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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年即便是不喜欢,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现在最好的办法。
即便是赵家现在不重视赵宁宁,但也没办法保证赵家不会靠着这件事刁难他。
想到这,陈斯年表情也瞬间变得阴鸷。
“赵宁宁,这件事我不再追究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从现在开始,你给我收敛一些,要是被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还有牵扯,我饶不了你!”
赵宁宁长舒口气,她这下也放心了,看来陈斯年还不敢撕破脸。
“嗯,好,那赵家那边就麻烦陈总担着点了,毕竟——我可是受害者。”
提到受害者这三个字,陈斯年就觉得牙疼。
他冷静下来想想,自己是怎么进入这个房间里的。
似乎是——
他拿出手机,表情有些难看,在看到上面的收信页面后,更是脸色阴沉。
没有,什么都没有!
天杀的,他陈斯年竟然阴沟里翻船了!
他死咬着牙,强忍着不悦离开房间。
门外,赵家人已经都等在门口了,虽然这次脸丢尽了,可相比之下,陈斯年能给他们带来的好处可是数不过来的。
到底赵父脸上的表情还是好了许多。
就这样,赵家和陈家的婚约就这么定下来了。
许西棠早已经累的昏睡过去,不止天地为何物。
谢临渊坐在床边,看着手机上秘书传来的消息,脸色不太好看。
被算计了,又不知道是谁,这种感觉可不太好。
不过——
这么想来,唯一有可能的也只有一个人。
陆宴。
陆家和赵家的联姻根本没有好处,所以他想要摆脱赵宁宁,就得找到个接盘侠,这么来看,陈斯年就是最好的接盘侠。
而且一举两得,还能顺势解决掉陈斯年这个麻烦。
一切都很合理,单太过合理就有一个问题,他没有证据。
他嗤笑一声,没有证据吗?
那就让陆宴交出证据!
第二天一早,许西棠从床上起身,伸了个懒腰,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被碾过一样,呼吸都觉得腰疼的厉害。
“还难受吗?要不要再睡一会?”
谢临渊从外面进来,手上还提着早餐,看着心情似乎不错,一副餍足的表情。
“你还说!”
许西棠红着脸瞪着他,昨晚上自己不知道拒绝了多少次了,都被他哄着糊弄过去了。
就像是不知满足一样,实在是让人招架不住。
许西棠说完,谢临渊咳了一声。
“我错了棠棠,是我不好,我下次不这样了。”他举手发誓,许西棠听着差点气笑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她哼了一声,起身就去浴室收拾了。
等两人离开房间后,许西棠才听说赵宁宁的事。
“赵宁宁和陈斯年?这——开玩笑吗?”
她嘴巴张得老大,这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起的,真让人捉摸不透,不过一联想昨晚上的事,她就觉得没什么不可思议的了。
这背后搅局得人还真是好手段!
“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处理?”谢临渊看着许西棠开口问着。
“怎么办?凉拌!”许西棠转身离开,“谁算计我,我就算计回来,我许西棠可不是吃素的。”
她说完谢临渊就没忍住笑出来,他家棠棠可真是不会吃一点亏。
两人也顺势离开了拍卖会场。
许西棠回到公司,今天有一场很重要的会,只是没想到,她会再度见到陆宴,还是以合作方的身份。
“铭城是你的公司?”许西棠有些好奇的挑眉看了他一眼。
陆宴整了整衣裳,淡笑着点头。
比起之前的他,此刻的他身上多了些不一样的气质,但却让人觉得更违和了,阴郁又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别扭。
许西棠下意识皱眉。
“怎么,棠棠见到我怎么是这样的反应?”
他轻笑着开口,许西棠没忍住冷笑出声。
“你不知道吗?如果铭城是你的公司,那——”
她话都没说完,就被陆宴接下来的话打断了。
“棠棠似乎对我有些误解,铭城的确是我的公司,不过我可不是什么都不会的草包,不如看看我们公司的诚意再做决定,我知道棠棠想要许氏,你想要,我就会给你,所以,别再跟我生气了好吗?”
许西棠抬手鼓掌。
“那些过往你是一字不提,到你这就变成了我是在这跟你生气耍脾气?”
“怎么,你觉得我是脑袋不好使在这跟你撒娇是吗?”
“还有,我想你得明白一件事,我想要许氏,谁都不需要让,我可以凭本事拿到。”
她冷眼看着面前的陆宴,看着陆宴微微诧异的眼神,她只觉得嘲讽。
她会需要赏赐吗?
“棠棠——”陆宴还想说什么,却被许西棠打断了。
“资源整合失败,许家没办法震慑了对吗?许家那些老狐狸有些不服从你的管教。”
所有情况都被猜的八九不离十,陆宴表面笑着,拳头却是死死攥着。
许西棠只觉得没什么意思,冷哼一声就准备赶人走。
“我知道你母亲当年过世的秘密!你母亲不是抑郁症死的!”
没有办法,陆宴只能掏出自己的底牌。
只是没想到,这张底牌会这么早就放出来了。
果然,这话让许西棠成功冷静下来,她拧着眉,随后坐回位子上。
“你什么意思?”她沉声追问。
什么叫不是抑郁症自杀的?
陆宴没有继续往下说,但许西棠也猜得到,这件事和许世国脱不了关系。
“我要的也不过分,棠棠不想嫁给我,那我也不强迫你了,只不过比起这件事,我现在更需要这次的合作,只要棠棠和我合作,证据我会完完整整的送到你手上。”
陆宴抛出自己的条件,这条件倒是不过分。
可许西棠不满足。
“昨天晚上拍卖会场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许西棠注意他的反应,可许久之后也没见陆宴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她只觉得狐疑,不是吗?
可能做到这些的,也只剩下陆宴了不是吗?
陆宴摇摇头,“这件事还真不是我做的,棠棠,你该知道,就算是我再怎么喜欢下三滥的招数,我也不会用在你身上,当初许世国要找人侮辱你,我根本就没有答应,不然我也不会冲过去救你,不是吗?”
这话说的,半真半假,许西棠也不想相信。
“谁知道呢。”许西棠耸耸肩。
“棠棠,你对我误会太大了。”
陆宴无奈的叹了口气,再抬头时眼底诚恳,看的人还真觉得他好像有些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