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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谁都存在着压力
贝塔站在宽大办公桌旁，指尖轻触凉鞋纤细的鞋带。
那双缀满水晶的鞋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他的掌心向上，托住鞋跟，冰凉的水晶贴着他的皮肤，他的目光停留在卡塔莉亚裸露的足尖上。
她的脚趾涂着深红色的甲油，那颜色让人想起熟透的车厘子。
此刻那些脚趾正不安分地动着，时而蜷缩，时而舒展。阳光为她的足尖镀上一层边，照亮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和微微凸起的踝骨。
「还没人坐过这个位置。」贝塔的声音里含着笑意，目光从她的脚趾移到她的眼睛，他的拇指摩挲着鞋跟上镶嵌的水晶。
卡塔莉亚歪着头，一缕鬈发垂落到腮边。她的目光扫过整间办公室：厚重的橡木书架，皮质沙发，墙上挂着的航海图，还有这张宽大得足以躺下两个人的办公桌。
「硬得很，一点都不舒服。」她评价道。她的赤足轻轻蹭过光滑的桌面，脚底感受着木头的纹理。
她叹了口气：「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得想着怎麽把安东尼奥这艘大船稳稳掌舵，不能出半点差错。」
说话时，她的脚停止了动作，脚趾再次蜷缩起来。阳光照在她微微绷紧的脚背上，勾勒出骨骼的轮廓。
贝塔的目光回到她的双脚上，看着她的足跟压着桌面，看着那些涂着深红色甲油的脚趾微微颤抖。
贝塔侧身坐上桌缘，西装裤料与光滑木质表面摩擦。他的手掌温热而乾燥，圈住卡塔莉亚的脚踝，那踝骨精致却有力，皮肤下能摸到细微的肌腱滑动。
他将她的双腿安置在自己大腿上，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腿。
贝塔的指尖开始按摩她的小腿后侧，那里有着明显锻炼过的肌肉轮廓。当他用力时，指腹能清晰感受到肌理，在压力下微微变形又回弹的韧性，像在揉捏一块解压玩具。
「你始终是懂我的。」贝塔的声音低沉了许多，拇指找到她腿部肌肉最紧绷的位置，缓缓画着圈按压。卡塔莉亚小腿皮肤在他的按摩下渐渐泛起淡粉，肌肉逐渐松弛。
卡塔莉亚的脚趾安静地蜷在他手掌中。贝塔的掌心能清晰感受到她足弓的弧度，以及脚趾微微弯曲时关节的突起。
她的足跟贴着他的西装面料，轻微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过来。
贝塔的指尖沿着她小腿的曲线缓缓游走，指腹摩挲着腿部皮肤，在阳光下，能看见细小的绒毛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动。
「阿什莉其实也明白我的处境。」他的声音低沉：「但她总是用行动来表达。」
指尖停在她小腿肚上一道淡淡的疤痕上，那是小时候她留下的印记：「默默打理好一切，为我分忧。她从不把心疼挂在嘴边，却把每件事都做到无可挑剔。」
卡塔莉亚的手指卷着一缕鬈发，发丝在指尖绕了又松，松了又绕。阳光透过发间缝隙，在她鼻梁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我呢？是不是很没用？」
贝塔轻轻摇头。
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脚踝，拇指按在踝骨最突出的位置，能感受到皮下细微的脉搏跳动。
「每天能看到你。」他的拇指开始缓缓移动，沿着她脚背的肌腱纹理按摩：「还能像小时候那样和你嬉笑打闹，就是我最好的放松。」
他的指尖抚过她微微弓起的足背，那里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若隐若现。
「你和阿什莉一样重要。」他的声音变得格外轻柔：「只是以不同的方式存在着。」
掌心传来的温度恰到好处，既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凉，就像他话语中所表达出来的感情，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不及。
门外传来三声克制的叩门声。
贝塔托起卡塔莉亚的足踝，手掌包裹住纤细的骨骼。
凉鞋被他一只手拿起，小心地将她的脚纳入鞋中，鞋带绕过脚踝，指尖擦过她脚后跟细腻的皮肤。
贝塔拾起另一只凉鞋。
掌心托起她微凉的足跟，细致地将每根鞋带调整到最佳。鞋带绕过脚踝，水晶扣环在他指间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他将她的双足轻轻安置在地毯上。
「进来。」
手下推门而入，将一份文件恭敬地递到贝塔手中：「斯特林先生刚传来的资料。我们的人也核实了消息，与法兰克家所说的情况基本一致。」
贝塔随手翻阅了两下文件，便将其递还给手下：「通知斯特林，有新订单。让富尔顿和福尔迪在暗处待命，麦克瑞负责给我开车。」
手下利落地点头：「明白。」
贝塔转向卡塔莉亚：「想去哪里都可以，但必须带足人手。」
卡塔莉亚从座椅上起身，走到贝塔面前。她仔细为他整理好领带，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不会给你添乱的。」
——
麦克瑞戴着墨镜，为贝塔拉开车门。
由于他们四人正被FBI通缉，许多原有的计划和行动不得不中断，但他们也不可能就此洗心革面，安安分分地去做办公室白领。
于是在布鲁的建议下，他们选择留在纽约，为贝塔效力。
贝塔藉助家族关系为他们提供庇护，而他们则用贝塔的资金为贝塔办事。
一种合理的雇佣关系，彼此各取所需。
贝塔坐进车内，麦克瑞负责开车，安东尼奥家的一个安保坐在副驾驶。
「去哪里？」麦克瑞的目光在后视镜中与贝塔短暂交汇。
「皇冠酒店。」贝塔的回答简洁明了，调整了一下坐姿，目光投向窗外流动的街景。
麦克瑞点点头，引擎轻声轰鸣。车辆平稳地汇入第五大道的车流，夕阳在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上投下金色的反光。
大约过了两个街区，麦克瑞再次打破沉默：「哑巴来纽约了。」
贝塔看向麦克瑞：「哑巴有什麽打算。」
麦克瑞从后视镜里看了贝塔一眼：「说是来度假。」
他稍稍停顿：「想休息一段时间。」
贝塔说道：「既然她现在闲着，不如就来替我做事。」
麦克瑞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墨镜后的目光扫过后视镜：「我会转告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