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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不是属下说您,我们男子汉大丈夫,让让少夫人怎么了?”
“少夫人对您这么好,您就算是低个头,也不委屈的。”
听到这话,许少瑜看过去,“你也觉得少夫人对我很好,是吧?”
“那你觉得,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孟一理所当然的说,“男女之间,自然是因为喜欢啊,你们都已经到大婚了,少主怎么还问这样的问题?”
“喜欢吗?可是她……好像一点都不喜欢我。”
“不,不是好像,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
声音太小,孟一都......
夜色沉沉,风雪未止。
东城门的茶楼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她冷峻的侧脸。她站在窗边,目光如刀,扫视着街道上的每一处阴影。她知道,墨无尘不会轻易罢手。他若要动京城,必会选在最意想不到的时机。
“太傅。”黑衣人低声禀报,“属下刚刚收到密报,北狄大军已突破边军第一道防线,边军虽奋力抵抗,但因粮道被截,士气低迷,恐难久守。”
她眉头微皱,随即恢复平静:“墨无尘果然在逼我分兵。但他低估了我,也低估了边军。”
黑衣人迟疑片刻,低声道:“属下斗胆一问,太傅为何不调京城守军前往北疆?若北疆失守,京城恐怕也难保。”
她冷笑一声:“若我真调兵北疆,京城便会空虚,墨无尘便可趁虚而入。他要的不是北疆,而是京城。他要的,是大胤的命脉。”
黑衣人闻言,神色一凛。
她转身,缓步走向案前,取出一封密信,递给黑衣人:“你即刻前往北疆,将此信交予镇北将军。信中已有应对之策,可稳住战局。”
“属下明白。”黑衣人接过密信,拱手离去。
她独自站在茶楼内,望着窗外风雪,心中却一片清明。她知道,真正的杀招,即将来临。
夜色愈发深沉,风雪愈发狂乱。
与此同时,皇宫内,御书房灯火未熄。
承泽端坐案前,手中握着一封密信,神色凝重。他已连续数日未眠,朝堂动荡,边军告急,宫中更是暗流涌动。他虽贵为天子,却深知,若无她在,自己早已命丧黄泉。
“陛下。”一名心腹太监悄然走入,低声道,“太傅刚刚前往东城门。”
承泽点头,目光沉静:“她果然早已看穿墨无尘的意图。”
太监迟疑片刻,低声道:“陛下,朝中旧党近日蠢蠢欲动,兵部尚书虽已伏诛,但其子仍在暗中联络旧部,意图反扑。”
承泽冷笑一声:“他们以为,太傅不会动他们?”
太监低声叹息:“陛下,臣斗胆一问,您……可曾真正信任过太傅?”
承泽闻言,神色微动,良久未语。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宫中风雪,声音低沉:“若说信任,朕不敢言。但若说倚重,朕从未怀疑过她。”
他顿了顿,又道:“她虽手段狠厉,但从未伤及无辜。她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护朕周全。朕若不信她,又能信谁?”
太监沉默,不敢再言。
承泽缓缓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她的身影。
她,是他年少时最信任的太傅,是他最倚重的谋臣,也是他心中最难以捉摸的人。
她从不解释,也从不辩白。她只做她认为对的事,哪怕代价是血流成河。
他曾问过她:“你为何要如此狠心?”
她只是淡淡一笑:“臣若不狠,便护不住陛下。”
如今想来,她早已看透一切。
而他,却直到今日,才真正明白。
“太傅……”他低声呢喃,“你究竟,还有多少未曾告诉朕的事?”
风雪未止,夜色未央。
而她,依旧在棋局之中。
她,也依旧,是她自己的棋手。
与此同时,东城门外,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悄然潜入京城。
他身形如鬼魅,穿梭于风雪之中,避开层层守卫,直奔城中一座废弃的府邸。
府邸内,一名女子早已等候多时。
“属下参见主上。”男子低声行礼。
女子缓缓起身,目光如刀:“情况如何?”
男子低声道:“属下已成功潜入京城,并在东城门布下暗线。太傅果然如主上所料,已在城中设下重重防线,但她并未察觉属下的存在。”
女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她以为,她布下天罗地网,便可困住墨无尘。但她忘了,墨无尘从不亲自出手,他真正的棋子,是我。”
男子微微一震:“主上,您是……”
女子缓缓道:“我是墨无尘的妹妹,是她曾最信任的人。可她,却背叛了墨家,背叛了墨无尘。”
她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她以为,她能掌控一切。可她忘了,我才是墨无尘真正的棋子。”
男子神色震惊:“属下不知……”
女子摆手打断:“不必多言。你即刻前往宫中,按照计划行事。太傅若要设局,便让她设去。她越是自信,便越是容易落入我们的圈套。”
男子拱手应命,转身离去。
女子独自站在府邸内,望着窗外风雪,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姐姐,你可曾想过,真正的杀招,不是墨无尘,而是我?”
风雪未止,夜色未央。
而她,依旧在棋局之中。
她,也依旧,是她自己的棋手。
皇宫内,御书房。
承泽正欲休息,忽听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一名侍卫匆匆闯入,神色慌张,“太傅刚刚传来密信,称宫中恐有异动,命陛下今夜务必小心。”
承泽眉头一皱:“她可有说明具体何事?”
侍卫摇头:“太傅只说,一切待明日再议。”
承泽沉思片刻,随即下令:“传朕旨意,加强御书房与寝宫守卫,任何人不得擅入。”
侍卫领命而去。
承泽站在窗前,望着宫中风雪,心中却隐隐不安。
他总觉得,今晚,会发生什么。
而她,也一定早已察觉。
与此同时,东城门的茶楼内,她缓缓起身,目光冷冽。
“墨无尘,你果然还是来了。”
她低声呢喃,随即唤来一名心腹:“传我命令,封锁所有宫门,任何人不得进出。同时,命人在御书房布下机关,若有异动,立刻动手。”
“属下遵命。”
她缓步走向窗边,望着风雪中的京城,心中一片清明。
“墨无尘,你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对你心软吗?”
风雪未止,夜色未央。
而她,依旧在棋局之中。
她,也依旧,是她自己的棋手。
风雪渐急,东城门的茶楼外,已有细碎的脚步声在雪地上回响。她站在窗边,目光如炬,透过风雪,仿佛已窥见了暗流涌动的局势。
“太傅。”一名黑衣女子悄然走入,低声禀报,“宫中已按您的吩咐布下机关,若有人潜入御书房,必会被当场擒获。”
她微微颔首,声音平静如水:“墨无尘不会亲自来。他惯用的是暗棋。”
黑衣女子微微一怔:“您的意思是……”
“他派的是她。”她缓缓转身,目光落在案上的密信上,“墨无尘的妹妹,墨清寒。”
黑衣女子脸色一变:“她不是……”
“她不是死了。”她冷笑一声,“她只是被我‘藏’了起来。”
黑衣女子默然。她知道,当年墨家之乱,墨清寒曾是墨无尘最信任的妹妹,也是她亲手将她从乱军中救出,却在那之后,墨清寒便再未现身朝堂。
原来,她早已料到今日。
“她若现身,必会去御书房。”她缓缓道,“她要的,是承泽的命。”
黑衣女子震惊:“她竟敢……”
“她不是不敢。”她淡淡道,“她只是等到了时机。”
话音未落,门外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黑衣人匆匆入内,单膝跪地:“太傅,宫中异动频繁,墨清寒已潜入内宫。”
她神色未变,只道:“按计划行事。”
黑衣人领命而去。
她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风雪中的京城,心中却一片清明。
“墨清寒,你以为,你才是真正的棋子。”她低声呢喃,“可你错了。”
“我早已,布好了你的死局。”
与此同时,皇宫深处,御书房外。
墨清寒身着夜行衣,悄然潜入御书房外的回廊。她屏住呼吸,仔细观察四周的守卫。
果然如她所料,守卫比往日多了两倍,且皆是精锐。
“看来,她早已料到我会来。”墨清寒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她轻轻一跃,身形如鬼魅般跃上屋檐,悄无声息地潜入御书房。
御书房内,承泽正伏案批阅奏折,神色疲惫。
墨清寒屏住呼吸,缓缓靠近。她手中握着一把淬毒的匕首,只待一击,便可取承泽性命。
然而,就在她即将出手的刹那??
“你终于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骤然响起。
墨清寒瞳孔骤缩,猛地回头。
只见她立于门口,目光如刀,静静望着她。
“姐姐。”墨清寒轻笑一声,“你果然,还是来了。”
她淡淡道:“你可知道,我为何放你一命?”
墨清寒冷声道:“你怕我。”
她轻笑:“不,我是想看看,你是否真的愿意为墨无尘赴死。”
墨清寒咬牙:“他才是我真正的兄长!”
她缓缓走近,目光如炬:“可你可曾想过,墨无尘为何要你来送死?”
墨清寒一怔:“你什么意思?”
她缓缓道:“墨无尘从不亲自出手,因为他从不亲自布局。他真正的棋子,从来都是你。”
墨清寒脸色骤变:“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她淡淡道,“你可知,当年你被我‘救’下后,为何我一直未让你重返朝堂?”
墨清寒呼吸急促:“你说!”
“因为你身上的毒。”她缓缓道,“你早已被墨无尘下了慢性毒药,若无解药,你活不过三年。”
墨清寒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你……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救你时,已为你解了毒。”她淡淡道,“墨无尘以为你已死,却不知,你早已被我控制。”
墨清寒猛然后退一步,眼中满是震惊与不信。
“你……你竟敢……”
她缓缓道:“你以为你是在为墨无尘复仇,其实你只是他的弃子。他让你来杀承泽,不过是想试探我的布局。”
墨清寒嘴唇颤抖,眼中满是愤怒与痛苦。
“你骗我……”
她淡淡一笑:“我从未骗你。我只问你一句,你愿意为自己活一次吗?”
墨清寒沉默良久,最终,缓缓放下手中的匕首。
“我……我愿意。”
她点头:“很好。”
门外,数名黑衣人悄然入内,将墨清寒带出御书房。
她望着承泽,低声道:“陛下,事情已了。”
承泽缓缓起身,目光复杂:“她……真的会回头?”
她淡淡道:“她若回头,我会护她周全。她若执迷不悟,我便亲手了结她。”
承泽沉默片刻,最终点头:“朕信你。”
她转身,望向窗外风雪,声音低沉:“棋局未终,杀招未止。”
“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动你一根汗毛。”
风雪未止,夜色未央。
而她,依旧在棋局之中。
她,也依旧,是她自己的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