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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参考,江为止的手机设置的永不熄屏,此刻成了整栋别墅唯一的光源。他在昏暗的光中精准卡住楚牧的下巴,耳钉血红的一点忽灭忽然明:“是我要你这么做的吗?”
“嗯?难道不是你一厢情愿?”
白皙的下颌被照亮半截,像山顶的一捧雪。姣好的嘴唇张合,吐出来却尽是捅人心肺的刀子。
楚牧瞳孔颤了颤,掐住他腰肢的手掌青筋疯狂鼓动,喉咙又干又涩:“你怎么这么狠啊,江为止,你怎么这么狠。”
“欺骗我背叛我,还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
“你好狠的心啊江为止。”
江为止居高临下看着他:“知道我狠还不快滚?又跟狗皮膏药一样凑上来?”他虎口往上抬了抬,逼人抬头,“你上赶着找虐受吗?贱不贱?”
楚牧额角跳了跳,喉结滚动,似妥协又似穷途末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没有半点法子割舍掉你!”
“我能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哪怕你一走了之,带走那只狗也没看我一眼我还是爱你!”
“……”江为止指尖收了收,“所以这就是你再一次找过来的原因?”
“哪怕你明知道我还会再骗你?哪怕我还会像之前那样对你?”
楚牧想低头,又不敢忤逆他,只能被他掐着命门,毫无躲避的可能和他视线相对。有那么一瞬楚牧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干净扔在他面前,狼狈又不堪:“……是。”
“所以我恬不知耻再一次黏过来,哪怕你之前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我还是会想着你会不会又不好好吃饭!会不会又不好好睡觉!会不会又生病!”
他吼完喘了几口气,呼吸带着闷喘:“你大爷的……我真是没辙了……”
楚牧身躯逼近几分,和他紧紧相贴:“这么多年,我筹划了这么多年,最后以这么个可笑的姿态收尾。江为止……你知道吗?”
他压着几分躁动的狠戾:“你骗了我转身就走的时候,我恨不得……恨不得把你勒死在我怀里,让你再也跑不开一步。”
“生生世世只能和我纠缠在一起。”
“可……哪怕我现在气得发疯,我还是想着马上十一点了,你该睡觉了。”
江为止没说话,施施然松开了手,楚牧便顺着力道抵在了他的胸口,手掌慢慢往下滑掐住细腻的大腿肉,一寸一寸抵过去,直到身体间再也容不下一丝空气。
“你别想着摆脱我,我会一直缠着你的。”
“早知道你不会给我一丝机会,我从一开始就不装了。”
他气息是烫的,语气却湿冷无比:“把你关在庄园的第一天,我就该直接把你甩在床上。”
“还有那一天,你呆着我怀里要希莱尔,我他/爹的就该*得你什么都想不出来。”
“管你心里装着谁,身上是我就够了。”
他的齿间溢出咯吱声:“反正怎么样你都不会正眼看我。”
一声淡淡地笑在空气中弥散开来,楚牧一愣,僵硬地抬起头,正好在昏沉中捕捉到江为止眼底未散的笑意。
“你敢吗?”
江为止垂眸:“楚牧,你敢忤逆我的意愿吗?”
楚牧被他笑得怦然心动,又被他嘲得怒火中烧。
好半晌才从唇缝中挤出几个字:“江为止,我‘恨’死你了。”
恨你欺骗我,恨你背叛我,更恨你让我这么爱你。
爱到丢盔弃甲,爱到颜面尽失,爱到失去自我,爱到卑微如尘,爱到痛彻心扉。
……还是得不到一个机会。
可笑得是哪怕现在这个情况,他还是会因为江为止一个笑心跳不止,飞蛾扑火般想要靠近。
“江为止。”他红着眼睛重复道:“我‘恨’死你了。”
“恨我?”江为止手掌撑着往后,膝盖抵着宽阔的胸口,和他拉开身距。神情玩味嘲弄,小腿前踢轻触:“楚牧,口口声声说着恨我——”
“那你激动什么。”
“已经抵到我了。”
第142章
楚牧呼吸猛顿,一股极其强烈的迅猛电流炸过神经,若即若离的触碰让他更加滚烫,像是稍一动就会烈火焚身。
他压着声:“江为止。”
“嗯?”江为止交叠双腿,自然垂落的脚尖正对着,不轻不重地晃荡,落在肩头的发丝也跟着晃动,“叫我做什么。”
“你故意的。”他恨恨开口。
“故意什么。”
楚牧一把掐住他的脚踝,腕骨如玉雕般精致,一掌包裹还绰绰有余。
“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对你做什么。”
他手上用力扯了扯,把交叠的双腿扯开,又将江为止严丝合缝嵌入怀里。沐浴露和香味和发丝上的花香织成一张网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炙热的气流把空气晕湿,缠绵又暧昧。
楚牧扣住他的双腿拉开,身躯上前和他完全交叠:“我真的敢。”
江为止被他拽得身体一荡,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他一只手撑住男人的肩头,另一只手拢起发,清绝的脸在夜色中更显秾丽,他像是没察觉到近在咫尺的危险一样,语气仍是平淡:“感受到了。”
“硌得我有些疼了。”
楚牧被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气得不轻:“江、为、止!”
他问:“你和那个外国男人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你问哪一个?”
楚牧这下是真的要被他气疯了,托着他的臀一把抱起,甩到床上随后欺身而上。他两指捏住他的下巴:“我真的要继续了。”
房间的窗帘没拉,浅淡的月光洒落进屋,江为止眼底印着淡淡的光晕,他眯着眼:“我说我不愿意,你敢吗楚牧。”
“我为什么不敢!反正你已经将我彻底踢出局了。”
他一掌扣住江为止的两只手腕抵在床头,摆出了一个完全禁锢、极具压迫感的姿势:“我方才已经说了。”
“管你心里装得人是谁,身上的人是我就好了。”
“恨我总比视我如空气好,起码你会看我一眼。”
江为止神色未乱,甚至还弯着眼尾笑了出来:“楚牧,你真的敢吗。”
“你真的敢忤逆我的意愿吗。”
空气安静下来,屋内只余两道交错的呼吸声。
一道清浅,一道急促。
半晌,楚牧低下头,黑黝黝的发丝下垂遮住眉眼。他缓缓松开桎梏,直起身下床走进浴室。别墅的灯光又亮了起来,随即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江为止笑意未消,坐起身不紧不慢整理被蹭得凌乱的睡衣。浴室的水声响了很久,他开了好几把游戏楚牧才出来。身上半点热气都不带,精壮的上身赤裸着,下身围着一条浴巾。
他脸色不怎么好看,声音也低:“已经过了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