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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岑是个离乡念书的大学生,家境不怎麽好,爸妈是做小摊贩营业维生。下面还有一个在念国中的弟弟要养,於是他只好申请助学贷款,半工半读。
即使放暑假大家都回家去了,他为了打工也只好继续留在学校,幸好暑假的学校仍有暑期宿舍可以申请,只是原本热闹的四人间,只剩下自己难免有点孤单。
每天餐厅下班收拾完後,基本上都超过晚上十一点了,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夜色冷清丶树影幢幢,微风轻吹,竟有种莫名的阴森感。
到了宿舍後,一整层楼几乎没几间灯有开。
他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门关上的那一刹,走廊上的灯突然熄灭了,但已经走进房间里的夏岑并没有发现。
他一如既往的洗漱完就上床准备睡觉,为了省冷气费,他基本上都选择开着自己的小电扇,然後只盖着一件薄被。
平常这样的搭配还是会有些闷热的让人睡不着,但今晚竟意外的有丝丝凉意,反而让他很快就入睡了。
夜里静得出奇。
电扇呼呼地转着,带起的风却冷得不像夏天。
夏岑翻了个身,本来以为只是宿舍太空旷才这麽凉,可不知怎麽的,呼吸却开始变得沉重。他像是被什麽东西压着,胸口越来越闷,四肢沉得动不了。
「……谁……?」
他费力地睁开眼,却只看到天花板的阴影。冷气般的气息贴在耳边,彷佛有人正俯下身来。
他想喊叫,嗓子却像被堵住,怎麽都发不出声音。
就这麽浑浑噩噩的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後,天曚曚的亮了,那种压着让人喘不过气的感觉也随之消失,累极了的夏岑又睡了过去。
待闹钟响起,他伸手按掉,坐在床上打了个呵欠後,便起身准备今天的打工,完全没有将昨晚发生的事放在心上,只以为是自己太累了在作梦。
然而在接连几个晚上都发生一样的事情後,夏岑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甚至连打工餐厅里的其他员工们也发现了他上班的精神变很差,不过大部分的人只以为他是晚上熬夜打游戏才这样。
大约一个礼拜後要下班时,老板娘突然叫住了夏岑。
「夏岑,你最近的气色很差,上班也很常恍神??」
听到这样的开头,夏岑内心一紧:该不会要被扣薪水了吧??
「老板娘,我??」夏岑着急的想要解释,却被老板娘阻止了。
她推了一张纸条给夏岑,接着说:「你看起来像被什麽东西缠住了,我之前家里处理一些事,有去找过这个道士,效果蛮好的,你看要不要找个时间看看。」纸条上写着一个地址,和道士工作室的名字。
夏岑听到这些话松了一口气,乖巧的接过纸条,对老板娘表示感谢後就离开了。
*
周末的午後,乌云密布,时不时刮起的大风彰显着不久後即将到来的大雷雨。
夏岑盯着那张被折了几道痕的纸条,犹豫再三,最後还是照着地址走去。
那是一栋不起眼的老公寓,一楼挂着「风水命理」的木牌,油漆已经剥落。门口没什麽香火味,反而有股淡淡的艾草气息。
他推开铁门,里头比想像中乾净,简单的木桌,架子上摆满了符纸丶铜钱丶八卦镜,烛光在昏暗空间里摇曳。
坐在里头的人穿着便服,看上去年纪并不大的样子。
他的侧脸冷淡,正在翻一本泛黄的古籍。听到开门声,那人抬起眼,视线落在夏岑身上,语气低低的说:
「你身上阴气很重。」
夏岑心里略感惊讶,没想到自己都还没开口就被这样说了。
他下意识抓紧手里的纸条:「你……你怎麽一看就知道?」
道士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从桌上抽了一张符纸点燃,火光照亮他冷淡的眼神。随着符灰落下,他伸手招了招:「过来。」
夏岑有些紧张地坐到桌边。道士绕到他身後,掌心贴在他後颈。那手意外地温热,却让他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嗯。」道士低声应了一句,语气像是在确认什麽,「脉门冷,阴气果然已经缠上来了。」
夏岑屏住呼吸,不敢动。手心传来的触感实在太近,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落在耳边。
在道士离开他走到墙边的柜子後,夏岑才终於敢慢慢呼吸。
道士拿了个小红布袋给他,「里面是符纸,随身带着可以压一压你身上的阴气。如果状况没有改善,要马上再回来。」
夏岑接过它,小声的问了声价钱。
道士抬眼看了他的脸一下,「你还是学生吧?两百就好。」
夏岑有些心疼,两百块可以让他吃两餐学餐了,但他咬咬牙还是掏出了钱给对方。
「直接回住的地方吧,半个小时後要下雨了。」
在夏岑转身要踏出门的时候,後方传来道士的声音。
他点了点头後,挥挥手离开了公寓里的工作室。
*
接连两天的一夜无梦,再加上那天真的在他刚回到宿舍的时候就开始下起大雷雨,让夏岑除了洗澡的时间之外都贴身戴着平安符。
他还想说应该要去感谢老板娘才行,不知道是不是得送个礼盒。
但偏偏那个晚上同样的情况又发生了,甚至除了无法动弹之外,他还感觉到有人在掐他的脖子。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後,夏岑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有道淡淡的勒痕。他打开挂在脖子上的小红布袋看了眼,里面的符纸已经都碎成了粉末。
吓了一大跳的夏岑只好打电话跟老板娘临时请假,又再次的前往了工作室。
「大师,救救我。」夏岑一进工作室就直述来意,同时也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红布袋打开给道士看,脸上还带着惊吓过後的表情。
道士伸手摸了摸夏岑脖子上的勒痕,有些粗糙的手指让夏岑稍微缩了下脖子。
「看来,你需要配合我做一次完整的驱邪仪式了。」道士转身到柜子里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和一双纸拖鞋,「先去盥洗,把身上的汗水和凡尘洗乾净,洗完後到里面的房间进行仪式。」
夏岑小心翼翼接过,点了点头。推开门走进盥洗室时,他听见外头传来铜铃的脆响与低沉的咒语声。
他迅速的冲洗完,换上浴袍走进房间里。
内室的烛光摇晃着,四角各插着一柱燃烧的红烛,微弱的火焰在阴影里颤动,将墙上贴满的符籙照得一明一暗。空气里弥漫着艾草与朱砂的气息,带来一种压抑的静默。
房间内的正中间有一张软榻,
「躺在榻上。」已经换好道士服的道士准备着道具,声音冷淡而低沉。
夏岑小心翼翼地依言照做,双手紧紧攥着浴袍的边角。道士取出毛笔,蘸上红色的朱砂,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点,符文像火焰般展开,随後又在四肢上各画了一道细线。
每一次笔尖落下,夏岑都感觉到一股微热的刺麻感,好像有什麽冰冷的东西被一点点逼出。
随着符纸燃起,灰烬在空气里旋转,落在白色的布面上,却没有留下痕迹。道士举起铜铃,手腕微晃,清脆的声音响起来,与他口中低沉的咒语交织。
夏岑只觉得四周越来越冷,风从窗缝里灌进来,却被看不见的结界挡住,像是有一层透明的墙壁隔绝了外界。忽然,他胸口一紧,浑身像被什麽无形的东西压住,他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被道士伸手稳稳压住肩膀。
「别动。」道士俯身,眼神冷静,指尖贴住他的锁骨,声音低低的在烛光里响起,「再来不管发生什麽事你都只需要配合就好。」
夏岑睁大眼睛,呼吸急促,还没来得及回话,便感觉到符阵周围的烛焰骤然拉长,灰烬旋转着飞起,像无形的手一样,把压在他身上的重负一点点抽离。
房间里的冷意逐渐消散,只剩下他剧烈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回响。
突然,夏岑听到道士冷声说:「你的阳气被压制得太深,符籙压不住……得用更直接的方法。」
他伸手将浴袍带子解开,白布散了开来,夏岑睁大眼,呼吸急促。
道士不给他挣扎的机会,掌心按住他胸口,另一手拿着毛笔,像要把符直接画在他身上。
毛笔的毛接触在肌肤上,引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时不时从乳尖旁划过的感觉,更是让夏岑敏感的起了些许反应。
咒语低沉,烛火的光映得房间血红,夏岑浑身紧绷,无处可逃,反而被这股压制感勾出混杂的颤抖。
道士安抚似的来回摸着夏岑起反应的器官,夏岑手足无措,却还记得刚刚道士叮咛的要配合,并不敢乱动。
「我必须直接从你的体内把阴气赶走,过程中不要乱动。」
说完,他拿了一个碗,用手指沾了碗里的液体後,径自将夏岑的腿扳开後进入了他的後头,冰冰凉凉的异物感突然袭来,夏岑吓得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在眼眶中打转着泪水。
然而生理状况却随着进入手指的增加而越发明显。
这真的是仪式吗??怎麽感觉被侵犯了???
人生一直在念书丶帮忙家里和打工之间度过的夏岑对这方面其实完全没有涉略,即使是男女之间他都只理解大概而已,每次同学开黄色玩笑时他都不一定听得懂,更遑论男生跟男生之间了。
夏岑咬着下唇,忍住自己想发出声音的欲望,下半身却还是听话的任由道士摆弄。
道士看时机差不多後,掀开了道袍的下摆,露出已经昂扬的器官,在没有任何预告下,直接插入。
「啊??好痛??!!」夏岑终於忍不住叫出声,打转的泪水也不停流下。「大师??我好痛??可以停下吗?」夏岑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哭腔,却唤不来仪式的停止。
道士一手摸着夏岑的前端,另一手揉着胸口的坚挺,低低的说着:「等下就不痛了。」
再怎麽不明白,夏岑也知道这不是正常的仪式过程,但他除了一直流泪之外也不知道能做些什麽,手指紧紧抓着被压在身下的浴袍,被动的配合着道士的动作。
但渐渐的,除了前端被摩擦的快感之外,他也从後头的酸胀中感受到了夹杂在其中的快感,体内某个点被撞击到时更是加深了那种感觉,於是他顺着那个感觉开始摆动着自己的腰。
发现到夏岑的变化後,道士放开了在摩挲前端的手,将他的两只脚架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速度加快後,夏岑总算感受到了舒服,原本用力的手慢慢松开,嘴里也开始小小声地呻吟着。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於耳,夏岑有些羞赧地想着:这就是做爱了吧……
自己竟然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下就体验到了。
道士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夏岑下意识地肌肉紧绷,彷佛在用力慰留着,不让那坚硬的热烫离开自己。
「我要在你身体里留下我的阳气。」道士被夹得舒爽,在迅速的来回顶弄几次後,释放在夏岑的体内,但他却不忘还要为仪式找个藉口。
一股温热存留在夏岑的身体里,就好像真的是为了驱除阴气才被留在了体内。
道士抽离後,夏岑还躺在榻上喘气。
他帮夏岑擦拭了下半身後,静静收好最後一张燃尽的符纸,然後淡淡地说:
「好了,鬼已经走了。你可以换回原本的衣服了。」
之後便先行离开了内室。
夏岑坐了起来,脑袋中一片空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在回味着方才的舒爽,
他抹了抹自己的脸颊後便去盥洗室更衣。
在盥洗室的镜子里,他发现自己脖子上那道诡异的勒痕已经消失。镜子里映出的自己神情苍白,眼底却还残留着慌乱与难以名状的悸动。
「至少……这样就不会再被缠上了吧……」他轻声自语,像是要安抚自己。
纠结了许久後,他还是离开盥洗室走到了一开始工作室的大厅。
「那个??不知道仪式需要多少钱?」夏岑本该在仪式前就先问好价钱,却因为当时太着急而遗忘。
「原本要两万,看在你是学生的份上收一万就好。」道士也换回了原本的衣服,坐在了桌前。
「一万!?我??我没有那麽多钱??」听到这个天价,夏岑吓得脸色发白,手指不安地揉着衣服,「可以分期付吗???」
一万块几乎只比他一个月的生活费少一点点了,他烦恼着不知道得多工作几天才能付完这笔钱。
「你没钱?」道士冷冷的看着他,低低的问着。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需要那麽多钱,我会多打工尽快付完的。」夏岑语气着急地说着,深怕道士直接翻脸。
「还是你要来我这打工还?」道士给了他另一个选择。
「可以吗?」夏岑激动地问,如果可以直接在这边工作还清是最好的了,「但是我不懂这些东西也可以吗?」
「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就好。」道士语气淡淡的,似乎也不怕他来这打工反而帮倒忙。
「好,但是要工作几天呢?」夏岑拿起手机看了眼行事历,想确定一下自己还有哪几天有空。
「五天就好,你有空再过来就行,可以从今天开始。」
只要五天?所以一天有两千元,那反而比在餐厅上八个小时赚得还多。
夏岑於是迫不及待的点头,「那有什麽我现在可以做的吗?」
道士看着夏岑,嘴角勾起了点微微的笑,「来坐我腿上。」
夏岑愣住了??
原来所谓的打工是指这种事吗?
「不愿意吗?不愿意你就在一个礼拜内把一万块还完也行。」道士看着愣在原地的夏岑说着,一副不愿意勉强他的样子。
夏岑努力的对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刚刚都做过了??也不差这些了吧??
五天而已,忍忍就过了。
於是他缓缓的走上前,表情麻木地坐在了道士腿上。
道士一手勾着他的腰,另一手抚摸着他的大腿,
接着轻轻的在夏岑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