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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啧啧称奇：“难怪你能在那行吃得开。”
“但最关键的……”小白杨瞄了一眼杨鸣，“是找到她内心真正的需求。可能是安全感，可能是新鲜刺激，可能是被理解。一旦找到这个点，其他都是水到渠成。”
杨鸣若有所思。
这些天和林雯相处，他已经隐约感觉到一些东西。
这个女孩，似乎有一种奇特的好奇心，尤其是对那些不太光鲜的事物。
“我明白了。”杨鸣最后点点头，“你说得确实比这帮莽夫强多了。”
小白杨松了口气，面对一屋子南城最危险的人物，他的表现还算镇定。
“还有个招。”小白杨补充道，“如果条件允许，带她去个有点刺激但又不会真的危险的地方。这种体验会在她心里留下深刻印象，让她记住你。”
杨鸣笑了：“这倒是个好主意。”
送走小白杨后，休息室里一时安静下来。
“鸣哥，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南城的大哥，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陈市那边是怎么想的？”老五问。
杨鸣揉了揉太阳穴：“陈庆到底想要做什么，我还没有猜透。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我肯定不能拒绝。毕竟二级市场那边还要靠他。这个林雯不简单，背后的关系网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狄明点点头：“确实。如果陈庆这次能上位，到时候对公司来说绝对是最好的结果。”
“先不说这么远。”杨鸣打断了他，“眼下的事是搞定林雯，给她留下点深刻印象。”
隔天，杨鸣换了个策略。
不再是那些游人如织的景点，而是选择了一家还算不错的酒吧。
这家位于南城CBD边缘的地方，来这里消费的基本上都是附近的一些白领。
杨鸣站在门口，吸完最后一口烟。
小白杨的那句“带她去个有点刺激但不会真危险的地方”一直在他脑子里打转。
这里算不上刺激，但至少比古镇有意思。
他掐灭烟头，走进去。
酒吧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
吧台后面，一个调酒师正擦拭着玻璃杯，见到杨鸣，微微点头示意：“鸣哥。”
“都收拾好了吗？”杨鸣问。
“收拾好了，鸣哥。”调酒师应道，“酒也按您说的准备了。”
杨鸣径直走向最里面的包间，推开门，里面已经坐着一个女孩，长相清秀，穿着简单但干净利落的职业装。
看到杨鸣进来，她站起身。
“杨总。”
“好久不见。”杨鸣打量着对方。
方婷是他去年安排进省建公司的。
那时她刚从夜场出来，神情中总带着一种警惕和怯懦。
现在的她眼神清亮了许多，身上那股子卑微和自轻自贱的气息也消散不少。
“你这次找我什么事啊？”方婷笑了笑，语气轻松了许多。
杨鸣没直接回答，而是问：“在省建公司那边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天天打打文件，跑跑腿。”方婷诚实回答，“比以前轻松很多。”
杨鸣点点头。
“待会儿有个朋友过来，女孩子，你们聊聊。我不擅长和女孩子聊天。”
方婷眼里闪过一丝好奇，但没有多问。
她早就摸清楚杨鸣的性格，有些事问得太多反而不好。
半小时后，包间门被推开，林雯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了件浅色连衣裙，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整个人显得清爽自然。
看到包间里还有个陌生女孩，她略微有些意外。
“这是方婷，我朋友。”杨鸣介绍道，“这是林雯，我一个前辈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