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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我听听叶青打算怎么做。
只看叶青,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番,眯着眼,说:“那你们查到什么了?”
只见那薛茸,微微一笑,说:“云庭轩薛氏发现了一个线索,那人身着斗篷,大概轮廓是个男人,手持两把扇子。”
叶青只是抬眸,盯着他。
薛茸接着说:“我们赶到的时候,在他身上下了追踪符,我们的手在他右手臂刺了一剑。”
叶青冷冷的说:“地点。”
薛茸也不恼,说:“在冰琳岛的时候,追踪符断了,应该是被撕了,血迹也到冰琳岛的山洞里消失了。宗主说,此事与叶宗主也有关系,自然要来通报一番。”
我在心里冷笑。
[不过还不是因为想不费吹灰之力抓住凶手,自然要来告诉我们花千树琼叶族了,死了我们的人对他没有坏处,抓住了凶手就更是没有坏处了。]
叶青冷笑,说道:“走吧,再不走人家凶手在就挪窝了,还等着他自已走到你面前,等着被你刺啊?”
我们跟着薛茸,身后是我们的一行弟子,加快进度。
冰琳岛。
我在叶青的身旁,默默看着弟子去到处搜寻。
我对旁边的叶青说:“阿青,我先去看看。”
叶青点头。
我带着边贤来到河边,我面色凝重,在他手心里写到:
有异。
边贤点头。
我寻着河水来到最下游,我握紧了桥瑶,下意识紧绷,我使了一个避水决,跳进河水中,我使劲的游,但下面的阻力甚是大,我一压牙,猛头冲了进去。
不曾想,我还真进来了。
我跟边贤说,让他在岸上等我,如果太阳下山了我还没有回来,那他就去找人帮忙。
边贤并没有异议,因为如果两个人一起下去的话,有什么危险光靠我们是不行的。
边贤皱紧眉头。
我通过河水下面藏的一个穴眼来到了冰琳岛的另一半。
我走了许久,许久,林子里只有风的沙沙声,鸟儿的自由声,河水的欢唱声,来到这里,不知不觉放松了很多,大概是这里太美了吧。
我走着走着,来到了一个山洞,我握紧了桥瑶,因为在这里我鼻尖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应该是凶手留下的吧。
我慢慢走了进去。
山洞的地面上躺着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
我将剑抵在他喉咙,慢慢蹲了下去,在他身上使了一个定身咒,贴了一张定身符,我还下了一个诅咒。
我将剑收起,再缓缓将遮住他的脸的斗篷轻轻拿开。
我的心漏了一拍,背后拔凉拔凉的,我抿着嘴唇。
那人竟是莲应,如果是别人,我可以二话不说将他捉回去,然后再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我自诩不是个善人,我对自己重要的人,我可以倾尽所有,对我无用的,他怎样我都不会多管闲事。
但……此人是我的任务对象,如果他死了,我将永远被困在这里,然后再渐渐被同化,我知道我先前为什么记忆在慢慢消失了,因为我没有完成任务,而导致我假性被同化。
但,现在我的记忆又清晰了起来。
我看着地上躺着的莲应,叹了一口气,开始了治疗,那个老头给我的这个技能还不错啊,就是头疼有点闹人。
不过这区区头疼算什么?我以前当过间谍,因为任务的暴露我被抓了起来,筋骨被一根一根挑断,然后再用灵药治好,然后继续。
那三根钢钉就直直钉入我的腿骨,然后再取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最后,我的任务终于完成了。
现在想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我竟然坚持下来了。
我苦笑一声。
我将他抱起来,放在我刚刚用自己的衣裳铺的毯子上,因为这石头太凉了。
我在这里下了一个结界,我用传声符给边贤说:“不用去通知了,你先回去吧,我没事。”
接着去把莲应身上的外衣一件一件脱下来,说实话,我是个颜狗。
看得我鼻血直流,我胡乱擦了几下,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这人家莲应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被我这个猥琐大叔看光了,真是糟蹋人啊!
其实说实话,我自己本身对孔红和叶宏风的死并不在意,只是因为那时我自己的本体的记忆在慢慢消失,所以就承载了原主本身的悲痛,导致伤痛异常猛烈。
这莲应本就生的好看,惹人怜惜,皮肤白白的,嫩嫩的,脸也小小的,可爱极了。
我的蛤喇子流到了石头上。
但,他的胸膛上有一道极其可怕的疤,在莲应白嫩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凸凹,也让人格外心疼。
我轻轻抚上那道伤疤,心猛的一抽,格外心疼。
其实我有感觉到叶青身上韩系的,不出意外叶青是韩系的转世,所以我对他有点愧疚,愧疚他本来可以好好过完这一生,结果因为我的系统把他的壳夺了,他成了孤魂野鬼了。
也有点怜惜,他才多大一个小子啊?再加上原主的影响,和我对叶青生活了快一年的情感。
则让我从心里认了这个弟弟,我也觉得这个感觉挺好的,便不会抗拒,因为有担心的人,才会有希望。
我的手指放在莲应的手腕上,皱紧眉头,他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身体里的很是混乱,气息灵力很强势,但这就更让原本就孱弱的身体透支的更严重了。
我在思考该怎么养好他的身体。
此时莲应的头上直冒冷汗,在睡梦中一直大喊着:“不要,不要,阿娘,阿娘,别。”
浑身颤抖。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一下一下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乖,”
莲应好似听到了我的安慰,渐渐安静了下来,皱着眉头也舒展了,嘴角也上扬了。
我不知不觉的也勾起了嘴角,[香如啊?你梦到什么好梦了,竟让你在睡梦中也勾起了嘴角。]
梦中。
莲应梦到了阿娘,梦到了以前的那个小屋,梦到了糖葫芦。
阿娘身着一袭布衣,但身上那股典雅劲任布衣都遮不住,手指在琴弦上来回抚摸,在小屋里弹着琴,发出的声音更是悦耳动听,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屋外和鸡鸭嬉戏的孩童,她的儿子。
莲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