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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宫宴·後花园
时间:八月十五,中秋宫宴结束
天气:秋叶微凉,月光冷清
地点:梁国皇宫—後花园凉亭
人物:萧凤言丶容栖渊丶容栖虞丶云绯月
宫宴的喧嚣犹在耳边,丝竹管弦之声从远处大殿传来,隔着曲廊水榭,显得飘渺而遥远。後花园却是一片寂静,秋夜的凉风卷着桂花浓郁的甜香,与月光交织成一层冷清的薄霜,铺满鹅卵石小径。湖边凉亭孤立於水光粼粼间,宫灯摇曳,映出云绯月倚栏而立的孤寂身影。
云绯月本想躲开宴会的觥筹交错,寻一处清静之地喘息片刻。皇后那杯「盛情难却」的酒却让他心头不安。那酒入口时清冽,馀味却带着一丝怪异的甜腻,起初他未在意,可此刻,体内却似燃起一团火,烧得他心口发闷,理智摇摇欲坠。他轻轻扯下外衫,露出白皙的肩颈,试图用秋夜的凉意缓解这莫名的燥热。
「娘娘这是何意?如此良辰美景,却独自在此伤神?」低沉的嗓音从身後传来,带着一丝揶揄。云绯月一惊,尚未转身,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腰身。萧凤言的气息贴近他耳廓,温热中带着侵略意味:「莫非……是那杯酒的缘故?」
云绯月心头一跳,挣扎着想脱开束缚,却发现身体越发无力,腰间的手臂如铁箍般不容反抗。「萧凤言,你放肆!」他咬牙,声音却因药效而微微颤抖。
「放肆?」萧凤言低笑,唇瓣几乎贴上他耳垂,嗓音喑哑隐忍,「娘娘这般模样,臣若再不放肆,岂不辜负了这月色?」
正当云绯月试图反驳,另一道身影从曲廊尽头走来,步伐沉稳,声音却带着怒意:「萧凤言,放开他!」容栖虞几步跨至凉亭,眼中燃着怒火。他一把将云绯月的头按向自己胸膛,与萧凤言对峙,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此时,第三道身影从月色中缓缓现身。容栖渊手持折扇,轻摇间步伐从容,却掩不住眼底的凛冽寒光。「朕竟不知,皇兄与丞相,对朕的贵妃如此……情有独锺。」他的声音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空气凝滞得彷佛能听见月光洒落的声音。三人之间暗流汹涌,谁都不肯退让,目光却不约而同地落在云绯月身上。他此刻已因药效而意识模糊,腰身无意识地扭动,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宛如受困的小兽。
云绯月只觉体内的火焰越烧越烈,药效如潮水般涌来,吞噬他的理智。他无意识地蹭着容栖虞的胸膛,纤长手指揪住衣襟,声音带着哭腔:「好热……帮我……」那双桃花眼蒙上一层水雾,泛红的眼角勾魂夺魄,连月光都为之失色。
萧凤言的手仍牢牢箍在他腰间,指尖透过薄衫传来灼人温度。他低头,唇瓣轻轻擦过云绯月後颈,低笑一声:「娘娘这般模样,真是让臣等心动不已。」
容栖虞猛地将云绯月往怀中一按,目光如刀射向萧凤言:「丞相莫忘了君臣之别!」
「君臣之别?」萧凤言轻嗤,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在这後花园,哪有什麽君臣?只有男人……和需要男人的美人。」
容栖渊冷眼旁观,终於合上折扇,缓步上前。扇骨轻挑起云绯月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爱妃这副模样,倒是比平日更动人。」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眼底却暗沉如夜,「既然皇兄与丞相都如此有兴致,不如……朕做个东道,成全这场盛宴?」
此言一出,容栖虞与萧凤言皆是一怔。容栖虞眉头紧蹙:「陛下何意?」
萧凤言则眯起眼,审视着年轻的帝王,揣测他话中真意。容栖渊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既然谁都不肯退让,与其在此僵持,惊动旁人,不如……共享这良辰美景。」
话音刚落,云绯月恰在此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身子软软下滑。三人同时伸手扶住,指尖触及他滚烫的肌肤,皆是一顿。
「看来,没时间争论了。」萧凤言率先打破沉默,手指已探入云绯月松散的衣襟,「再拖下去,怕是要伤了娘娘玉体。」
容栖虞咬牙,见云绯月面色潮红丶呼吸急促,终是默许。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附近有处暖阁。」
容栖渊颔首,目光扫过萧凤言:「丞相倒是熟门熟路。」
萧凤言笑而不语,快步跟上。三人各怀心思,却因怀中这意乱情迷的人,难得达成一致。
暖阁隐於竹林深处,地龙烧得正旺,与室外秋凉形成鲜明对比。宫灯摇曳,映出室内雕花软榻与红木桌案,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沉香气息。容栖虞踢开门,将云绯月轻置於榻上。云绯月一沾床榻便蜷缩起来,衣衫凌乱,墨发散乱如泼墨画卷,衬得他肌肤愈发白皙诱人。
萧凤言随手闩上门,转身时眼底已燃起暗火。他径直走到榻边,俯身捏住云绯月下巴,低头吻了上去。唇瓣相触,带着掠夺意味,舌尖撬开齿关,肆意扫荡口腔每一处。云绯月被吻得气喘吁吁,双手无意识地攀上对方肩背,指尖陷入华贵衣料。
「唔……」云绯月在药效驱使下主动迎合,银丝暧昧地连在两人唇间。萧凤言拇指摩挲着他红肿的下唇,低哑道:「娘娘这张嘴,果然比想像中更销魂。」
容栖虞脸色一沉,正要上前,却被容栖渊用折扇拦住。「皇兄急什麽?」皇帝语气平淡,目光却紧锁榻上交叠的身影,「好戏……才刚开始。」
云绯月眼神迷离,体内空虚感愈盛,难耐地并拢双腿磨蹭:「难受……帮我……」他无意识地挺起胸膛,衣襟滑落,露出精致锁骨和胸前两点挺立的茱萸。
容栖虞再忍不住,上前一把扯开萧凤言,占有性地将云绯月揽入怀中,低头吻上那截白皙後颈,手则探入松散衣襟,抚上胸前一点。「啊……」云绯月敏感处被袭,腰肢猛地一颤,仰头露出优美颈线。
容栖渊不知何时已坐於榻边椅上,手持一壶酒,自斟自饮,目光却落在云绯月因情动而泛红的肌肤上,眸色渐深。「皇兄倒是心急。」他轻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
萧凤言被拉开也不恼,慢条斯理地褪去外袍,露出内里暗纹锦衣。他绕到榻另一侧,握住云绯月纤细脚踝,指尖暧昧地摩挲踝骨。「既然陛下有雅兴观赏,」他抬眼看向容栖渊,手下轻巧褪去云绯月鞋袜,露出白玉般的足,「臣等……自当尽心『表演』。」
说罢,他低头,竟将云绯月一根脚趾含入口中!「啊!」云绯月脚趾敏感,被湿热口腔包裹,刺激得脚背绷直,脚趾蜷缩,却被萧凤言牢牢固定。容栖虞见状,眼神一暗,报复性地低头啃咬云绯月锁骨,留下暧昧红痕。同时手滑至他腿间,隔着布料握住早已抬头的欲望。
前後夹击让云绯月彻底迷失,呻吟破碎溢出唇瓣:「哈啊……别……同时……受不住……」可他身体却诚实地摆动腰肢,追逐快感。衣襟早已大开,露出大片胸膛,两点红樱在空气中挺立颤抖,诱人采撷。
容栖渊放下酒杯,起身走到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糜乱景象,伸手抚上云绯月滚烫的面颊。「爱妃今日,倒是让朕大开眼界。」指尖滑至唇瓣,轻轻按压,「这张小嘴,可含过朕那两位爱卿的物事?」
云绯月眼神涣散,凭本能张口含住眼前手指,湿热舌尖缠绕吮吸,发出暧昧水声。这无意识的举动点燃最後引线。容栖渊抽出手指,银丝牵连,眼神彻底暗下,解开腰带:「既然爱妃这般饥渴,朕便成全你。」
萧凤言松开口中脚趾,转而脱去云绯月裤子,露出笔直双腿和腿间精神抖擞的玉茎。他吹了声口哨:「娘娘这处,倒是与这张脸一般出色。」
容栖虞则已不耐,将云绯月翻身压在榻上,膝盖顶开他双腿,露出後方紧致入口。指尖沾了桌上酒液,试探着按压穴口。「放松,」他声音沙哑,额角渗出汗珠,「不然会疼。」
云绯月因这陌生触碰紧张起来,後穴绞紧,排斥异物侵入。萧凤言见状,低笑一声,凑到他耳边轻语:「娘娘若是紧张,不如先让前面快活些?」说着,他伸手握住云绯月前端,拇指暧昧地摩擦顶端小孔,引出黏腻清液。另一手则抚弄囊袋,时轻时重地揉捏。
「嗯啊……别碰那里……」云绯月前端被玩弄得汁水淋漓,腰肢乱颤,後穴却不自觉放松些许。容栖虞趁机推入一指,紧致内壁立刻绞紧,热得烫人。他呼吸粗重,缓缓抽动手指扩张。
容栖渊脱尽上衣,露出精壮上身,捏住云绯月下巴,将自己早已肿胀的欲望抵在那红唇边:「张嘴。」云绯月顺从启唇,容栖渊顺势将龟头顶入他口腔。湿热紧致包裹而来,皇帝发出满足叹息。
三人默契配合,将云绯月摆弄成跪趴姿势,头在容栖渊胯间吞吐,身後容栖虞扩张後穴,而萧凤言则在他腿间抚弄前端。云绯月被快感淹没,呜咽着吞吐口中巨物,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锁骨上。後穴在手指进出下发出噗嗤水声,前端在萧凤言手中颤抖流泪。
「可以了,」容栖虞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灼热欲望,抵在穴口,「忍着点。」他腰身一沉,猛地贯穿到底!
「呜——!」云绯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填充刺激得绷紧身体,後穴剧烈收缩,却因药效反而涌上更多快感。容栖虞被绞得倒吸凉气,缓了片刻才开始抽动。每次进出都带出些许媚肉,撞击声暧昧响亮。
萧凤言看着两人交合处,眼神幽暗,加快手中动作,指尖时不时刮过顶端,引得云绯月前端颤抖着溢出更多清液。容栖渊则按着云绯月後脑,在他口中进出抽插,龟头次次顶到喉咙深处,引发细微乾呕,却更添刺激。
云绯月被三重快感逼至极限,眼神翻白,涎水泪水糊了满脸,呻吟支离破碎:「太深了……啊……慢点……」可三人怎会听他。容栖虞掐着他腰肢猛烈撞击,每次都精准擦过体内某一点,引发剧烈颤抖。容栖渊在他口中越发凶狠进出,萧凤言则变本加厉玩弄前端。
最先忍不住的是萧凤言。他看着云绯月被干得神魂颠倒的模样,低头吻住他唇瓣,同时拇指重重按过前端小孔——云绯月尖叫一声,前端猛地喷出白浊,尽数溅在萧凤言手上和小腹。
高潮时後穴剧烈绞紧,容栖虞闷哼一声,也跟着释放出来,热液灌入深处。容栖渊最後几下深顶,在云绯月喉咙深处释放。云绯月被呛得咳嗽,却被迫吞下大部分白浊,部分从嘴角溢出。
暖阁内一时只馀激烈性事後的喘息声。云绯月脱力地瘫软在榻上,身上狼藉一片,眼神失焦。药效似乎暂缓,但体内空虚感并未完全消退。他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腿间半软的物事又有抬头趋势。
萧凤言慢条斯理地舔去手上浊液,目光却落在他後穴——那里正缓缓流出容栖虞的遗留物,混着些许血丝,艳靡非常。容栖虞退出身子,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眸色深沉。他伸手抹去那些白浊,指尖却又探入穴口,引来云绯月细微颤抖。
容栖渊整理好衣袍,却未离开,反而重新坐下斟酒:「看来……爱妃还未满足彻底。」
的确,药效未完全消退,云绯月很快又开始扭动腰肢,无意识磨蹭床单。萧凤言低笑,俯身将他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让两人面对面,云绯月软软靠在他肩头喘息。
「方才只是开胃小菜,」萧凤言咬着他耳垂低语,「现在……该轮到正餐了。」他扶着自己再次勃起的欲望,对准那张合的小穴,缓缓坐下。这个姿势进得极深,云绯月发出绵长呻吟,指甲陷入萧凤言背部。
容栖虞在一旁看着,眼神幽暗。他忽然将云绯月往前按,让两人结合处暴露无遗,然後低头,舌尖舔上那交合之处!「啊!别舔……那里脏……」云绯月敏感处被湿热舌尖扫过,刺激得脚趾蜷缩。尤其当容栖虞舌尖探入穴口,舔去溢出的浊液时,他几乎尖叫出声。
萧凤言被这景象刺激得眼眶发红,开始猛烈向上顶弄。每次进出都带出内里媚肉,又被容栖虞舌头抚平。容栖渊则走到云绯月面前,将再次勃起的欲望抵在他唇边:「清理乾净。」
云绯月顺从张口,细致舔舐上面残留的白浊,然後将龟头含入,深深吞吐。三人将云绯月夹在中间,前後夹击,彷佛他是专供泄欲的玩物。暖阁内回荡着肉体撞击声丶吮吸声和暧昧呻吟,久久不息。
云绯月意识模糊,却在快感中感到一丝羞耻。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至此,被三个男人轮番占有,却又无法抗拒药效带来的欲望。他试图挣扎,却被萧凤言牢牢按住腰肢,无法动弹。
「娘娘这般扭动,是不满足?」萧凤言低笑,手指探入他後穴,与自己的欲望一同搅动,引来云绯月一阵颤抖。「既然如此……不如再加点料?」
容栖渊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他起身,走到榻边,低声道:「皇兄,丞相,既然爱妃如此饥渴,不如……试试更刺激的玩法?」
容栖虞眉头一皱,却见云绯月已被折腾得神智涣散,眼中只剩情欲。他沉默片刻,终是点头。萧凤言低笑,将云绯月翻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後穴朝上,暴露在另外两人视线中。
「放松些,娘娘。」萧凤言吻着他耳侧,声音带着诱哄意味。容栖渊则沾了些许酒液,涂抹在云绯月後穴,随後将自己勃起的欲望抵上那已被撑开的入口。「朕来了。」他低沉道,缓缓推入。
「啊——!」云绯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双重填充刺激得尖叫出声,後穴被撑到极限,剧痛与快感交织,让他几乎昏厥。容栖渊与萧凤言同时进出,动作却默契得可怕,彷佛早已习惯这样的配合。
容栖虞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又被云绯月的呻吟点燃欲火。他俯身,吻上云绯月胸前肿胀的乳尖,舌尖绕着红樱打转,时而轻咬,时而吮吸。云绯月被三方刺激逼至崩溃,泪水与涎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
云绯月的神智早已被药效与快感吞噬,意识如飘浮在云端的薄雾,断续而迷离。他的哭喊声在暖阁内回荡,带着颤抖的尾音,却无法阻止三人越来越凶猛的动作。「太满了……不行了……要坏掉了……」他断续呜咽,声音破碎得彷佛随时会断裂,却反而激起三人的欲望,如野兽闻到血腥般愈发疯狂。
萧凤言与容栖渊的动作在云绯月的後穴中交替进行,两根灼热的欲望一进一出,彷佛在争夺这紧致空间的主导权。萧凤言的动作迅猛而深沉,每次顶入都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龟头精准擦过云绯月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引发他剧烈的颤抖与痉挛。他的手指牢牢掐住云绯月的腰侧,指甲几乎陷入那白皙如玉的肌肤,留下鲜红的痕迹。
「娘娘这地方,真是贪婪得紧,」萧凤言低笑,声音喑哑,带着一丝恶劣的挑逗,「夹得臣都舍不得出来了。」
容栖渊则与萧凤言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动作缓慢却深邃,彷佛在细细品尝云绯月体内的每一寸褶皱。他低头,目光锁定在交合处,那里已被酒液与体液润滑得湿滑不堪,随着两人的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容栖渊的拇指轻轻按压云绯月後穴周围的褶皱,缓解那被撑到极限的紧绷感,却又故意用指尖刮过敏感的边缘,引来云绯月一阵无力的抽搐。
「爱妃这模样,倒是让朕想看看,你还能承受多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帝王的威严与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
云绯月的後穴被双重填充,撑得几乎透明,小腹微微隆起,彷佛能看见两根巨物的轮廓。他试图挣扎,双手胡乱抓着身下的软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只能让身体更加无助地迎合这无尽的侵袭。每次萧凤言与容栖渊的交替进出,都带出些许湿滑的媚肉,随即又被狠狠顶回,湿腻的声音在暖阁内回响,与云绯月的呻吟交织成一片靡靡之音。
与此同时,容栖虞的动作集中在云绯月的前端与胸前,带着一丝隐忍的粗暴,彷佛在宣泄长久压抑的情感。他的手掌包裹住云绯月早已硬挺的玉茎,拇指熟练地摩擦顶端小孔,那里早已渗出黏腻的清液,随着他的抚弄滴落在软毯上,溅出细小的水花。容栖虞的另一只手则掐住云绯月胸前的红樱,指尖时而轻捏,时而用力拧弄,将那两点玩得肿胀不堪,色泽艳红如血。
「绯月……你怎能如此勾人?」容栖虞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低头含住一侧乳尖,舌尖绕着那敏感的凸点打转,时而用牙齿轻咬,引来云绯月一阵阵颤抖。他的唇瓣从胸前滑至锁骨,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每一个痕迹都彷佛在宣示某种不可言说的占有欲。云绯月的胸膛因快感而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肌肤滑落,与泪水混杂,衬得他愈发脆弱而诱人。
容栖虞的目光偶尔扫向萧凤言与容栖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云绯月是皇弟的贵妃,却无法抑制心底对他的渴望。这种挣扎让他的动作带上几分报复意味,他的手指滑至云绯月腿根,轻轻抚弄那敏感的囊袋,时而用力揉捏,时而轻柔抚弄,让云绯月的前端在快感与痛苦间摇摆不定。「你这般模样……连我都无法自持。」他低喃,声音几乎被云绯月的呻吟掩盖。
云绯月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浮沉,药效让他的身体异常敏感,每一寸肌肤都彷佛被点燃,连空气的流动都带来细密的刺痛。他试图抓住一丝清明,却发现理智早已被欲望吞噬殆尽。他知道自己不该沉溺,这场荒唐的夜宴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可体内的空虚与渴望却像无底的黑洞,逼迫他一次次迎合三人的侵袭。
「不要……太多了……」他断续哭喊,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更显得楚楚可怜。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散乱的墨发,黏在汗湿的脸颊上。他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容栖虞的胸膛,却因为力气耗尽而显得毫无威胁,反而像是在撒娇般撩拨人心。
萧凤言听到他的哭喊,低笑一声,俯身咬住他耳垂,舌尖轻轻舔舐那敏感的软肉:「娘娘这是在求饶,还是……求更多?」他的话语带着恶劣的挑逗,却让云绯月心头一颤,羞耻与快感交织,让他几乎崩溃。
容栖渊则冷眼看着这一切,手指轻轻抚过云绯月的後腰,沿着脊椎的弧度缓缓下滑,带来一阵阵酥麻的颤栗。「爱妃若是受不住,大可说出来,」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朕可以让你休息片刻……不过,怕是你这身子,根本不想停下。」
云绯月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喉间的呜咽,却在容栖渊故意顶入更深时破功,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他的後穴被两人同时占据,紧致的内壁被撑到极限,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剧烈的快感,彷佛要将他撕裂又重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於自己,成为三人欲望的载体,却又在这屈辱的沉沦中尝到一丝诡异的满足。
暖阁内的空气几乎凝滞,弥漫着沉香与情欲交织的气息。宫灯的光芒在红木屏风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随着三人的动作摇曳不定,彷佛也在这场糜宴中颤抖。地龙烧得正旺,暖意从地面升腾,却无法驱散云绯月体内的燥热,反而让他的汗水更加肆意流淌,顺着腰线滑至臀瓣,与後穴流出的湿液混杂,滴落在软毯上,留下暗色的水痕。
桌上的酒壶早已倾倒,琥珀色的酒液顺着桌沿滴落,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散发出淡淡的酒香。萧凤言随手拿起一盏未饮尽的酒杯,将殒地酒液倾在云绯月的小腹上,冰凉的液体顺着肌肤滑向腿间,与他前端流出的清液混杂,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娘娘这身子,真是连酒液都留不住,」萧凤言低笑,俯身舔去那混杂的液体,舌尖从小腹滑至腿根,引来云绯月一阵无力的抽搐。
容栖渊的目光扫过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他从桌上取来一块软帕,沾了些许酒液,缓缓擦拭云绯月的胸膛。冰凉的帕子滑过肿胀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快感,云绯月忍不住弓起身子,却被容栖渊按回榻上。「别动,」他低声命令,手中的帕子继续向下,擦过他的小腹丶腿根,最後停留在後穴与萧凤言交合处,轻轻按压,引来云绯月一声破碎的呻吟。
随着快感的堆叠,三人的动作愈发大胆。萧凤言与容栖渊的配合越发默契,他们调整节奏,一人深入时另一人稍退,却始终保持後穴被填满的状态。云绯月的内壁被反覆摩擦,早已熟红软烂,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的湿液,顺着臀瓣滑落,形成一滩淫靡的水渍。
容栖虞则不再满足於前端的抚弄,他侧身移至云绯月身旁,修长的手指轻抚过他汗湿的胸膛,缓缓滑向小腹,挑逗地绕着肚脐打转。这个动作让云绯月的肌肤在宫灯下泛起湿润的光泽,腿间的狼藉因他的颤抖而更显淫靡。容栖虞低头,唇瓣轻吻上云绯月敏感的侧腰,舌尖沿着腰线缓慢舔舐,湿热的触感从肋骨滑至髋骨,避开已被萧凤言与容栖渊占据的後穴,却带来另一种令人颤栗的刺激。云绯月几乎尖叫出声,腰肢无力地弓起,却被容栖渊牢牢按住双肩,无法逃脱这三重快感的夹击。
「啊……别……太过了……」云绯月的声音已近乎泣音,泪水与汗水混杂,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软毯上。他的前端在容栖虞的抚弄下再次硬挺,却因连续的高潮而显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触碰都让他颤抖不已。
萧凤言看着这一幕,低笑一声,伸手从桌上取来一只玉质小瓶,里面装着宫中常用的润滑香膏。他挖出一抹,涂抹在云绯月的後穴周围,冰凉的膏体与滚烫的肌肤相触,带来一阵剧烈的颤栗。「娘娘这地方,怕是还能再多吃些,」他低语,随即将两根手指探入,与自己的欲望一同搅动,进一步扩张那已不堪重负的入口。
云绯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逼至崩溃,後穴的收缩几乎让萧凤言与容栖渊无法动弹。他尖叫一声,前端再次喷出稀薄的白浊,却因过度的高潮而带着一丝疼痛。他的身体在极限边缘徘徊,意识却在快感中越发迷离,彷佛整个人被拆解又重组。
随着动作的加剧,云绯月的高潮一波接一波,几乎没有间隙。他的呻吟已变成无意识的呜咽,声音沙哑而破碎,却更显得诱人。萧凤言与容栖渊的进出越发凶猛,两人的欲望在紧致的内壁中摩擦,带来双重的快感。他们的呼吸也变得粗重,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与云绯月的汗水混杂,散发出浓烈的男性气息。
容栖虞则将云绯月的双腿放下,转而俯身吻上他的唇瓣,舌头深入口腔,掠夺他仅剩的氧气。这个吻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彷佛要将云绯月的每一丝气息都吞噬殆尽。云绯月被吻得几乎窒息,却在这窒息中感受到诡异的快感,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
最终,萧凤言与容栖渊几乎同时达到顶峰,两股热流灌入云绯月的後穴,烫得他全身一颤,後穴剧烈收缩,将两人牢牢绞住。容栖虞则在云绯月的前端最後一击,手指重重按过铃口,引来他又一次高潮,白浊喷溅在小腹与软毯上,形成一片狼藉。
云绯月瘫软在榻上,意识模糊,眼神失焦。他的身体满是吻痕与指印,後穴无法闭合,缓缓流出混杂的白浊,与香膏丶酒液混杂,散发出淫靡的气息。暖阁内的空气几乎凝固,只馀三人的喘息声与宫灯摇曳的影子。
三人暂时停下动作,却未离开云绯月身边。萧凤言俯身,轻轻吻去云绯月眼角的泪水,动作竟带着一丝温柔。「娘娘这般模样,真是让臣等不忍放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却又隐藏着某种深意。
容栖渊则拿起软帕,细心擦拭云绯月腿间的狼藉,动作轻柔得彷佛在抚摸一件珍宝。「爱妃这身子,倒是比朕想像中更……耐得住。」他的语气平淡,却掩不住眼底的暗火。
容栖虞沉默不语,只是凝视着云绯月失神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伸手抚过云绯月的墨发,指尖轻颤,彷佛在克制某种冲动。「绯月……」他低喃,声音几乎被暖阁内的寂静吞没。
云绯月在这短暂的喘息间恢复一丝清明,羞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试图蜷缩起身体,却因全身酸软而动弹不得。他知道,这场荒唐的夜宴已将他推入无法回头的深渊,可体内殒地的药效与快感的馀韵,却让他无法完全抗拒这份沉沦。
当最後一波高潮来临,云绯月已彻底丧失意识,只能本能地张嘴接受容栖渊的释放,後穴绞紧萧凤言与容栖渊的欲望,前端则在容栖虞手中淅淅沥沥流出稀薄液体。他被榨乾一切,瘫软在榻上,浑身布满吻痕指印,腿间一片泥泞,後穴无法闭合,缓缓流出混杂的白浊。
药效终於退去,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疲惫与羞耻。云绯月蜷缩起来,将脸埋入枕中,肩膀微微颤抖。三人各自整理衣袍,暖阁内一时只有衣料摩擦声。
容栖渊率先开口,声音冷淡:「今夜之事,若传出半句——」
「臣弟明白。」萧凤言与容栖虞同时应声。
皇帝目光扫过榻上蜷缩的身影,眸色微动,却只淡淡道:「宫宴将散,各位……好自为之。」说罢转身离去,衣袂翻飞间仍是那个矜贵帝王。
容栖虞深深看了云绯月一眼,欲言又止,终是沉默离开。唯馀萧凤言,他走到榻边,俯身用披风裹住云绯月颤抖的身体,将人连同披风一起抱起。
「娘娘莫怕,」他声音难得温和,「臣送您回宫。」
云绯月埋首在他颈间,声音沙哑微弱:「……为何如此对我?」
萧凤言脚步一顿,月光透过窗棂照亮他侧脸,神情晦暗难明。「因为……」他低笑,气息拂过云绯月耳畔,「娘娘这般绝色,合该被捧在手心宠爱——亦或,压在身下疼爱。」
语毕,他抱紧怀中人,身影没入浓重夜色。暖阁内只馀暧昧气息与榻上狼藉,见证方才荒唐。远处宫宴乐声渐歇,中秋圆月冷清依旧,彷佛什麽都未发生。
云绯月醒来时,已身在自己宫中。身上伤痕已被清理,换上乾净中衣,却掩不住酸痛与疲惫。他回想昨夜,羞耻与愤怒交织,却又有一丝莫名的悸动。他不知那杯酒是否真是皇后所为,亦不知三人的疯狂是否仅是一时失控。
宫宴过後,朝堂暗流汹涌。容栖渊的冷漠丶容栖虞的挣扎丶萧凤言的玩世不恭,彷佛都在这一夜後蒙上新的阴影。云绯月知道,这场荒唐夜宴,只是开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