他」之类的,这种话陈珂还是听得懂的。
一些大内高手纵身飞来。
数十个魁梧强壮的侍卫高举着钢刀,杀声沸腾的想要将陈珂剁掉!
他面色不变,只是挥舞着独脚铜人,所谓的大内高手像纸糊的一样,碰到就死,擦到就亡,冲上来的侍卫更是身体爆开,血肉模糊喷溅之下,糊了慕容龙庭一脸。
数息之下,「景阳宫」内便成为了户山血海。
慕容龙庭颤抖的嘴唇,也终于知晓,眼前的这个家伙,为何敢只身闯入「景阳宫」了!
一人杀了如此之多的大内高手和侍卫,哪怕最为勇武的勇士在其手上也撑不了一招,天底下哪里还有这种非人般的存在?
老国王倒吸着凉气。
但心里未尝没有拉拢对方的想法,这样的人若是为他所有,到时候什麽草原,怕中原繁华之地,也是指日可待啊!
慕容龙庭脸色潮红,陈珂却平举着铜人,独脚铜人的中指,指着面前这位衣着华贵的老变态!
「你是夷王?」
「算了,不重要!」
陈珂面色冷然,手掌中一千五百斤的独角铜人挥动,像标枪一样闪电般的掷出。
「噗」一声。
在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独脚铜人的中指顺着慕容龙庭的口腔插入,直接将其钉在了那金属王座之上不断晃动,置于处于二者之间的慕容龙庭,这位东夷国的一国之主,自然变成一摊王座上的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