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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不是江家的外人,你才是外人。”江容海厉声道。
沈清宁帮他,他自然也要给她撑腰。
白知书:“江容海,咱们还没离婚呢,我在你心里就成外人了吗?”
江容海:“对。”
“好,算你有种,我警告你,只要钱赔偿的不到位,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婚内出轨又能怎么样,那也不能让我净身出户啊。”
“如果不是除了婚内出轨,还有别的呢?比如亲子鉴定。”
沈清宁拿出一张折叠在一起的纸,摊开后放在了茶几上。
那是江奇和江容海的亲自鉴定,两人非亲子关系。
之前江奇被抓,沈清宁跟着江云宴去警局,意外看到了他的体检报告。
血型是B型。
但是江容海和白知书都是A型血,他们不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可以解释,那就是江奇不是江容海的孩子。
所以江容海回江家后,沈清宁拿他头发还有江奇的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
最后鉴定结果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白知书在看到亲子鉴定的时候,脸霎时血色尽褪。
她下意识伸手想去抢,却被沈清宁按住手背。
“这些证据足够让法官相信你是过错方了。”
沈清宁的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力道却不容小觑,“如果你执意要闹到媒体那里,我们不介意把这些公之于众。到时候大家会同情一个婚内出轨、试图敲诈勒索的女人吗?”
江容海看着那份亲子鉴定,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下。
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孩子竟然不是亲生的。
他忍不住攥紧拳头。
白知书突然尖叫起来:“沈清宁你这个贱人!你早就串通好算计我是不是?江容海你这个废物,居然让别的女人骑到我头上!”
“闭嘴。”江容海的声音冷得像冰:“宁宁是在帮我,也是在提醒你别犯蠢。”
“我犯蠢?”白知书忽然笑起来,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掉:“如果你有能力,能成为江家继承人,我又怎么会费尽心思的去算计,我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江容海我告诉你,这婚我不离了!我就赖着你,赖着江家!”
沈清宁松开手,直起身理了理裙摆:“离婚协议你签不签都一样,法院传票下周会寄到你住处。到时候不仅分不到钱,你还得赔偿二舅的精神损失。”
她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你好好想想,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要走,却被白知书死死抓住手腕。
“你不能走!”她伸手想抓沈清宁。
江容海上前扯开她的手,将沈清宁护在身后:“白知书你闹够了没有?你除了答应离婚全了彼此的脸面,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白女士,你可以不签,那你儿子恐怕不会好过。”沈清宁威胁道。
白知书心思恶毒,她今天既然来了,就必须防着夜长梦多,让她把离婚协议签了。
白知书一生爱财,江奇算是她唯一的软肋了。
她如今这样往自己手里捞钱,也是为了帮儿子。
这样等江奇出来也能有好的生活。
白知书跌坐在地毯上,看着眼前的两人,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她明白是真的没可能拿到钱了。
“好,我签。”
她抓起钢笔,在协议书上胡乱划下自己的名字。
她起身,拿着包咬牙切齿说:“江容海,沈清宁,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江容望着白知书离开,长长舒了口气。
江云宴他们从楼上下来。
之前沈清宁没让他们下来,是觉得人太多容易让局面陷入混乱。
万一被白知书拍照,人多不仅帮不上忙,还会落得个以少欺多的名声。
沈清宁一个下来就不会这样。
江云宴到她身边,发现她手腕上红了一片,不由蹙眉:“老婆你没事吧?”
沈清宁摇摇头,拿起那份签好的协议:“老公事情总算解决了,但我总感觉白知书还有后手。”
“白知书不会有后手的,因为我已经解决了。”江容海道,他说的很自信。
沈清宁和江云宴看向他,异口同声问:“二舅,您知道白知书的后手是什么?”
江容海笑笑:“自然,白知书拍了我的私密照和王建国做交易,我早把优盘的内容换了,她拿我当傻子骗,可他忘了,我是江家二少爷,我在她面前傻是因为喜欢她,并不是因为我真蠢。”
沈清宁闻言看向江云宴。
王建国是傅云凯的人。
他要江容海的私密照肯定是傅云凯授意的。
所以这一波是冲着江家来的。
江容海回了江家,和江家就是一体。
先抛开江家的荣誉不说。
江容海这个年纪私密照要传出去,和要他命没什么区别。
老太太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儿子。
江容海出事,老太太也不好。
白知书肯定也知道后果,但她还是照做了。
白知书也是够狠的。
幸亏江容海聪明及时换了优盘,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江容海和白知书当天下午就去领了离婚证。
白知书还试图想做最后的挽回。
但江容海对她已经彻底死心,连看她一眼都感觉恶心。
因此从民政局出来后,直接上车走了。
白知书从包里拿出手机拍下结婚照发给王建国。
【老王,我和江容海离婚了,咱们时候去领证啊?】
王建国此时正在傅云凯办公室受训。
因为他给的那个U盘里没有他想要的江容海的私密照,除了封面是穿着衣服的江容海后边全是一些小动物。
傅云凯把优盘丢到王建国身上。
“废物!”傅云凯的声音淬着冰,“我让你办点事都办不好,留你还有什么用?”
王建国吓得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肥硕的身躯抖得像筛糠:“傅总饶命!是白知书那个贱人骗了我!她说绝对是江容海的私密照,我也不知道怎么变成小动物了啊!”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傅云凯俯身捏住他的下巴,金丝眼镜后的眸子泛着冷光:“江容海是什么人?你一以为他能让白知书这种女人拿捏住?你怎么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