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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才动了动唇,道:“多久之前的事了,我早忘记了。”
“而且你小时侯就过得很好吗?就想着帮我?笨。”
“不一样的。”谢镜筠挤进他的腿间,胳膊圈住他的腰,脸埋入温热的腹部,声音发沉:“我小时候身上担子不重,是我非要和争。和那个女人争,和谢栖争,和谢老头争。”
“我痛恨他们对我母亲造成的一切,于是卯足劲不让他们好过。憋着一口气一路争到今天的位置,我并没有目标,我只是单纯的不想让他们过得舒服。”
他吻了吻起伏的腹部,接着说:“遇到你后,我经常感到庆幸,还好我争了,还好我的能力不算差,有站在你身边的资格。”
“也有帮助你的能力。”
“我想帮你把宁家主的位置坐的更稳当,更舒服些。”
宁酌抬手揉了把他的后颈,冰冷的戒指硌进皮肉:“所以你把这个给我了?你知道给我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谢镜筠眼里缀着执拗的冷光,“意味着你是俞家最高权力代表。”
“不止俞家,未来还有谢家,我都争来给你。”
忽而,宁酌轻笑出声:“谢二,你是不是想累死我?”
“又是宁家又是俞家,还要给我谢家,你当家主位置是甩卖的大白菜呢?”
“才不是。”谢镜筠直起身,膝盖抵着沙发,双手撑在他肩侧:“不让你累着,活都我来干,你坐在家享受就行。”
又挪动手掌捧住他的脸,拇指拂过纤长的眼睫:“我之前对宁弦宁昭说过的话,现在我也要对你说一遍。”
“宁家以内有他们,宁家以外有我。”
“往后的每一天你都会幸福的。”
宁酌抬眼看着他,视线里的男人神色认真到过分,极有攻击性的眼睛蓄着一捧化不开的真挚。
他开口问:“如果我把东西接了,把你人踹了怎么办。”
谢镜筠弯下身抱着他笑,胸膛微微震动着:“那我想想我怎么办啊。”
“嗯……死赖着吧。”
“而且我很好用的,什么都能干,宁家主确定不留着我当打工人吗?”
宁酌身体往后倒去,虚虚环着他的肩:“那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表现平平我就给你踹了。”
本来是玩笑话,岂料谢镜筠垂眸,幽深的眸子划过冰冷的弧:
“要是表现平平我自己滚,配不上你留着干什么。”
宁酌:……
倒也不必对自己这么狠。
第103章
宁家最高决策权在宁酌手上,他几乎每天都要批阅从各房呈上来的文书。临近月中族会,文书和总结报道一起送上来,林林总总在案上几摞了半臂高的纸质资料。
宁弦宁昭今天没出门,待在家帮宁酌看资料,确认无误让他签字。
宁昭递出手中确认过的资料,顺势叉了块西瓜放在嘴里:“最近谢镜筠是不是没来?”
“怎么问这个?”宁酌握着钢笔签下自己的名字,随口接话,“白天确实没来,但每天晚上都来了。”
“咦惹。”宁大小姐表情扭曲一瞬,“他可真有精力的。”
宁昭说:“哥你可能不知道,谢家最近出了点事。谢镜筠在谢家仪事会的时候当众宣布他要进入继承人的行列,虽然他是谢家主的亲生儿子之一,但从没人想过他会加入家主竞争。”
“他这么一闹,谢家不少人的计划都打乱了,闹成一锅粥了。”宁大小姐在宁家走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但二十二岁的小姑娘心里头那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本性未脱,笑得眉眼弯弯,“给谢家主气坏了,去医院报道了。”
“还有一件事,哥你绝对想不到。”
宁酌扭头看她:“什么?”
宁昭神神秘秘道:“谢栖也掺进了家主竞争,我说最近为什么在宅子里没瞧他。眼下啊,谢家,是真的一团乱麻了。”
宁酌眉梢轻挑,这两件事他都不知情。一来他最近忙了点没踏出宁宅一步,二来这种事不需向他汇报,谢镜筠也没提一个字,只有宁昭会当八卦讲出来给他听。
“那他确实挺有精力的。”宁弦淡淡评价,“俞家的事要管,谢家的权要争,每天还能准时准点报道。”
准时准点的谢二少今晚也不例外,宁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洗好了?我帮你吹头发。”
宁酌站在原地没动,沉默地盯了他半晌。
宁家主眼睛生得漂亮,配上纤长的睫毛几乎让人见之不忘,就是没有情绪的时候显得冷冽,像一弧无法触及的弯月。
谢镜筠心脏猛然一紧,三两步走向去,声音发紧:“我干错什么事了吗?”
“还是有什么地方让你不高……”
“谢二。”宁酌随意拽下脑袋上的浴巾,平静开口:“接吻吗。”!
紧绷的心脏收缩的愈发迅速,整个胸腔像一只不断蓄气的气球,轻轻一戳就会炸开来。他不是没亲过宁酌,甚至前天才强要了一个吻来。但是……但是那哪里是宁酌主动开口能比的?
谢镜筠咽了咽口水,又问:“我是干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吗,为什么突然奖励我?”
宁酌轻笑一声,弯月似映入湖面,水波粼粼:“嗯,所以要不要。”
“要。”他道。
谢镜筠的吻一如往常的强势,他往前走了两步,把人抵在透色的磨砂门上。西装裤下的膝盖挤进宁酌两腿之间,把他紧紧禁锢在怀里。
手指插入湿润的发间,冰冷的水滴顺着鼓起的青筋滑落留下蜿蜒的水痕。明明是带着凉意的水,所到之处却像是点了火,一路灼的皮肤发痛。
可能是宁酌主动提的缘故,谢镜筠今晚格外兴奋,落下的吻像是真的要把人活吞入腹般地凶狠,怀中的人腿软也没松开的架势。
他抄起宁酌的膝弯把他抱起来架在腰侧,仰头掠夺。
宁酌下意识收紧腿圈住他的腰,胳膊随意搭在他宽阔的肩,垂头敛眉仍他予取予求。
这一点回应像是榨干理智最后的导火索,谢镜筠顺着唇角吻到修长的脖颈,尖锐的牙齿叼住雪白的皮肉缀上鲜红的印记。
宁酌偏过脑袋,手指微微收拢,穿进他的发间。
淡淡的,温和的,裹挟着抚慰气息的昙花味倾泄而出。
谢镜筠动作倏地僵住,他仰起头,呼吸发沉:“……特意给我闻的吗?”
除了那次宁酌易感期,他再也没有闻到过昙花味的信息素。他也和宁弦一样在办公室种了盆昙花,可惜还没开花,市面上的昙花香香水也远没有宁酌的信息素好闻,乍然闻到这股日思夜想的味道让他狠狠恍惚了一阵,疑心自己忙昏了头在做梦。
宁酌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