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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晓文的双手,在空中做了个下压的手势,意思是让楚心语冷静。
然后她又将手指竖起在唇边,意思是让楚心语不要发出声音。
接着,任晓文轻声道:
“楚小姐,千万别喊,千万别喊!
“我保证你没有危险!
“求你了,千万别喊,千万别喊!……”
楚心语也感觉出来了,她根本不是凡天的对手。
她现在正被凡天紧紧搂着胸,根本动弹不了。
而且,楚心语也惊恐地想到了——
凡天是一个真正的“狠角色”。
在第一人民医院门口,凡天用几张名片,就把三个穷凶极恶的歹徒给制服了。
而昨天晚上,凡天也只是随手扔了几块石头,就把博元军和十几个古惑仔降服了。
所以现在,楚心语终于明白了——
自己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就算她再挣扎,也逃不出凡天的“魔掌”。
想到这儿,楚心语只好放松了下来。
凡天感觉,楚心语不再那么用力地挣扎了,他也就减轻了自己手上的力量。
这么一来,他那个搂住楚心语的动作,就显得别有意味了。
刚才,凡天是用了一点力的。
所以楚心语的高耸,感受到了某种压迫。
这种压迫感,让楚心语差点窒息。
所以她只感到难受,而没有其它的想法。
可现在凡天这么一放松,就成了轻轻按着的状态。
虽然凡天并没有刻意去按压——
可一股热力,还是隔着衬衣,传导到了楚心语身上。
楚心语刚刚放松下来的心,立刻又提了起来。
她想求凡天放开自己,可嘴被捂着,说不出话来。
于是她浑身紧张,肌肉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生怕自己的高耸跟凡天的手掌之间,产生更多的互动。
可怜的姑娘,她现在能想到的、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
就是“一动不动”了。
三个人同时都安静了下来。
一旦静下来,任晓文的身子,就成了重点。
于是,凡天和楚心语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都看向了任晓文。
凡天一下子就起了那种反应。
他的喉结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赶紧将目光看向了旁边的墙壁。
同时他再度运起了“初级神力”,以控制自己的欲念之火。
那股神力从丹田位置出发,冲上了头顶的“百会穴”。
然后将奋勇上窜的欲念之火,强行凝聚。
凡天的头顶甚至隐隐闪现出了一道气环。
这道气环带着火红的颜色,在空中凝结。
幸好这时,楚心语已经羞得将美眸闭了起来。
任晓文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窘状。
“啊——”
她一声惊叫,赶紧双手交叉,护住了身前。
然后她蹲下身子,在地上找了起来。
好不容易,在房间门口,任晓文找到了那只小了一号的胸衣。
她背对着凡天和楚心语,赶紧将它套了上去。
由于这只尺寸小了一号,所以套上之后,反而更加惹眼了。
任晓文又开始找起自己的衬衣来。
结果她看到,自己的衬衣已经掉在了地上。
等她去捡的时候,却发现——
凡天和楚心语两人,正一人一只脚,踩在了她那件新衬衣上。
任晓文只好跪在地上,拍了拍凡天的腿,又捅了捅楚心语的脚踝。
凡天和楚心语,竟然产生了惊人的默契——
他俩同时抬起了左脚。
任晓文才得以顺利地,把衬衣从他俩的脚下拉了出来,赶紧穿在了身上。
不过那钮扣实在太紧,任晓文只好放弃了。
于是,那件衬衣就这么畅开着套在了任晓文的身上。
领子也没翻好。
整件衬衣,就那么歪歪斜斜地耷拉着。
配合着那小了一号的胸衣,让任晓文显出一种“颓废”的魅惑。
尽管任晓文衣冠不整,但也算是穿上衣服了。
她稍稍放松了一些。
可一放松下来,她就注意到了凡天的手——
那只抚住楚心语高耸的手。
任晓文顿时醋意大发,她二话不说,就把凡天的手往下一按。
这么一来,凡天的手就不再摸着楚心语的胸了。
而是移到了楚心语的小肚子上。
这个姿势比刚才还要暧昧。
凡天跟楚心语,就像在跳一种激情的双人舞似的。
楚心语立刻觉得,小肚子上痒痒的。
而且还不仅仅是小肚子痒的问题。
刚才,凡天搂着楚心语的胸时,楚心语是用后背靠在凡天身上的。
可现在,凡天的手放在了楚心语的小肚子上。
就变成她的屁股跟凡天的小腹紧紧贴在一起了。
他俩的接触就更让楚心语脸红了。
一股异样的温暖,从凡天的小腹传了过来。
楚心语的心头立刻狂跳起来。
任晓文发觉了楚心语脸上的红晕。
女人是直觉动物。
于是,一边的任晓文也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想像着凡天与楚心语下面的接壤,任晓文比楚心语还要紧张。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楚心语道:
“楚小姐,你要是答应我不喊也不跑的话,我就让他现在就放开你。
“行不行?”
楚心语嘴里发出了一记“唔——”声。
她想点点头,可被凡天捂着嘴,她的头根本动不了。
所以她只好羞涩地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
任晓文赶紧一把,将凡天摸在楚心语小腹上的手拉开了。
凡天顺势把捂住楚心语嘴巴的手,也移开了。
他真没有故意占楚心语便宜的意思。
楚心语这才捂着胸口,大大地吸了口气。
她都快被闷死了。
任晓文搀着楚心语,并肩坐在了沙发里,慌慌张张地解释道:
“楚小姐……,其实刚才……
“您可能是误会了。
“我跟他之间……其实……什么也没做……”
楚心语现在的心情,已经放松了许多。
她也看出来了——
自己刚才来的不是时候,正好撞破了任晓文和凡天之间的“奸情”。
所以,她自己并没有什么危险,只是有些尴尬而已。
听着任晓文的解释,楚心语差点没笑出来。
她心想:
这位东海大学的讲师,刚才上身都已经没穿什么了。
还像只考拉似的,吊在男人的脖子上。
现在居然还好意思说“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