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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第一高手,三十岁后在江湖上,再也没有遇到对手。
朱兴明亲封,一品带刀侍卫。
就连王公贵族,达官显贵见了孟樊超,都得毕恭毕敬。
在这里,他竟败在一个姑娘之手?
怎么可能,这圣女只是胜在招式诡异。
真要是你死我活的打打杀杀,圣女本事再高,也绝非孟樊超的对手。
孟樊超之所以露出破绽,故意显得不敌,其实就是为了迷惑通天教主。
一介书生,身边的仆从太过厉害,那么这个书生一定有问题。
但不管怎样,几人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危机。
朱兴明,则顺理成章的,成了白莲教的尊者。
成为白莲教尊者之后,朱兴明
待遇果然截然不同。
原本那些怀疑的目光,如今大多被敬畏与谄媚所取代。
行动之间,皆有教徒躬身行礼,口称“尊者”,物资供给也极尽优渥,远非前几日可比。
行动的自由度也大大增加。凭借尊者的身份,朱兴明可以较为随意地在营地内大部分区域走动,甚至能以“熟悉教务、体察教众”为由,在孟樊超的陪同下前往山谷各处巡查。
这为他暗中观察地形、布防、人员构成、粮草储备等提供了绝佳的机会。孟樊超凭借其专业眼光,默默将一切记在心中。
然而,朱兴明并未急于离开。他知道,此刻自己正处于一个极其微妙且关键的位置。
通天教主那份信任并非毫无保留,尤其是经过圣女第三关的阻拦之后,暗中的监视必然存在。
而那位神秘莫测、武功高强的圣女,更是一个巨大的变数。
“爷,营地东南角有一条隐秘小径,守卫相对松懈,或可作为紧急撤离之路。”
深夜,孟樊超在确认帐外无人监听后,低声禀报,“但通天教主大帐周围戒备森严,暗哨无数,几乎无隙可乘。圣女帐外反而异常安静,无人靠近,透着古怪。”
朱兴明沉吟道:“不必急于一时。我们正好借此机会,摸清白莲教的真正实力,尤其是那通天教主的底细。若能探知其下一步计划,方能将其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他顿了顿,眉头微锁:“只是那位圣女,你与她交手,感觉如何?”
孟樊超面色凝重:“回爷,深不可测。其武功路数极为诡异,似融合了多家之长,又自成一派,阴柔狠辣。”
正当两人低声商议之际,帐外忽然传来极其轻微的“噗”一声,仿佛是夜鸟振翅,又像是石子落地。
孟樊超反应极快,瞬间吹熄帐内烛火,身形一闪已护在朱兴明身前,低声道:“有人弄倒了外面的守卫!”
话音未落,帐帘如同被一阵清风吹开,一道白色身影已悄无声息地飘入帐内,速度快得如同鬼魅!
月光从帐帘缝隙中透入,映照下来人,袭白衣,面覆轻纱,不是圣女又是谁。
“别动,也别出声。”圣女的声音依旧清脆,却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和决绝:“否则,我不介意让白莲教立刻换一位尊者。”
二人不敢妄动,朱兴明尽量用平稳的语气问道:“圣女殿下深夜到访,不知朱某何处得罪了?”
圣女冷哼一声,剑尖微微向前递进半分。
“不必装模作样,‘朱公子’,”圣女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或者说,我该称呼你什么.富商、贵人?还是、朝廷的鹰犬?”
朱兴明面上却不动声色:“圣女何出此言,朱某对圣教的忠心,天地可鉴!”
“忠心?”圣女嗤笑一声,“你的戏演得很好,差点连我也骗过了。可惜,你犯了一个错误。”
“什么错误?”
“你的那个仆人,”圣女的目光扫向如临大敌的孟樊超,“他的武功路数,刚猛正大,根基扎实,一招一式皆经过千锤百炼,隐有军旅杀伐之气,你一个文弱书生,这种人会为你甘居人下?”
朱兴强自辩解:“圣女明鉴,家中为行商安全,也不算稀奇吧。”
孟樊超道:“笑容曾蒙公子大恩,自当涌泉相报。”
“还在狡辩!”圣女打断他,语气愈发冰冷,“你武功奇高,我不是你对手。交手的时候,我知道你故意忍让。”
她话锋一转:“我给你一个机会。与我合作,你我联手,杀了通天教主!”
什么?!
此言一出,朱兴明和孟樊超都大吃一惊,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白莲教圣女,竟然要杀白莲教教主?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朱兴明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沉声问道:“为什么?你可是圣女!”
“圣女?”圣女的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浓得化不开的恨意与痛苦,那恨意是如此深刻:这虚伪的称号,这肮脏的身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的耻辱和仇恨!我忍辱负重,留在魔窟,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手刃那个恶魔!”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情绪极为激动:“你问我为什么?好,我告诉你!告诉你那个道貌岸然、被教众奉若神明的通天教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畜生!”
剑尖微微垂下几分,但杀意并未消散,仿佛随时可能因情绪的失控而再次暴起。
“五年前,那时,还没有什么‘圣女’。只有我和姐姐,相依为命,我们出身书香门第,虽家道中落,却也知书达理,安宁度日。那恶魔、那通天教主,那时他还不是教主,只是一个武功高强、野心勃勃的妖人。他看中了姐姐的美貌,竟…竟趁夜带人闯入我家,姐姐被他霸占,沦为他的玩物!他心情好时,便对姐姐稍假辞色;心情不好,便非打即骂,极尽折辱之能事!姐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到此处,她的声音哽咽了,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朱兴明和孟樊超屏息静气,心中皆泛起惊澜。
不过,朱兴明并不相信对方的话、
他不确定,这圣女是在故意试探自己,还是别的目的。
一个白莲教的圣女,怎么可能对她的教主,如此恨之入骨。她说的这些故事,难辨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