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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照着原著走完了全程,可惜男修和女修是分开修习的,平常除了和小姐妹聊聊天,赏赏月亮就没有其他的事情。
突然有一天,有人来通报江澄分化了,是一个天乾,没啥好意外的,就是江枫眠和虞紫鸢都来了,虞紫鸢露出了笑罢了。
日子照样得过,不是修习吃饭就是睡觉,一年匆匆而过。
秦愫嘱咐道:“艾艾!你千万不要再出去玩了,你最近快分化了,懂?”
接着,杨毅就把他女儿接回世平等着分化了,果不其然,是一个地坤。
杨小雨托撑着脸,用手在地上画圈圈,杨毅和虞紫鸢在里面谈事情,无非就是杨小雨和江澄的婚事罢了。
“唉!澄哥哥又不喜欢我,干嘛我还要嫁给他啊!”杨小雨当然只是说说,对于她来说,在哪里都差不多,只是心里不舒服罢了。
说起来杨小雨身上的信息素是柠檬味的,酸酸的。
后来这婚事因为江家被灭而冲掉了,再后来重建江家,世平杨氏杨毅鼎力扶持小江宗主上位,这份恩情算是被记下来了。
再后来射日之争上,也就更不谈什么婚事了。
杨小雨在世平守着杨家,因为她是地坤,上了战场万一引发那么多人的……
秦愫倒是可以去,毕竟她还未曾分化,她这趟是有目的的。专门为了大反派金光瑶。
说来也好笑,照样是孟瑶救了秦愫,可惜这次的秦愫并没有对他一见钟情,可能是因为知道了剧情的原因。
秦愫在河边遇到了那个瘦瘦小小的孟瑶,嘴角带着和善的微笑,将一份餐食递给了孟瑶,说了一句:“我相信你。”
而后便离去了,秦愫察觉到了孟瑶和聂明玦的不同,怎么说呢?
聂明玦见到秦愫和孟瑶站在一起的时候,是眉毛都翘了起来,对着孟瑶爱搭不理的,孟瑶也是好声好气的哄聂明玦。
秦愫不知道的是,聂明玦因为前几年分化为地坤,又因为家里那个弟弟不成器,被赶鸭子上架,成了宗主。
这次射日之争,聂明玦让孟瑶标记了他,这样信息素就不会影响到别人。
如果秦愫知道了,只会说道:“怪不得聂明玦不长胡子,原来是地坤啊!这地坤长得比天乾还要天乾,属实有点尴尬。”
秦愫救完孟瑶之后,就在战场上遇到了吵架一年多才见到的温情,说来也好笑,竟然是敌对的方面,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便立刻离开了。
一直到射日之争结束后,各大世家就只有金家损失最少,秦愫并没有觉得不齿,相反的,她很欣赏金光善的商人心理。
在魏无羡死的那天,杨小雨没去看江澄,毕竟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杨小雨不能也不会插手,杨小雨和江澄是朋友,但却不能越线。
就像江澄不会过问杨家的事情,杨小雨也不会知道江家的东西,这是两家的尊重,也是朋友的尊重。
而且江澄对于世平的帮助可以说是有点恼怒的,毕竟江澄不能拒绝掉那婚事了,这点杨小雨自然是知道的,杨毅看人那么多年,又如何不明白。
杨毅问过杨小雨的意见后,就带着杨小雨去退婚了,毕竟这婚事没有多少人知道,也就平淡的解决了这件事情。
可惜杨小雨因为射日之争的五年,再零零碎碎一堆事情,现在已经23岁了。
杨小雨也不急,杨毅自然也不急,又不是世平养不起杨小雨。
直到某一天
杨小雨提着天子笑,孤身一人,醉醉醒醒的去了伏魔洞,今天是魏无羡的祭日,以前的时候,世平为了避嫌,自然不会来找魏无羡。
现在事情也了了那么多年了,杨小雨就想着来看看这位老朋友了。
可事实是江澄也来了,当杨小雨迷迷糊糊瞧见江澄时,就打算悄悄离开了,她不打算和一个能影响到她的天乾待在一起,那种感觉很不好受。
可惜……
江澄把杨小雨认成了魏无羡,杨小雨喜欢一身红衣,可偏偏夜色的下来,变成了黑红衣,也不知道是不是江澄喝醉了的原因。
当江澄死命抓着杨小雨哭诉的时候,嘴里拼命喊着:“魏无羡,魏无羡,你不是说好我做宗主,你当我一辈子的属下吗?”
杨小雨想掏剑,把江澄一刀砍了,再把江澄打晕,毕竟他现在在对杨小雨上下其手,而江澄的莲花信息素影响着杨小雨。
杨小雨拼命挣扎,可江澄却认为魏无羡不愿,对她更是残暴了,就这样,杨小雨痛苦的过完了这一次强暴。
杨小雨昏了过去,眼角的泪水还挂在眼眶边,杨小雨先醒,她打算离开的时候,江澄他喵的也醒来了。
江澄的头脑涨,却闻到了杨小雨身上浓烈的柠檬味酸味,眼里也是杨小雨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一头青丝被垂下,身上的红衣被撕碎了挂在身上。
杨小雨用沙哑的嗓子说道:“别,不用你负责,别道德绑架啊!”
说完就换上了备用衣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江澄脑袋像炸开了似的,等理智完全恢复正常的时候。
江澄已经不得不接受自己已经把杨小雨彻底标记了,可能因为大男子心里作祟也可能因为世平杨氏的恩情,上门提亲了。
江澄没有来,来的是几个小斯,杨毅可以说服自己江澄是宗主忙,杨小雨自然也可以,但骗来骗去,终究骗不过那真相。
……是的,江澄讨厌这次婚约。
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杨小雨就被嫁给了江澄,抬上轿子的不止有杨小雨还有一个孩子,未出世的孩子,更有江澄对魏无羡的爱恋,婚礼当天,江澄身上的莲花味道很重,是厌恶的那种感觉的味道。
杨小雨端正的坐在床上,等了许久,盖头被拿掉了,两人像机器人一样完成了一系列的事情,最后杨小雨睡在床上,江澄睡在地板上。
倒也无所谓了。
杨小雨侧着身子,闭着眼,喃喃道:“两辈子,唯一一次的婚礼,倒不怎么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