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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若是李慎说出来，那得得罪多少人啊。
他才没有那么傻。
不过三公各个都是老奸巨猾之辈，李慎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三人全都明白李慎的意思。
长孙无忌嘴角带笑看着李慎。
“纪王，那你说说这个计划要如何写呢？”
李承乾坐在上面问道。
李慎想了想，自己王府的产业跟朝廷肯定是不一样，不过应该差不多吧。
看到李慎犹豫，马周说道：
“还望纪王殿下不吝赐教。”
李慎行了一礼后说道：
“太子殿下，这个臣也不是太懂，不过我可以说说我们纪王府是怎么做的。”
“纪王府？”
三人一愣。
这时李承乾微微一笑：
“诸公可能不知，本宫这计划一说，就是出自纪王府，
陛下在一次无意中发现了纪王府每到元正就会将下面的掌柜召集起来。
就如我们大朝会一般，叫...叫什么总结大会。
每个人都要做全年的总结，还有明年的计划。
不过本宫并没有参与过，所以具体是什么本宫不知道。
陛下见了以后觉的颇为新颖，虽为商贾之道，但若稍作改动便可用在朝政之上。
所以今年第一年开始尝试，结果真的高下立判。”
李承乾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这个明年计划的来历，三人才恍然大悟。
他们就说这么新颖的东西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出自纪王府。
那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纪王府经常会有一些新鲜的事情，或是名称出现。
比如商贾里现在说的股份一词，就是出自纪王府，还有招商，开会等等词汇。
只是他们都不敢说不好，因为李承乾说了，这件事是陛下发现的，觉得不错，所以才执行。
他们可不是魏征，敢跟陛下硬刚。
“原来是出自纪王府，那纪王殿下，当初纪王府的掌柜第一次写计划时，是否都是会写这年度计划呢？”
长孙无忌听后看向李慎，其他两个宰相也是如此。
刚刚说了那么多，把朝廷命官说的一无是处，那你的人也都会写么？
连李承乾也好奇起来，他也好奇李慎会怎么回答，若是说都写的好。
那肯定是骗人的，可若是也有写的不好，那不就跟朝廷命官一样么，有什么不可以理解的。
李慎微微一笑说道：
“当然不是都会写，我纪王府那些掌柜，能会读书写字就不错了，跟朝廷命官可比不了。”
李慎说这话是脸不红心不跳，
“纪王殿下，既然如此，那些州县官员第一次不熟悉岂不是很正常。
那不知纪王殿下是如何决断？”
长孙无忌继续问道。
而且长孙无忌都想好了李慎下一句话说什么，李慎肯定会说掌柜怎么跟官员比。
官员都是饱读诗书之类的。
长孙无忌也想好应对，比如，朝廷命官虽然饱腹诗书，但朝廷的事情也比纪王府商贾之事要复杂得多类似的话。
马周和于志宁也都想到了这一点，纪王府的商贾之事如何跟国事相比。
正当长孙无忌准备李慎说完反驳的时候，李慎说道：
“这还用说当然是换人了，难道还让庸才在那里耽误本王赚钱么？
我们纪王府在关内很多州县都有掌柜，大小掌柜近两千人，换掉了近千人。”
“换掉了千人？”
三公震惊，这纪王做事竟然这么狠，不会写计划，纪王就换掉了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