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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赤裸裸的比喻让朗安有些不知如何回应。
他能感受到刘蕴语气中的苦涩，也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在这个以利益为先的圈子里，感情往往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但你不一样。”刘蕴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着他，“你当我司机的时候，是我这几年来最轻松的时光。至少那时候，有个人是真的在关心我的安全，即使那只是你的工作。”
夜越来越深，酒瓶见底，两人都有了些醉意。
走出酒吧时，夜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
刘蕴踉跄了一下，朗安下意识地扶住她。
就是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两人之间最后的距离消失了。
刘蕴靠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那是她记忆中的安全感。
“送我回去吧。”她轻声说。
回到酒店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密闭的空间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
刘蕴的房间在十五楼，当电梯门打开时，她拉住了朗安的手。
“进来坐坐？”
这个邀请的含义再明显不过。
朗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着她走进了房间。
之后发生的事情像是水到渠成，又像是蓄谋已久。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时，朗安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心情复杂。
他知道这一夜改变了很多东西，但具体改变了什么，会带来什么后果，他一时还无法判断。
唯一确定的是，他和刘蕴之间的关系已经无法回到从前那种单纯的状态了。
一周后，众兴公司。
朗安推门进来时，杨鸣正站在窗边抽烟。
“鸣哥。”
杨鸣转过身，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和笑容。
他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坐吧，说说那边的情况。”
朗安在椅子上坐下，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文件。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处理亿家金服的投资事宜，每一个细节都不敢马虎。
“秦俊那边的一千万已经全部到账，所有合同都按照法务部的要求签署完毕。”朗安一边说，一边将文件推到杨鸣面前，“刘小姐的形象代言合同也已经敲定，宣传部那边正在准备拍摄计划。”
杨鸣翻看着文件，眼睛快速扫过那些条款和数字。
“做得不错。”杨鸣合上文件，重新看向朗安，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这几天陪刘小姐考察，感觉如何？”
这个问题来得突然，却又在意料之中。
朗安的身体微微一僵，他抬起头对上杨鸣的目光，在那双看似温和的眼睛里，他看到了某种了然于心的神色。
办公室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几秒。
朗安的脑海中快速闪过这几天的画面，刘蕴在酒吧里的醉态，清晨阳光下她的睡颜，还有那些不该发生却已经发生的事情。
“还……还好。”朗安的声音有些干涩，这种局促的状态很少在他身上出现。
杨鸣笑了，这次是真正的笑，不是那种礼貌性的表情。
他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不记得了，好多年了吧。”朗安回答。
“时间过的真快。”杨鸣语气里有某种感慨，“这些年你为我做了很多事……”
“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杨鸣继续说，声音变得认真起来，“所以有些话，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
他停顿了一下：“刘蕴这种女人，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过的世面比你想象的要多。她知道怎么让男人心动，也知道怎么如何发挥自己的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