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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瞪了石头一眼，意思是，嘛呢？兄弟，你抢戏了知道不。
石头看到李慎的眼神，立刻会错了意，以为纪王让他帮忙解释，于是立刻行礼道：
“启禀陛下，奴婢知道这些都是纪王殿下让奴婢向王掌柜问的。
回来之后，奴婢又阐述给王爷，所以纪王殿下说知道，奴婢可以证实。”
“哦？是这样么？”
李世民玩味表情看向李慎。
“是...是吧？啊..对对对，就是这样，是儿让他问的，嗯，对。”
李慎心中那叫一个恨，这个混账东西，这么多年一点默契没有么？
干啥啥不行，坑我第一名。
你没看见人家都看出来了么？你还在编什么呢？一会给你弄个欺君之罪，把你第二个头都砍了。
李慎的表情让桌上的几人莞尔，亲妈韦贵妃更是头疼不已，谁都看出来他不知道。
“行了，别装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又不是什么大事。”
长孙皇后替李慎说话。
“哼，朕就是想看看他是如何办的，真没有想到，你们不愧是主仆，胆子这么大，
居然还敢欺君？为了你主子，你就不怕死么？”
李世民哼了一声，冰冷的语气让李慎一哆嗦，完了，事情办砸了吧。
听到皇帝冰冷的语气，石头不但没有害怕，反而继续肯定的说道：
“奴婢不敢欺瞒陛下，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并非是为了纪王殿下。”
李慎看到石头死扛，不由得眉头一皱，这个时候就没必要跟皇帝对着干了吧。
这是要掉脑袋的。
他正准备呵退石头，保他一命，李世民却抢先说道：
“哦？也就是说，你真的问过王洪福，然后把事情汇报给了你的主子是么？”
李世民本来上一句话只不过是责怪，但并没有想要治罪。
可是这个不懂事的奴婢居然还听不懂，还要硬说，李世民就有些生气了。
“启禀陛下，是的。我家王爷并非不知，也并非欺瞒陛下。”
石头坚定的回道。
“哼，可为何你家主子并不像是知道的样子？你还在欺瞒朕，你该当何罪。”
李世民可是真的生气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混账东西，是不是又在胡言乱语，赶紧滚出去，等回纪王府，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到自己老爹生气，李慎知道要遭了，立刻怒骂石头。
“王爷放心，奴婢会为王爷作证，王爷并非什么都不知道，也并非什么都不管。
奴婢知道，王爷心里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是不屑跟别人说而已。”
看着石头一片忠心，为了自己的名誉据理力争的样子，李慎还有些感动。
可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都被人拆穿了，就不要硬装了啊。
“唉，石头，本王确实不知道，就不用硬说知道了。”
李慎叹息一声。
“不，王爷，你知道。”石头态度依旧坚定。
“本王知道？”
“是的，王爷知道。”
“本王应该知道？”
看着石头坚定的样子，李慎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
“王爷难道忘记了，数月前王掌柜要向王爷你汇报事情，当时王爷比较繁忙，
就让王掌柜跟奴婢说，他说的就是养老院的事情。
后来王爷在花园里面陪着几位小郎君和小娘子的时候，奴婢就把王掌柜汇报的养老院事宜跟王爷你说了。
当时还有王妃和武夫人在。”
石头向李慎解释。
“是么？”李慎呆呆的看着石头，声音都大了几分。
他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是的王爷。”石头点点头。
“......”李慎无语，他居然一点都没有想起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