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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开就是两个多小时，苏曼丽都觉得自己要出了首都去别的省了。
最后车子在一处山脚下停下。
这里虽然看着有些荒无人烟，但是风景和空气着实不错。
苏曼丽也没有想到这看似荒山野岭的地方竟然还有集市。
还不是普通的集市，周围地摊儿上摆着的看着都像是一些古物件儿。
而凤云阿嫲带着苏曼丽和阿明走到集市口时，一个身穿中山装的老者笑着迎了上来，“凤云同志，上次你卖给我的毛料可是开出了一个大的。”
苏曼丽听着那老者的声音，默默地看向身前凤云阿嬷的身影。
她是知道凤云阿嫲不缺玉石翡翠的毛料的，毕竟凤云阿嫲家的院子，卫生所的院墙，甚至连她在山上的家里，都堆积了不少毛料。
苏曼丽就是没有想到凤云阿嫲竟然把玉石毛料的生意做到了首都。
她从云省弄来的那些东西，不会就是那些毛料吧。
“那是杨先生的运气好。”
往集市走时，除了一开始带她们来的司机，又有三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跟在了凤云阿嫲和苏曼丽三人的身后。
其实云省的人和首都这边的人一样就能区分出来，除了长相和肤色，给人的气质感觉也不一样。
也是因此，苏曼丽一行人走进这不知名的集市时，收获了不少目光。
如果这天色再黑一些的话，苏曼丽会觉得眼前的集市和她之前在云省时跟凤云阿嫲去的鬼市很像。
但并不是。
因为苏曼丽在这集市上还看到了自己学校考古专业的教授。
只不过那教授并不认识苏曼丽，苏曼丽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带着两个年轻人在一个摊儿前把玩着几枚铜钱。
凤云阿嫲见苏曼丽好奇，扫了一眼教授手中的古钱币说道：“看外形像是雕母钱，你喜欢？”
苏曼丽摇头，她都不懂这些东西是什么，也谈不上喜不喜欢。
她只是好奇那教授怎么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岭。
“师父，你懂得也太多了。”苏曼丽有时候觉得凤云阿嫲就像是一本厚厚的百科大全，总是能给苏曼丽说不出的惊喜。
就比如刚才那历史教授手中的铜钱，她只是扫一眼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凤云阿嫲一定是说对了，因为她说出“雕母钱”的时候，跟在那个历史教授身后的男生回头看向他们。
“见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凤云阿嬷见苏曼丽不感兴趣，便继续带着她往前走。
那身穿中山装的老爷子笑着对凤云阿嫲道：“这是凤云同志家的孩子？”
杨辰风其实在看到凤云阿嫲第一眼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旁边的苏曼丽。
如果说旁边那小姑娘身上还有云省地方影子，那在凤云阿嫲身边的苏曼丽，更像是地地道道的首都人，找不到一丝云省人的影子。
“嗯，这是我的两个徒弟，大徒弟苏曼丽。”
苏曼丽笑着对杨辰风道：“杨先生好。”
“小徒弟阿明。”
阿明也跟着问好，“杨先生好。”
杨辰风一听这两个人都是凤云阿嫲的徒弟，眼中多了几分认真。
毕竟能成为凤云阿嬷的徒弟，那她们在凤云阿嬷那边的地位可不算低。
只不过，杨辰风记得凤云阿嫲是有孙子的，“凤云同志只带了徒弟吗？”
凤云阿嫲不知道有没有听懂杨辰风的言外之意，她说道：“我只有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