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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怎么现在才发现?”张晨着急道,“那你刚才干嘛去了?”
“我不知道!”一向淡定的丁衡此时也忍不住开始烦躁起来,“不要什么事情都怪我了,我们刚才的方向讨论了半天,指向的是每一个人,我现在怀疑,杀人的不止一个人。”
“你怎么张口就来啊?”张晨看着丁衡,不耐烦道,“你知道作案过程了?你就说不止一个人。”
“丁衡说的对,这是个协同作案。”一声咳嗽从门外传来,林华和布兰登风尘仆仆,二人的衣服上沾了血,“证据来了,但是有证据被销毁了。不管你们怎么想,我和布兰登不会骗大家,我们刚才看到了章沁,不过,是被做成傀儡的章沁。”
“这么短时间内,能够做出来一个傀儡?谁干的?”文森特皱眉,感到难以置信,“是杀了章沁吗?”
“对。”布兰登吸吸鼻子,“章沁被杀了。”
“而且,她的眼睛被活生生挖出来,还有脚背上,也有被人用钉子钉穿了脚的痕迹,如果这都不算虐杀,我不知道怎么说了。”林华神情凝重,“你们觉得如何?”
“你说章沁的眼睛被挖出来了?”白勋皱眉道,他的表情当中充满了说不出的、复杂的情绪,是恐惧和同情夹杂在一起的感觉,“章沁的眼睛,被活生生地挖出来,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所以,可以判断,她的舌头,也是被硬生生割断的。”
“什么......”江口和辉难以控制自己,忍不住开始剧烈地发抖,“这个人究竟对章沁做了什么?”
凯撒声音沙哑地开口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已经答应了章沁要保护她,但是我还是,没有能够做到。而且,还让戴尔家也损失了一个法师。”
“没事,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林华有些于心不忍,接道,“不过,章沁让你保护她,是因为知道自己说的话不能让别人知道,对吧?”
“是。”凯撒点点头,万分疲惫,“她说,自己在这个家里才是真正的无依无靠,或者说,本来楚池就是她最大的依靠,但是现在楚池死了,她也没有办法再过上从前的那种生活了。”
“这个人真的好奇怪。”白勋皱眉道,“她一边说让你保护她,她这么怕死,为什么非得把这些说出来?”
凯撒摇头道:“我不知道,可能是良心的驱使,也有可能是别的,但是章沁作为本身就远离权力中心的人,为什么会参与到这个斗争当中?而且,究竟是谁杀死了她?”
“这件事情我也很奇怪,”林华转头看着白勋道,“你说的可能是对的,因为当时我们并没有听到章沁的声音,根据声音,我们判断的,本来是另外一个人。”
“谁?”南青问道。
“是楚凌。”布兰登感到头疼又恶心,一想到刚才自己在楚凌房间当中见到的那些邪灵,他就忍不住要作呕,“是楚凌的声音,她的声音距离我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们不得不赶紧将自己藏好,而且在我们藏好的时候,身边还围着一大堆邪灵。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真的太可怕了,楚凌的房间里,你们能想象吗?全都是邪灵,遍地都是。”
“怎么会这样?”张晨感到万分迷惑,“楚凌的房间怎么会全都是邪灵?遍地都是?难道她自己不会害怕吗?”
南青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这件事情,可能是我和白勋的错。我们从楚凌的房间中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将封印重新放回去,而是直接就从她的房间中走了出来,所以,可能这才导致了,楚凌的房间当中,全都是邪灵。”
“真是太可怕了。”白勋低声道,“那些房间里明明有这么多东西,我们却丝毫察觉不出来。”
布兰登冷笑一声道:“你当然是察觉不出来了,毕竟你也不像我们啊,只要打开自己的咒文,就能看到这么多恶心的东西,以为我们多想要这个能力似的。”
“你们在楚凌的房间里找到了什么?”凯撒皱眉道,“足够当作她杀人的证据吗?”
“这是个多人作案的案子。”林华苦笑道,“你们以为的,支离破碎的家族,实际上,比我们这些外人想象的要团结的多了,至少他们内部是这样的。”
凯撒拍案而起:“怎么可能?你是在质疑我吗?所有的证据还有问话,全都指向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家族已经快要分崩离析,每个人都在为了权利争夺而奋斗着。”
“但如果,这些人在我们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权力分配呢?”林华看着凯撒的眼睛,“你所听到的,有关于家族内部的事情,如果都不成立怎么办?这件事情一开始对准的,就是所谓的外人罢了。”
“怎么回事?”江口和辉一头雾水,“你说的这些,我怎么都听不懂啊,林华?”
“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直接按照我说的,做一下,然后验证了,不就好了?”林华自信道,“我没有拿到关键证据,但是,我还有另外一个办法,能够让这些人吐出他们心中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我们直接告诉他们,楚池可以复生——至少是能够从地狱里将他的魂魄叫回来,让他吐露楚这些事情。”
南青皱了皱眉:“你在想什么?这么荒谬的理由,他们难道就会相信?还有,你找到的证据是什么?你还没跟我们说呢。”
“啊对,关于我找到的证据,给你们看没有用,给那些所谓的外人看才有用。”林华语气轻快,“如果不想要这个方案也可以,我已经想到了更好的方案,还有,我有一个问题,要单独问问南青和白勋。”
“什么问题?”南青和白勋同时开口道,“是关于什么的?”
“当然是关于外人的。”林华笑了笑,“毕竟,这个人,可算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