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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脚脚:多可爱的猫啊,怎么就是李随真养的呢。
“厚厚越来越喜欢你了,所以你得常来,跟它再熟悉一些就能摸肚子了。”李随真把玉雕匣子放在茶几上,取了出来,“雕得真不错。”
“啊,人家师傅都是戴手套的,你怎么直接就上手了。”夏星驿道。
“没那么容易留下指纹的,你也过来瞧瞧。”李随真把他递给他。
夏星驿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手感温凉细腻,但转念一想,自己也不用太小心,毕竟摔了的话,大不了重置时间。
想到这点,他的想法更大胆了一点:摔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会是什么感觉呢?
这不比捏泡泡解压?
话说自己还从来没用时间重置能力主动做过恶。
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躲避暴怒的李随真进入白色空间怪无聊的。
一番思想上的拉扯,他主意已定。
于是,手一松,玉雕就掉在了地上,一声脆响,观音像的手臂和脑袋都断裂了。
……好像跟摔盘子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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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李随真愕然,眨了眨眼睛,才敢确定耗时半年定制的观音像被摔碎了。
才下降1点吗?李随真的承受力已经这么强了吗?夏星驿有点吃惊地想。
李随真弯腰捡起了观音像的身体和磕掉的脑袋,还试着能不能拼回去,自然是不能的,看着夏星驿苦笑:“你就这么把它摔了?我现在都没真实感。”
夏星驿觉得现在还没到进入白色空间的必要,毕竟李随真没发飙。
“现在怎么办?”
李随真想了想,“另外找个师傅用观音像的身子抠个印章?如果联系之前的师傅的话,被他知道自己的心血不到2小时就被摔了,我怕他拿刻刀捅咱俩。”
夏星驿发现他好像真的没怎么生气,试探着问:“……可是印章拿得出手吗?”
“那就明年送一个能拿得出手的呗,反正生日这玩意,年年都有。”李随真对夏星驿道。
夏星驿的胆子越发大了,直言道:“我要是告诉你,我故意摔的呢?”
“我知道你自责,但也没必要这么说。”
“真是故意的。”夏星驿坚持。
李随真皱眉,“你为什么要坚持说是故意的呢?难不成想让我惩罚你吗?”说完,自己都是一怔,低喃道:“惩罚吗……”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似在入神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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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驿就见李随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竟然露出了笑意,并且起身朝他走来,到了他跟前,笑着端起他的下巴,“既然你是故意的,怎么惩罚你好呢?”
夏星驿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而且好感度差额只剩下0.5了,如果出现意外,导致无法回溯时间,那就真对不起所有人了。
摔也摔了,不玩了,不能再跟李随真纠缠了。他立即道:“李随真,我得跟你说个秘密……”
夏星驿主动曝光了自己时间回溯的秘密,再次进入了纯白空间,忍受无聊的时光。
刚才讲到要惩罚他,李随真竟然笑了,好感度还上升了,幸亏能这破系统可以熔断,否则那家伙指不定做出什么颠事来。
他心有余悸地道:“李随真还是很危险的,虽然现在好感度很高,但还是小心点为妙,尽量少刺激他。”
第58章
夏星驿再次拎着玉雕,来到了李随真的家,看着他取出观音像,在手中端详。
他这一次,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做出格的行为,一来是少刺激李随真,二来,因为随着好感度的水涨船高,也不知道哪天这系统就突然消失了。
如果肆意妄为,闯了祸,却发现没法回溯时间,那就惨了。
“你也过来看看。”李随真一手拿着玉雕像,一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夏星驿坐到了李随真旁边,而这时厚厚也跳上了茶几,微微探出脖子,朝玉雕嗅了嗅。
“好好好,你来检查。”李随真把玉雕递到厚厚跟前,“来,拿去玩吧,给你了,别客气。”就把玉雕往它鼻子前送,弄得厚厚叫了一声,扭头跳了下去。
夏星驿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道真有你的,把猫都给烦跑了。
李随真对夏星驿笑道:“厚厚不检查,你来检查吧。”就把玉雕给了他。
夏星驿这次谨小慎微地捧了起来,再次感受温凉细腻的触感,“这个大小正好能摆在书房的百宝阁上。”
李随真点头,“嗯,当初选这个尺寸,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夏星驿四下看了眼,“你好像不喜欢玩古玩字画,金石玉器什么的。”
“是不太感兴趣。”
“可能是还没到岁数。”夏星驿随口说。
李随真就笑着搂住他的肩膀,“什么叫还没到岁数,那你觉得我现在这个岁数应该喜欢什么?”
“我哪儿知道。”
“哪有你这么聊天的?好歹猜一猜,把话题继续下去才对吧?”李随真就晃了晃胳膊,连带着夏星驿的身体都在摇晃,吓得他赶紧说:“别动,小心把玉雕摔了,到时候拿什么送你叔叔。”
李随真这才松了手。
夏星驿把玉雕放回了锦盒里,然后拿起软布轻轻擦拭表面,以免留下掌纹和指纹,“这回好了。”
“我把它放到书房去吧,厚厚不去那个房间,免得盒子沾上猫毛。”李随真拿起锦盒,去了书房,很快就回来了,又坐到了夏星驿身边,“明天说好去了马场,你没忘吧?”
“记得呢,我还挺期待的。”
“你以前骑过马吗?”
“骑过。”
“哦,在哪儿?”李随真好奇地问。
“小时候去外地旅游,骑了十分钟,被黑了好几百。”夏星驿道:“我爸跟对方据理力争的时候,我真害怕被扣下当童工还债。”
李随真笑道:“明天可以随便骑了。”
而这时,就听到一阵极为轻微的哗啦声,原本蹲在地上的厚厚,突然起身,朝它的屋子马不停蹄地跑了过去。
“它都开饭了,咱们也去吃东西吧。”李随真站起来,对夏星驿道。
夏星驿跟着李随真出了门,等坐上车之后,夏星驿和他闲聊着,不经意地问:“你迄今为止,吃过最难吃的东西是什么?”
李随真皱眉思考,“……让我回忆一下,大概是留学的时候,有一次。一个非洲同学请我们几个人去他的公寓吃东西。那是一堆味道很怪的粘糊糊的豆子和肉块,可能是用他们当地的调料或者香料炖的,但实在考验外国人的味蕾。
出于礼貌,我们所有人都赞不绝口,但他好像看穿了我们的虚情假意,情绪很消沉。现在想想,我们可能伤害了他的心灵,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