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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她胎位不正，在手术室里做手术呢？”
“做手术？”
杜小芬震惊了下反应过来：“妈，你不说没钱了？那进手术室得交多少钱啊？”
杜母：“三万，来医院就让交了三万。”
“三万？”
杜小芬震惊出声；“妈，你从哪里去搞三万块钱出来啊？你是不是之前背着爸存了私房钱啊？”
“我存个屁的私房钱啊？我身上连一千块钱都拿不出来，我的钱都被你老爸给刮光了？”
杜母烦躁不已，声音也在瞬间提高了几个分贝：“是小梅给秦苒打了电话，今晚的120是秦苒叫过来的，三万的入院手术费也是秦苒交的。”
“啥？秦苒？就是小梅前夫那个妹妹？”
杜小芬一下子来了兴趣：“秦苒现在可红了，大把大把赚钱，妈，我马上带着小峰赶过来，你一定要讨好秦苒，以后她就是我们一家子的靠山。”
杜小芬说完这句直接挂了电话，杜母愣神了下，想着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很多事情也处理不了，杜小芬能赶来也好。
杜小芬是打车过来的，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
当她得知秦苒已经走了后当即就朝杜母发火：“我不跟你说了，讨好秦苒，把她留在这里，我过来才跟她好好商量，你怎么就让她走了呢？”
“我让她走的？是她自己要走的好吗？”
杜母也生气：“人家跟我们一家子啥关系都没有了，今晚能赶过来，而且还帮小梅交了三万块，已经很不错了......”
“不错个啥呀不错？我们一家子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们兄妹俩就没有责任吗？”
杜小芬看着手术室门框上的红灯发愁：“小梅手术要花多少钱？这孩子是早产，生下来要不要住保温箱？如果住，那一天费用就一两万，我们去哪里找钱？”
这个问题杜母哪里回答得出来？
但杜小梅是早产这点她是知道的，因为杜小梅的预产期在七月底，而现在才五月下旬，距离预产期还有两个月之多。
就在这时，手术室门再度开启，里面的护士急匆匆的走出来，然后小跑着走了。
杜母和杜小芬纷纷怔住，等护士端着小冰箱回来时赶紧问了句。
“护士，杜小梅情况怎么样？”
“大出血，需要输血！”
大出血！！输血？
杜小芬母女俩都吓住了，一时间都不说话了。
生孩子最怕大出血了，因为这很可能就会丢命。
好在现在医学发达，在医院，大出血可以输血，但是——输血贵啊，他们已经穷得连医院都来不起了，这输血的话，秦苒交的三万块，岂不是很快就用完了？
好在护士出来拿了一次血后就没再出来了，这多少减轻了点杜小芬母女俩的焦虑。
就在这时，杜母手机响了，赌博回来杜父打电话过来。
“老婆子，你滚去哪里了？也不在家做饭，小海拉了屎尿也没人管？小芬母子俩也不见人影，小梅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你们一个个的人呢？都不用做饭的吗？饿死了。”
杜母等他吼完才气不打一处来的吼回去；“我跟小芬来医院了，小梅被你推得摔倒早产，现在医院做破腹产手术，刚刚医生还说大出血，你个挨千刀的......”
杜母噼里啪啦一通骂，骂够了就挂了电话。
然后杜小芬的手机响起，还是杜父打过来的，只不过这次倒是没有骂人，而是问杜小芬医院的地址。
杜小芬虽然很生气，但还是把医院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