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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也这样跟人谈合作的吗？
一想到那些男人都对她居心不轨，程衍的心里偏激的病态想法又会冒出来。
“程衍。”程筠情停下脚步，“我头晕了。”
“不合作就完了？”程衍闷气道，但还是把她扶住。
程筠情把重量压在他身上，“不然还要干嘛？打他一顿？”
“对啊。”他下意识地说，打一顿还是轻了。
程筠情好笑地捏捏他的脸，“你怎么这么可爱？”
少年似乎是婴儿肥未褪，她捏了一把果然手感很好。
程衍愣住了，呆呆看着程慕，像是被什么震惊到了。
他听错了吗？
但是看程慕晕晕乎乎的样子，他也没指望她真的清醒对他做这样的动作，说这样的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程筠情当然是借着酒意做平时不能做的事情，一切都顺理成章，没毛病。
少年的朝气蓬勃透过薄薄一层t恤传递过来，身上带着蓬松的草木阳光味道。
她想，或许程衍在她的良好教育下，变成了一个阳光大暖男。
和什么剧情里凶残的大反派绝缘了。
可是她没想到，常听系统说的bug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程衍从她包里拿到车钥匙，他现在倒是长高了，抱起程慕不像以前那样吃力。
少女柔软的发丝贴在脸颊，双眸紧闭，卷翘的睫羽在眼帘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外日里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脸不见了，无声地透着可爱气息，像一个孩子一样，对他敞开最柔软的一面。
程衍见她真的睡了，眼睫毛安静地垂在眼窝处，凑过去在她嘴角亲了一下，心安理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不会放过这样一个福利的机会，程慕是他的，也只能属于他，谁敢觊觎，就试试看。
他也不是没有打断过别人腿。
程衍的内心世界早上和普通人不一样，他那些年在地狱里摸爬打滚，他没有三观，只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要去争取。
不择手段。
他开车回到程家，把睡在副驾驶上的人抱回房间。
怀里的少女一沾到他就自动往他怀里赖，双手不老实地摸来摸去。
程筠情已经差不多清醒过来，只不过觉得被抱着也不错。
少年隔着一层衣料依旧能感受到传递过来的热度，肌肉随着他的走动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了。
她想到刚见面的时候，程衍还是一根小豆芽菜似的，现在变得有点像男人的样子了。
程衍把少女放在床上，她的房间是那种简约的风格，没有当下少女的花里胡哨，他看见书架上摆放着一家三口的合照。
心脏深处像是抽搐了一下，是心疼她了。
他蹲在床边，手指拂开挡在少女脸颊上的发丝，以前没有人疼你，从今以后，你有我。
少女脸颊酡红，半眯着一双琉璃色的眸，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幅神态，就算是庙里的和尚都抵挡不住。
更何况程衍这个已经觊觎已久的人。
他着了迷地似的吻上去，眼里别无二人。