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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不在公司等我?还有,干嘛把我电话拉黑?你俩背着我去哪儿了?”
曲陶冷着脸,瞥了他一眼没吭声,席父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家儿子。
“陶陶把你电话拉黑了?”
不等席墨洲回答,席父又笑呵呵补上一句。
“肯定是你惹陶陶生气了,拉黑你也活该。”
这几天风大的厉害,曲陶下车后,忽视掉旁边的席墨洲,挽上席父的手臂。
“伯父,您不是一直抱怨找不到酒友吗,今晚我住这儿,等会儿吃饭,我陪您整两盅怎么样?”
有人能陪自已整两盅,席父满脸堆笑,同时得寸进尺。
“好,喝完了酒,再来两盘棋。”
“行,都听您的。”
两人朝大厅走去,席墨洲跟在身后:“今晚我也不走了,我也住这儿。”
除了耳边呼啸的风,没一人回应他!
餐桌上,他几次举起酒杯,想插进话去,无奈都被另外两人,当成了透明人。
唉…没办法,堂堂席总,家庭地位太低了!
吃过晚饭,老爷子命人去泡茶,席墨洲逮着机会,拽住曲陶的手臂。
“陶陶,咱俩谈谈。”
“别碰我,不想跟你说话”,曲陶甩开他禁锢在自已手臂上的手,走出几步,又回头,“你今晚要住这的话,就去客卧,别企图和我睡一间卧室。”
老爷子拿着沏好的茶壶走进玻璃房,曲陶进去后,随手上了锁。
“那小子怎么惹你了?”
曲陶坐下后,对老爷子也不避讳。
“他算计了我三年?”
“不是吧,你是不是少算了?光我知道,可就十多年。”
席父没顾曲陶疑惑的目光,随后叹了口气。
“当年那场车祸,墨洲跟你说了吗?伯父一直欠你一句道歉。”
“陶陶,对不起!”
“他说过,不是您的错,您不需要和我道歉。”
雪山崩塌的那一刻,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这些年为了缓和,跟席墨洲的父子情,他强力为自已辩解。
只是席墨洲不知道,他其实比他更痛恨自已。
如果当时不超车,或许一切悲剧都可以避免,也说不定。
空气中淡淡的悲伤,席父察觉到,笑着转回原先的话题。
“说说吧,算计了你三年,是怎么回事?”
不知什么时候,席墨洲拿了个小矮凳,坐在玻璃房门口,眼巴巴看着他们。
曲陶瞪了他一眼,边下棋边小声开口。
“我在国外的时候,他在我身边安排了个内奸。”
“这是好事儿,说明他在意你。”
席父见他不再吭声,以为他误会了自已,笑着澄清。
“我可是就事论事,绝不是偏袒。”
“不信。”
曲陶说着吃了他一个车,席父看着棋局怔愣了下,蹙起眉。
“这么狠?”
“嗯,子债父还。”
“.......”
曲陶摆着棋子,准备第三盘时,席父起身站了起来。
“年龄大了,喝两杯就犯困,今晚就到这儿吧。”
整整两盘棋的时间,席墨洲坐在外面,可怜兮兮。
曲陶余光瞥了他一眼,冲着席父揶揄:“还说不偏袒,你儿子坐外面,你心疼了吧。”
“真不偏袒,我是希望你尽快改口,我不想再听你小子喊伯父了。”
席父从玻璃房率先出去,看到起身的席墨洲,小声吐槽。
“没用的家伙,连个人都哄不好。”
席墨洲心说他把人霸占着,害自已找不到机会,还没等他怼回去,曲陶从里面出来,剔了他一眼,朝楼上走去。
他赶忙跟在身后:“陶陶,今天累不累?我放水,伺候你洗澡怎么样?”
这算盘珠子打的,就差崩他脸上了,曲陶差点儿破防笑出声。
“席墨洲,算计了我三年,算计上瘾了是吧?”
“不是算计,是想哄你开心。”
席父住一楼,已经进了卧室,大厅里没有其他人,席墨洲压低声音,促狭的看着他。
“今晚,我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好不好?”
第96章情商堪忧
“不好,想都别想。”
曲陶说完,几乎小跑着回到卧室,席墨洲跟过去时,里面传来上锁的声音。
看来今晚注定要睡客卧了,席墨洲正叹着气,楼梯拐角处,传来席父的声音。
“墨洲...过来。”
席父压着声音,冲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席墨洲顿时眼前一亮,几步走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
经营公司还行,感情上就差点儿火候,席父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把钥匙塞他手里。
眼见席墨洲拿着钥匙,兴高采烈的朝曲陶卧室走去,席父叹了口气,把他叫回来。
“傻孩子,你现在进去,是想着上交钥匙,被轰出来?”
“过会儿再进,等陶陶冲完澡睡了,你再进。”
“哦...知道了。”
席墨洲先去客卧冲完澡,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轻手轻脚来到曲陶卧室。
随着房门轻轻推开,席墨洲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只是当他一只脚踏进房间时,头顶猛然传来气球爆破声,同时还有水,泼在了头顶。
曲陶被爆破声,吓了一个激灵,想到什么,从床上坐起来,看向门口。
“席墨洲,被凉水冲刷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曲陶脸上尽是得意之情,席墨洲抖了抖睡衣上的水渍。
“你怎么知道我会偷偷进来?”
“你说呢?”,曲陶勾起唇,脸上更加得意,“席墨洲,跟你在一起待久了,你屁股一翘,我都知道你想拉啥粑粑。”
曲陶说完,打了个哈欠。
“行了,大冷天也不怕冻病了,赶紧留下钥匙,出去。”
席墨洲不甘心,站着不动,曲陶趿上拖鞋,快步走过去,夺过他手里的钥匙,把他推出门外。
“好了,赶紧回去睡觉。”
老年人觉少,早上,席父坐在大厅沙发,不时盯着楼梯方向。
见席墨洲从楼上下来,看了眼他身后,没看到曲陶后,小声开口:“哄好了没?”
席墨洲刚提起的精气神,在听到他的问话,又蔫了回去。
“别提了。”
“钥匙打不开?”,席父随后摇了下头,否定,“不应该啊,以前你一个人睡时,我经常半夜偷偷进去。”
席墨洲瞬间支棱起来,“你说什么?”
“我...”,席父意识到自已说漏了嘴,赶忙转移话题,“我是问陶陶怎么现在还没下楼?”
车祸发生后,席墨洲一直对他有怨言,难得假期从学校回来,也是跟他不打照面,更别提能说上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